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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连魏婪都对付不了水莲教教主?那水莲教教主究竟是什么来头?
只要不批奏折,闻人晔的大脑就会突然灵活起来,他握住魏婪的手问:“魏师也不敌水莲教教主不成?”
魏婪假笑,想把手抽回来,但闻人晔捏得很紧,两人拔了一会儿河,闻人晔表情不安起来:“真不敌?”
魏婪神通广大,说是仙人也不为过,水莲教教主比他还要厉害,南疆若是有此人助力,今年边境恐怕要大乱。
但闻人晔心中有一个声音不愿意相信魏婪会输给小小南疆毒人。
良久,魏婪叹气:“论道行,我确实不如水莲教教主。”
闻人晔大惊,“他这么厉害?”
魏婪颔首,面露惭色:“没错,自我修道以来,尚未见过比水莲教教主更有天赋之人,此生不能见日光,或许是上天也妒恨他吧。”
闻人晔听出了什么,他身体前倾,问道:“魏师莫非与他熟识?”
“年轻时有过几面之缘。”
魏婪半点不心虚,将水莲教教主夸得天上仅有地上绝无,夸道闻人晔都听不下去了。
闻人晔抿唇,拉住魏婪的衣领亲了上去,堵住滔滔不绝的夸赞之语。
魏婪眨眨眼,和他交换了一个吻。
亲完之后,魏婪捡起没说完的话,“不仅如此,水莲教教主的相貌也非同一般。”
闻人晔不想听他满嘴水莲教教主,扭头又要亲,魏婪偏头与他的唇擦了过去,笑道:“陛下生气了?是你先问我水莲教教主之事的。”
闻人晔咬牙,“朕竟是不知,魏师对他如此欣赏,怎么以前不曾听你提起过他?”
魏婪勾住他的手指说:“我也欣赏陛下。”
闻人晔比魏婪想得好哄,这么轻描淡写一句话就能让他脸色缓和下来。
“别说水莲教的事了,魏师,七日不见,你没有想要问朕的事吗?”
闻人晔暧昧地将下巴搁在魏婪的肩上,嗅到了淡淡的熏木香,“魏师,朕很想念你。”
魏婪偏过脸,笑容温和:“陛下想要我问什么?”
闻人晔没有什么能与魏婪说的,这七日他不是处理政务就是夜观天象,搜肠刮肚,竟然一句能分享的趣事都没有。
闻人晔挫败,双手揽住魏婪的腰,“魏师,我们三日后出宫去吧。”
魏婪低眸扫了眼闻人晔的双手,不轻不重地问:“陛下想去哪?”
“郊野。”
城里是个人都认识他,天上掉一块砖头就能砸死一个皇亲国戚,只有去荒无人烟的郊野才能享受二人同游之乐。
魏婪拍开闻人晔想要扯他发带的手,“好啊,三日后,我在求仙台等您。”
殿外,一穿着蓑衣的男人冒雨而来。
廊下的小太监连忙举起伞提着衣摆跑过来:“督查使大人,陛下现在正忙,您先随我去偏殿休息。”
督查使全身湿透了,像是从锅里捞出来的大鹅,他避开小太监的手,语气焦急地说:“公公快为我通报一声,我有要事需要转告陛下。”
小太监面露难色:“大人,魏道长在里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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