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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似是笑了声,在她身边坐下:“怎么知道是我?”
沈玉姝眼皮酸涩,干脆闭上眼有一搭没一搭地回话:“还有谁有那么大胆,在陈肆盯着下翻进芳菲殿呀。”
“夫人真聪明。”尚珏眉眼一弯,侧身躺下,长臂一展将沈玉姝揽进怀中:“那夫人不然猜猜,我今日为何来?”
那截手臂不算粗壮,但肌肉极密,压在沈玉姝细腻柔软的皮肤上有些疼,还带着一段灼热的温度。
身后的男人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卡在腰间的手越发往上,摸到鼓囊的胸口,语气有些上扬:“夫人怎么几月没摸着,似乎又大了些?”
沈玉姝睡意散了七八,她咬着唇,黑夜里的耳根红的滴血。
我朝以纤细为美,过分丰满难免显得风尘,以往她都束胸束着,后来不束了,不想居然还长大了。
沈玉姝有些迟疑:“……不好看吗?”
“好看,好看的要了我的命。”尚珏轻笑一声,将人搂的更紧,“只是你最近都没怎么吃饭,怎么还长了?我寻个太医给你瞧瞧身子?”
“不要。”沈玉姝挣扎着不肯理他,想翻身坐上去看他的伤口,却被尚珏扣着手腕,反手压在床榻上。
“我看一下伤口!”沈玉姝用气音带着恼意凶他。
尚珏笑着亲了一口沈玉姝的指尖:“早就没事了,倒是你,怎么这么忌讳就医?”
“……哪里有。”沈玉姝抿了一下唇,发现挣扎不脱尚珏的禁锢后索性随他了,只问,“你的伤口才七天,怎么会好那么快?”
“用了行军的疮药,恢复的快
一些,结痂很快。“尚珏说着把她扶起来揽在怀里坐着,从袖中拿出一方木盒,叮铃铃带出一串响声,“礼物。”
沈玉姝表情有一瞬间空白。
虽是深夜昏暗,但两人隔得极近,几乎要贴上鼻尖,能将对方的轮廓看出大概。
所以轻而易举的,尚珏看见沈玉姝微张的唇,他喉结一滚又一滚,俯身凑上去亲了一口,“看看?”
沈玉姝接过木盒,打开卡扣掀开,一对南珠坠安静躺在里面。
南珠坠的“针钩”前后是用软垫垫着的,摁着针钩尾一摁,就能将坠子卡住,但这不是耳夹的形式,因为两个软垫会在南珠的重量下轻易滑坠。
沈玉姝忽然想起来,尚珏之前是送过这样式的坠子的,是她和尚琢的和离礼,她一直没想明白用途,后来在和尚珏分手那次还了回去。
没成想兜兜转转又到了她手里。
不过这回她先问了:“这到底做什么用的?我用它夹过耳垂,夹不住。”
沈玉姝声音脆生生的,仰着脸专注看着尚珏,好像眼前只能装下他一人一样。
尚珏向来抵挡不了沈玉姝撒娇,何况是用这种眼神看着他。
他眸色微暗,没先回答,而是一伸手,大掌扣住沈玉姝的下颌,咬着她的唇接了个绵长的吻,勾着她的舌头咬着吮着,直到发现她的呼吸都快停了才松开。
尚珏厮磨着沈玉姝的唇,哑声一笑:“怎么这么久了,夫人还不会换气?”
沈玉姝调整着呼吸,愤愤反唇相讥:“都怪你,都教不会我。”
尚珏挑眉,将她的小脾气尽数吸纳:“嗯,怪我。”
他说着,带着沈玉姝的手将木盒里的南珠坠拿出来,“夫人不是想知道这对坠子有什么用吗?我教夫人好不好?”
“嗯……”
沈玉姝起了个话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她的肩头忽然一凉,早在接吻时就松散的寝衣被猛地扯下去,露出半边上身,和云水蓝的肚|兜。
“夫人,你看。”尚珏声线温和,带着些磁性的诱哄。
他哄着沈玉姝低头,在她的视线里,一手带着南珠坠,一手隔着肚|兜捧着沈玉姝的一边胸口。
“咔哒”
南珠坠稳稳当当地卡在胸口,软垫极好的释放夹子的力道,让沈玉姝感受不到丝毫痛感。
尚珏轻笑:“夫人的和离礼,喜欢吗?”
“现在夫人可以告诉我,今天下午,夫人在和您的前夫聊什么了吗?”
第72章第72章牙印
沈玉姝低“嘶”了声,有些怨怼地说:“感觉你好像每次想‘惩罚’我的时候,就用这对南珠坠。”
南珠坠巧思的垫料夹在胸口,散发出一种异样的麻痒,让沈玉姝整个人都不太撑出力气,上半身瘫倒在了尚珏怀里,软的像半化的冰。
尚珏揽着沈玉姝的肩膀,将人往上带了带,闻言不置可否地挑了一下眉:“明明是礼物。”
“你难道不是来找我茬的吗?”沈玉姝嘟囔一声,倒也没有生气的意思,还有心思地垂眼玩了一下胸口的南珠坠。
平心而论,除了用处敏感而产生的情|色感,这对坠子当真是好看极了,典雅的奢华精致,各方面都戳中了沈玉姝的审美点。
“嗯,好吧我承认。”尚珏弯着眼,慢条斯理给沈玉姝另一边胸口也扣上南珠坠,“那夫人要怎么解释,来哄哄孤?”
两人在黑夜里无声对视。
好一会听沈玉姝说,“分明是你七天没见着人影,一出现就对我兴师问罪。”沈玉姝拿脑袋撞了一下尚珏的肩膀,“而且这事和我可真的没有关系,分明是你让人家误会了。”
这种小动作是以前的沈玉姝对尚珏不会有的,过分亲昵,还带着一点不自知的依赖。
尚珏看在眼里,无声呼了口气,将人搂的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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