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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冷汗,黏糊糊的,擦干净了再穿衣服。”他的声音恢复了几分平时的粗声粗气,却隐约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丝被下的人僵持着,没有动静。
陆铮不再管他,转身走到窗边,推开半扇窗,深吸了一口窗外微凉的空气。背後的视线如有实质,几乎要在他背上烧出两个洞。
过了好一会儿,丝被才窸窣作响地滑下。沈知渊已经自己拉好了衣物,脸颊上的红潮未退,眼神却重新结起了冰,冷冷地剜着陆铮的背影。
“推我出去。”他命令道,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硬。
陆铮回过头,脸上又挂起了那副混不吝的笑:“晒晒太阳也好,去去霉气。”
他走上前,熟练地将人抱起,放入轮椅。怀抱相接的瞬间,沈知渊身体还是有一瞬的僵硬。
“走吧。”
陆铮推着轮椅,碾过沈府花园里鹅卵石铺就的小径。阳光透过繁茂的枝叶缝隙,投下斑驳晃动的光点,落在沈知渊苍白的脸上和紧抿的唇上。他微微眯起眼,似乎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亮,却也没有出言阻止。
一路无话。只有轮椅轱辘的轻微声响和陆铮沉稳的脚步声。
花园深处有一处临水的凉亭,四周垂着疏落的竹帘,既通风又僻静。陆铮将轮椅停在亭中石桌旁,自己则大剌剌地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伸了个懒腰,打量着四周景致。
沈知渊沉默地望着亭外一池碧水,水面浮着几片睡莲叶子,偶有游鱼曳尾,荡开圈圈涟漪。他的侧脸在明暗交错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清晰,长睫低垂,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唯有那紧抿的唇线透着一丝难以化解的郁结。
长时间的静默蔓延开来,只有风吹竹叶的沙沙声和水波轻漾的微响。
“看什麽看那麽出神?”陆铮忽然开口,打破了寂静,“琢磨着怎麽把我赶出去,还是琢磨着怎麽折腾我?”主要还是他闲得无聊,干脆开口说话。
沈知渊眼珠微动,瞥了他一眼,又很快移开,冷冷道:“你也配让我费神?”
陆铮嗤笑一声,站起身,走到他轮椅後面,双手撑在扶手上,将他圈在自己和轮椅之间,俯身靠近:“不费神?那刚才谁被我擦个身子就抖得跟筛子打摆似的?”
温热的气息再次拂过耳廓,带着戏谑和不容忽视的存在感。沈知渊的身体瞬间绷紧,手指下意识地抠住了轮椅扶手。
“滚远点。”他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
“少爷,这亭子就这麽大,你让我滚哪儿去?”陆铮非但不退,反而靠得更近,几乎是贴着他耳边低语,“还是说,少爷其实并不真想我滚?”
他的目光落在沈知渊近在咫尺的耳垂上,那处小巧的软肉此刻已染上薄红,甚至能看清上面细小的绒毛在微光下轻颤。陆铮的喉结无意识地滑动了一下。
沈知渊猛地转过头,几乎撞上陆铮的下颌。两人鼻尖相距不过寸馀,呼吸可闻。沈知渊琉璃色的瞳孔里清晰地映出陆铮带着痞气的脸,那里面翻涌着羞愤丶恼怒,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慌乱。
“陆铮!”他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两个字。
“在呢。”陆铮应得懒洋洋,目光却锁在他因激动而微微张开的唇上,那唇色很淡,因为紧抿和咬啮显得有些干燥,却奇异地吸引着他的视线。
空气再次变得粘稠。风吹过,竹帘晃动,光斑在他们身上丶脸上跳跃游移。
陆铮的视线太过直白,带着一种近乎掠夺的审视,沈知渊只觉得被他目光扫过的地方都像是起了火,烧得他头皮发麻。他想斥骂,想让他滚开,可喉咙像是被什麽堵住,发不出清晰的声音。他甚至能闻到陆铮身上那股混合着皂角和阳光气息的味道,强势地侵入了他的领域,搅乱了他一池死水般的沉寂。
陆铮看着他那副想反抗却又无力丶最终只能僵持在原地的模样,心底那股恶劣的兴味又升腾起来。他慢慢地丶极其缓慢地擡起手,朝着沈知渊的脸颊伸去——
沈知渊瞳孔骤缩,呼吸屏住。
就在那粗粝的指腹即将触碰到他脸颊的前一瞬,陆铮的手却方向一转,拈下了落在沈知渊肩头的一片极小竹叶。
他将竹叶拿到眼前,吹了口气,看着它打着旋儿飘落在地。
“少爷身上落东西了。”他直起身,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浑不在意的笑,仿佛刚才那瞬间的紧绷和试探从未发生过。
沈知渊怔怔地看着他,胸腔里的心脏却还在失控地狂跳,撞得他肋骨生疼。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和更大的怒火交织着涌上心头,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猛地擡手,狠狠挥开陆铮还撑在轮椅扶手上的胳膊,因为用力过猛,轮椅都跟着晃了一下。
“推我回去!”他命令道,声音因情绪的剧烈波动而微微发颤,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冷,像是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壳。
陆铮挑了挑眉,从善如流地走到轮椅後方,握住推手。
“得令。”
轮椅再次碾过鹅卵石小路,吱呀作响。阳光依旧明媚,亭边池水依旧波光粼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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