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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我真的信!道长,求您救我一命!”张大胆扑上前,声音已带哭腔。
“说吧,你今夜要去何处?”九叔回头质问。
“是……是和癞皮狗赌了一局,若能在马家祠堂睡一宿,他就给十块大洋。”张大胆不敢隐瞒,如实相告。
“祸根就在那祠堂里,你绝不能去。”九叔断然道。
“可我要是不去,反倒要赔他三十块大洋啊!”张大胆几乎要跪下,“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拿什么还?”
九叔凝视片刻,终于开口:“若非万不得已,我也不会插手。听好,你进祠堂后,一更天时一切如常,无需提防。待到二更,立刻爬上房梁,不管听见什么动静,都不可出声。”
“三更依旧平静,切莫轻举妄动。四更一到,马上钻进棺材底下藏身。”
“那五更呢?五更该做什么?”张大胆急问。
“五更天光破晓,阳气升腾,邪祟退散。”九叔淡淡瞥他一眼,“你还想折腾到什么时候?”
“道长,大师,你们不能陪我去吗?”张大胆怯声请求。虽得了指点,心中仍惶恐难安,若有二人同行,或许能多几分安心。
“照我说的做,活命有望。我在镇上来福客栈落脚,若有异状,速来寻我。”九叔说完,携张玄转身离去,身影没入夜色。
走出一段路后,张玄低声问道:“九叔,这般庇护终究是权宜之计。若查不出背后施法之人,张大胆迟早难逃厄运。”
“今晚子时,那人必会现身作法。只要他动手,就藏不住踪迹。”九叔眼中寒光一闪,“我最恨这种以术害命之徒。”
一名因饥饿而堕入邪道的术士,所能带来的灾祸远甚于山精野怪。
夜色深沉,马家镇谭府内灯火昏黄。
一位头顶地中式发髻、体态臃肿的道士正立于法坛前施法。他低声诵咒,手执朱笔,在黄纸上写下张大胆的生辰八字。接着取一枚铜钱,穿以金针,再将黄纸与稻草人一并贯穿,钉牢于草人身中。随后抓起桃木剑,喷出一口符水,火焰倏然腾起,照亮了整座法坛。他用剑尖轻挑棺盖,那口摆在坛心的小棺材缓缓开启,里面赫然躺着一个与张大胆模样相似的草偶。
“起!”
话音未落,草偶猛然直立,双目似睁非睁,周身透出阴寒之气。
同一时刻,马家祠堂寂静如墓。
张大胆蜷缩在角落,怀抱着酒坛猛灌。酒入愁肠,虽不能壮胆,却能麻痹恐惧。越是害怕,便越要喝。
更声响起,划破长夜。
“二更了!”
他猛地惊醒,酒坛脱手坠地,碎裂声在空旷祠堂里回荡。他咬牙起身,飞快攀上房梁,死死抱住横木,屏息凝神——今夜之事,关乎生死,半点差池便是万劫不复。
“嘎吱……”
棺材内部传来摩擦声响,仿佛有物在蠕动。张大胆全身僵硬,眼珠不敢眨动,死死盯着那具黑漆棺椁。
“砰!”
棺盖骤然掀开,腐臭扑面而来。马老太爷尸身已溃烂不堪,蛆虫游走于皮肉之间,裸露的白骨泛着幽光。尸体猛然坐起,四肢抽搐,竟在祠堂中跳跃搜寻,连供桌下也不放过。
张大胆冷汗涔涔,心中将癞皮狗的名字骂了个遍。
数丈之外,张玄与九叔藏身暗处,听得祠堂异动,立刻察觉有人作法。
“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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