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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雾轻把自己的老朋友们再次翻出来,他抱着一堆叮了当啷的挂饰加衣服,卞述不知道为什麽表现得很夸张,好声好气地哄回房间穿。
大家都是男的。
就当面换呗,又不是异性,非要让他回屋里穿。
行吧行吧。
其实这套流苏衣服是他爆出来的套装,不用搭配,穿出来的属性分值高得离谱,总共也没穿几分钟,甚至没试过他好不好用,人踩着左脚,一马平川。
事实证明,人还是懒点好。
他要不是喝芝芝麻麻桑椹茶撒床上,他也不会被他妈捏着耳朵叫去洗床单。
不洗床单晚上就不会找丧尸干架,也不会穿越了。
陈雾轻唉一声,衣服一遮,自动换绑在他身上,把门推开。
卞述正坐在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根烟,垂着眼抽一口走神,他另一只手沾着水,无声地在桌面上划着什麽,陈雾轻静悄悄走过去,一看,桌面上是一行拼音——
qingqing。
等等等等。
陈雾轻是第二次看见自己的拼音,世界上的巧合不应该那麽多吧。
他送人一条邦邦硬的项链,能碎刀。
然後前几天在虚拟空间打架的人同样也碎了他的刀。
一个起名叫QingQing。
一个真的叫他轻轻。
哎??
他没抓住盲点,他抓住华点。
陈雾轻愣神片刻,卞述似有所感,偏头向他看来,该怎麽形容那眼神,
惊艳,缱绻,惆恋?似乎都不完全。
好像只是在说,再美的夜色不及你半分。
——
卞述很难说现在的想法,他对初次遇见陈雾轻的记忆太深,那晚正入秋,凛凛硕风,落叶飘散,那晚节日的热情太躁动,惹得人热血难凉,少年扬头看来,是和纯粹寞落冷枝反差明显的红色,一身红衣,热烈的像是一捧火焰兰。
而在许多天後,他重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半点没变。
卞述心脏快速地细密收缩,陈雾轻伸手过来,肩颈边的金色流苏随他动作流动,他盯着卞述,表情严肃道:“你,跟我打一架。”
“就现在。”
卞述:“……啊?”
*
卞述家的一楼房间被打断墙壁,合几为一,改装成一个大型的训练场,所有设备应有尽有,他从前总是一个人一泡就一天,自从陈雾轻来,他鲜少进来,结果现在被前者拉了进来。
陈雾轻的想法总是变得太快,卞述很快调整,要什麽给什麽,收收情绪,他抓了一下自己脖颈上的项链:“我去把它摘掉。”
“不用。”少年伫立在对面,精致的金线衣襟透得他整个人鲜亮又耀眼,他把袖口整理一下,耳垂挂着的长长耳饰悠悠地晃。
陈雾轻擡头,兴奋里透着极浓的攻击性,为他的新发现,他说:“没有这条项链,你不一定能碰到我。”
嚣张得过分。
卞述心里有很多情绪在瞬间翻动,他在想这种久违的熟悉感,而下一秒,少年直接攻了上来。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与陈雾轻对打。
他曾经看见过对方的身手,仅在监控视频里面,他有时候会想,亲密的,排斥的,冰冷的,哪一个才是真正的陈雾轻。
然後他得到了答案。
是现在。
陈雾轻手中的利器紧跟而来,磅礴的枪势如有实质,紧紧擦过他的手臂,插入地里。
耳边,是他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声音:“跟我打你要是走神的话,放我家那边,死一百遍都不够。”
他们偶尔交错的呼吸热源是他能感受到的唯一热源,错开一切,从他的胸腔一路转到四肢百骸,就算是在空挡的身躯,也会为此颤动。
上天或许是公平的,在陈雾轻身上从未感受过的浓烈情绪,此刻,就在此刻,融在他的嚣张,化在他的利器,还有他贪恋血色的恶劣。
像是某种大型怪物终于经年复苏,他的眼睛漠然冰冷,极端的非人感。
那是打从心里喷薄涌出的漫天情感。
陈雾轻享受危险,热爱濒死感,他喜欢疼痛与危险交织的东西,只有这些,才值得真正让他“活过来”。
卞述记不清他们到底交手几次,很多,非常多,他这个时候再想不起来曾经被他夸赞过的A大学生,他就过于迟钝了。
他觉得兴奋,他竟然觉得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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