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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外表上看,白松蜡制成的蜡烛和纯蜂蜡制成的蜡烛十分相似,若是不仔细区分,是察觉不到两者的区别的。
至于香味,白松蜡取自白松树,天然带着一股松香,而蜂蜡则是自带一股淡淡的甜蜜气息,两者孰优孰劣,全看个人喜好,至少莱克斯觉得松香并不难闻。
只不过纯蜂蜡制成的蜡烛燃烧起来是没有烟的,这也正是它一直受到贵族们与教会追捧的地方。
但莱克斯走到窗边,把窗子打开,白松蜡蜡烛烧起来的那点白烟让风一吹,顿时全散开了,压根不必在意。
再想到买一支白松蜡蜡烛只要两枚铜币,莱克斯认为让王宫上下全部换成这种蜡烛绝对是值得的。
只不过这件事还得努伦格尔九世同意才行。
因此莱克斯特意在一次晚宴的时候,提前让仆从们把灯台上的蜡烛换掉了,等到努伦格尔九世察觉到异样时,他才款款道出真相。
“后来呢?”梅拉问。
“后来我的计划失败了,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莱克斯扯了扯唇角,并不希望梅拉看出他心底蔓延开来的的些许苦涩。
和他轻描淡写的态度不同,那一次努伦格尔九世完全是大发雷霆。
不仅当着教皇和斐南基等人的面将莱克斯大骂一顿,用尽了刻薄的词汇,甚至勒令他今后不许再对王宫的事务指手画脚。
如果不是斐南基拦着,努伦格尔九世当时就不只是简单朝莱克斯头上扔一个银酒杯这么简单了。
其实努伦格尔哪里是因为莱克斯对王宫的事务指手画脚而生气呢?他是因为莱克斯竟敢对他指手画脚而生气。
努伦格尔九世就喜欢奢靡的生活,他是这个国家的王,他就应该享受最好的一切。
哪怕他花钱如流水——这些钱还不统统是他的?只不过暂时保管在贵族和平民们的手中而已。
莱克斯也是经此一事,才发现了努伦格尔九世的不可救药。
至于教会,莱克斯眯了眯眼,教皇和继王后勾结到了一起,努伦格尔九世如此怒不可遏的原因中,还加上了教皇煽风点火的缘故。
那个大腹便便,十指带满了宝石与戒指的老教皇,冠冕堂皇地指责莱克斯用白松蜡蜡烛是对神的不敬,怎么能用这种便宜货糊弄神明呢?神明如果发怒,是会对整个王国都降下灾难的。
并且作为国王,努伦格尔九世就是首当其冲受到神罚的那个人。
努伦格尔九世哪怕本来没那么生气,被教皇这么一说,也要火冒三丈了。
“努伦格尔九世是错的,你是对的,一枚铜币也是钱,怎么能说挥霍就挥霍。”即使不知道具体的经过,梅拉还是毫不犹豫地站在了莱克斯这一边。
以她一毛不拔的吝啬性格,会有这种想法莱克斯丝毫不意外。
但这个世界上,大概也只有梅拉才会这样大咧咧的直接说努伦格尔做错了,毕竟女巫和王室不对付嘛。
不过,既然梅拉一开始生活在白松镇,说明她并不是生来就成为了女巫?莱克斯不由得目露疑惑。
在教会的宣传中,女巫是天生的罪人,所以人们才不能和她们接触,以免沾染了她们的罪孽,下辈子连人都当不成,只能成为被人鞭打的牲畜,日日受苦。
“既然有人生下来就是女巫,当然也有我这样后天才成为女巫的人。”梅拉把曾经与塞拉斯提过的说法又同莱克斯说了一遍。
只有像她这样聪明过人,一点就透的才能凭借天赋成为一名真正的女巫。
不然就会像莱克斯一样。
“你看你翻阅了我那么多的藏书,到现在却连一个咒语都念不出来。”梅拉举了个最生动的例子。
“想当初我可是只听了一遍就记住了昏睡咒。”
梅拉还记得当时她一个人在山上,遇到了一个行迹古怪的女人,她披着黑色的斗篷,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一见到梅拉就立刻从坐着的石头上站起来打算离开。
不仅如此,女人甚至不敢与梅拉对视。
然而梅拉从小跟在父亲的身边,学习草药和救人的知识,也见过父亲救治重伤的病人,面前的女人带着和那些病人一样的浓重的血腥味,梅拉一闻就知道她受伤了。
“你需要我帮忙吗?我父亲是医士,我跟着他学过怎么止血,我的篮子里还采了可以止血的草药。”梅拉好心地问。
“不用了。”女人开口拒绝了梅拉。
她的嗓音格外沙哑,仿佛牙齿磨在了砂砾上。
“你是没有钱吗?没关系,如果你愿意当我的病人,我可以免费给你止血。”梅拉十分善解人意。
当然,她也有一点自己的小心思。
因为梅拉是个女孩,哪怕从小跟在父亲身边给他帮忙,却仍然得不到镇民们的信任。
这让梅拉很是郁闷。
她正愁找不到一个愿意让自己亲自上手的病人呢。
因此哪怕免费,梅拉也想说服面前的女人同意。
然而梅拉刚准备靠近,才走了一步,立刻听到女人低声喃喃了几句。
下一秒,梅拉的眼前一黑,直接昏倒了过去。
等到后来与女人结识,得知她是一名女巫后,梅拉才恍然大悟,原来女人对她施了昏睡咒。
等到梅拉重新醒来的时候,暮色如涨潮的海水般涌向大地的各个角落,更远处的天际线上甚至隐隐闪烁着几颗零落的晚星。
梅拉利落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裙摆上的尘土。好在她一贯不爱穿颜色鲜亮的裙子,正是怕弄脏了不好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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