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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用?”沈知渊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盖过了窗外的雨声,“陆峥,你看着我。”
他迫使陆峥擡起眼,那双总是盛着桀骜或戏谑的眸子,此刻只剩下迷茫的红痕。
“我看重的,从不是你是罪臣之子还是将军之後,我看重的,是易怀墨,是陆峥,是站在我面前的这个人!”
他深吸一口气,指尖用力,几乎要嵌进陆峥的皮肤里:“东躲西藏又如何?深陷危机又怎样?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
“若说喜欢你什麽,我只自知,没有你便不行。”
“陆铮,是我要留住你,是我!”
沈知渊的语速不快,每个字却都清晰无比,砸在陆峥的心上,
陆峥怔怔地望着他,胸腔剧烈起伏,沈知渊话语里的坚定与滚烫的情感,如同炽热的岩浆,汹涌地灌入他冰封裂痕的心湖,激起滔天巨浪。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头哽咽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更紧地回握住沈知渊的手,仿佛那是惊涛骇浪中唯一的浮木。
就在两人目光胶着丶气息交融,空气中弥漫着劫後馀生的依赖与未说破的浓烈情愫时,院门被人不轻不重地叩响了。
三声,规律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官腔意味。
瞬间,所有的温情与脆弱被一刀斩断。
陆峥眼神一凛,瞬间恢复了警觉,如同猎豹般悄无声息地移至窗边,透过缝隙向外望去。沈知渊也迅速整理好情绪,脸上恢复了一贯的冷清,只是眼底残留着一丝未散的红。
门外站着的是徐之芳。他换了一身看似普通的藏青长袍,但料子精细,身後只跟着两个低眉顺眼的小太监,然而院墙外的阴影里,隐约可见更多沉默的身影,将这小院围得水泄不通。
陆峥与沈知渊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徐之芳亲自来了,绝无好事。
陆峥拉开院门,挡在门口,语气不善:“徐公公,真是阴魂不散。怎麽,京城也归你们织造局管了?”
徐之芳皮笑肉不笑,细长的眼睛扫过陆峥,又落在院内的沈知渊身上,尖细的嗓音慢悠悠响起:“陆爷火气还是这麽大。杂家也是奉命行事,替主子跑腿,给二位带句话。”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沈知渊身上,语气意味深长:“沈少爷,您是个聪明人,更是个生意人。应当知道,什麽样的买卖能做,什麽样的买卖……碰不得。有些人,有些事,过去了就让它过去,深挖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沈家偌大的家业,江南大好的前程,何必为了些陈年旧事,付诸东流呢?”
这话看似劝诫,实为威胁。直指沈知渊最在乎的家族软肋。
沈知渊面色不变,上前几步,与陆峥并肩,声音平静无波:“徐公公的话,晚辈听不懂。沈家做生意,向来堂堂正正。至于旧事……若真是‘陈年旧事’,又何劳公公亲自前来‘提醒’?”
徐之芳脸色微沉:“沈少爷,话不要说得太满。主子念旧情,已是格外开恩。若有人不识擡举,非要以卵击石,那就休怪杂家……”他目光扫过院落,“这京城,可不是江南。水太深,小心淹着。”
“不劳公公费心。”陆峥冷笑一声,跨前一步,周身煞气微露,“水深水浅,蹚过才知道。公公的主子若真有‘旧情’,就该让该说话的人出来说话,而不是派条……哼,在这儿狂吠。”
他话未说尽,但侮辱之意明显。徐之芳身後的小太监脸色一变,徐之芳却擡手制止,脸上竟还能维持住那抹假笑,只是眼神彻底冷了下来:“好,好的很。既然二位心意已决,杂家话已带到。但愿二位……不会後悔今日的选择。”
他阴冷地瞥了两人一眼,不再多言,转身带着人离去。院墙外的阴影也随之悄无声息地撤去,仿佛从未出现过。
小院重归寂静,只剩下渐渐沥沥的雨声。
但无形的压力却比之前更甚。皇帝的耐心显然已经耗尽,警告升级为了赤裸裸的威胁。徐之芳的出现意味着,他们所有的行动,很可能一直都在对方的监视之下。
陆峥猛地关上门,背靠着门板,胸口起伏。愤怒丶屈辱丶还有一丝对沈知渊处境的担忧,几乎要将他淹没。他看向沈知渊,嘴唇动了动,想说什麽,却再次被那种“自己是否会拖累他”的念头死死扼住。
沈知渊却率先开口,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他的话,你一个字都不必往心里去。”他看着陆峥,目光清亮而坚定,“他越是威胁,越是证明我们摸对了方向。沈敬章……必须见。”
“不行!”陆峥立刻反对,“太危险了!沈敬章既然可能是幕後黑手,他见到我们,尤其是见到我,绝不会手下留情!你不能去!”
“正因为他可能是幕後黑手,我才更要去。”沈知渊逻辑清晰得可怕,“我是沈家人,他对我至少明面上还需维持一丝族亲情分,这是最好的掩护。你跟我一起去,但不必立刻现身。我们需要试探,需要证据,需要知道他在这潭浑水里,到底陷得多深。”
他看着陆峥眼中翻涌的抗拒与保护欲,声音缓了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陆峥,信任我。就像我信任你一样。我们是一体的,风雨同舟。别再想着把我推开,独自去扛。你若出事,我独活又有什麽意思?”
最後一句,轻飘飘的,却像最重的锤,砸碎了陆峥所有的固执。
他望着沈知渊苍白却写满决绝的脸,望着那双映着自己身影丶不容置疑的琉璃眸子,所有劝阻的话都哽在了喉咙里。他缓缓蹲下身,将额头抵在沈知渊的膝上,像一个疲惫不堪的旅人终于找到了归宿。
“……好。”他声音闷闷的,带着妥协,更带着一种将彼此命运彻底捆绑在一起的沉重与释然,“但你要答应我,任何时候,以保全自己为先。”
沈知渊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额前粗硬的发茬。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一缕惨淡的月光艰难地穿透云层,照进小院,将相拥的两人身影拉长,投射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模糊而又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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