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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听风的生命里都是她,她的生命里也都是贺听风。
就像是互相寄生在对方身上,他们吮吸着对方的血液,呼吸着对方的呼吸,所有的欢愉与痛苦都共享。
“嘶……”江识月突然一个激灵,打着哈哈:“突然文艺病犯了,平川哥你就当没听到。”
她又笑嘻嘻地走向不远处的小水坑,用木棍扒拉石头看看里面有没有躲藏起来的小动物。
夏平川愣怔在原地,高大的身躯似乎有一刻颓丧,随即又深呼一口气,笑着跟上江识月的脚步,帮她抓挥舞钳子的螃蟹,或是腕足蠕动的八爪鱼。
像任何一个会关心照顾小女孩的邻家哥哥,温柔,体贴。
在海边翻找捡拾将近一个下午,江识月和夏平川带来的小水桶也装了大半。
大多是一些贝壳海螺,他们不知道能不能吃,干脆又倒进海里,两手空空地回恋爱小屋。
另一边在书屋阅读的贺听风也正好读完最後一页,他合上书,看一眼窗外斜阳,问坐在对面的聂知然:“我们现在回去吗?”
“哈?”聂知然让他淡定的模样惹得气笑出声,她伸手点点书籍封底,问:“看完之後,没有什麽感想吗?”
感想?
是要他意识到自己对江识月的感情不过是童年缺失的代偿?还是占有欲与习惯造成的假象?
贺听风看一眼面前的书,又擡眸直视聂知然,眼底含着笑意。
“这个版本的书,它的校对编辑很细心,所以不像五年前发行的那版一样有错别字。”
聂知然审视的目光瞬间松懈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困惑,“五年?”
“嗯,五年。”贺听风点头,“那时候我看过不少心理方面的书籍,刚才路过的那个书架,上面的书我都看过。”
他试图寻找一个合理的名词来对号入座,以便于解释自己的感情,然後采取对应的措施与手段治愈自己。
顺其自然丶拉开距离丶转移注意力……这些书籍提供的解决办法是如此单薄且无力。
它们振振有辞地剖析他的内心,却又任由它敞开在空气里,被风吹得干渴开裂。
他也寻求了医生和药物的帮助,拿着诊断单领了堆成小山的药回家,可欲海同样无法靠药片填平。
唯有江识月,唯有爱情,这是抚平他痛苦的唯一方剂。
“走吧,我们该回去了。”贺听风拉开椅子,对聂知然说。
【所以,贺听风五年前就喜欢江识月了?!】
【甚至喜欢到觉得自己有病,天天翻书找解决办法。】
【那不如去看心理医生呢,毕竟是专业的。】
【你怎麽知道他没有呢?】
【……】
【喜欢了这麽久,可妹宝之前好像也不知情,一直没表白吗?】
【嘶……难道是因为他也在挣扎,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突破兄妹这层关系?】
【那算他还有点良心。】
【有良心就应该继续忍着,怎麽现在就不演了,天天要找江识月!】
【可能天天看着妹妹身边帅哥环绕,心里不好受吧……】
【啧,居然走卑微暗恋的路线吗?这这这……】
【有点想嗑。】
【而且五年前妹宝也成年了。】
【而且暗恋这麽久也没越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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