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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似有些人,说是‘当家主母’,结果那些个妾室得了夫君宠爱,就在家里作威作福,骑在主母头上扬武扬威。
孟南柯这么‘有手段’,让一些原本只是在逢场作戏的夫人,倒是态度真诚了许多。
她们的话题,也不再是故意炫耀自己丈夫有何功绩,给她们买了什么新玩意儿之类的了。
在有第一个夫人开口问,孟南柯是如何调一一教妾室后,其他夫人或装作不在意的竖起了耳朵,或直接向前倾了身子,都想‘取取经’。
孟南柯有点懵,话题怎么就变成调一一教妾室上了?
目光落在身边的靳红月身上,靳红月眨巴眨巴卡姿兰大眼睛,露出标准小白花无辜懵懂的表情。
孟南柯:“……”
靳红月心里暗笑,她从一开始就没想和主母对着干,她是冲着抱主母大腿去的,自然没那什么‘争宠’的戏码。
至于黄芙月,那她是稍微有点不幸啦。
谁让她黄芙月先招惹了靳红月呢,她靳红月心眼就那么丁点大,加上古代生活缺乏娱乐,黄芙月在靳红月的眼中就是‘乐子’。
有事没事,无聊了就去‘找乐子’调剂一下生活。
黄芙月被气到跳脚了,靳红月就快乐了。
黄芙月的重心,本来就是博齐恒越的宠爱,每天那是变着花样吸引齐恒越的注意,加上还会时不时被靳红月找上门‘调戏’。
黄芙月觉得自己的日子简直是水深火热,哪还能有精力继续去招惹孟南柯。
就连孟南柯自己都没想到,别家主母每天都和妾室斗得鸡飞狗跳,她却每天安逸无事,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而这一切……
孟南柯收回落在靳红月身上的视线,轻勾唇角。
得多亏了她们家的‘恶霸’,从一开始就来找她投诚了呢。
算着时间,如果真的中了药,这个时间也该发作了,靳红月悄悄提醒孟南柯,按计划行事。
孟南柯就开始做出不适模样,又是头晕又是胸闷的,说想先去歇息一下。
诸位夫人很是惋惜,孟南柯的‘调一一教妾室课堂’才开始,孟南柯就身体不适了,不会是故意找的借口吧?
但这种话到底是不好直接说出口的,哎,还是等回头私底下递拜帖,直接上齐府‘请教’好了。
结果,孟南柯身子有些不稳地起身后,之前不知道守在哪里的齐恒越就出来了。
他直接挤开了靳红月,接替了靳红月的位置,搀扶住孟南柯,还当着众夫人的面说:“失礼了,我夫人身体不适,我先送她去歇息,诸位夫人莫怪。”
诸位夫人一阵调笑,说他们恩爱,说齐恒越贴心,叫人羡慕云云。
就这一会儿功夫,齐恒越都被夸得飘飘然了。
至于是不是客套话,那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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