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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比你更懂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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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新文啦,希望得到大家的反馈,如果能多一点收藏、海星和评论就好啦。在一个奇怪的时间点祝愿各位快乐如愿~
这是最早的地铁,家里的其他人尚未起床,邓念忱这次是早起鸟。这个时间的地铁并不拥挤,他享有一整排的位置。学校不远,以往的他会骑着公路车,像每一个上班的人一样,穿梭在这座城市。今天不一样,他太困了。
整整一晚他都没能成为尸体,他的左右脑始终在博弈,一方喊着:“为什么那颗痣没有了?为什么他要伸出右手?他杯子里的酒没有变少,他学会喝酒了吗?他为什么要倒酒?”另一方更加大声地叫嚷:“你为什么要想那些,根本不重要,根本没人在乎,那不关你的事,你要做的是睡觉,听见了嘛。”
听见了,他的所有意识都听见了郗寂说的每一句话,它们正在分门别类的分析每一句话的含义,试图分解出在意和不在意,试图抽离出在乎和爱。
心率快到像是在睡前喝了数不清的咖啡,那些兴致勃勃的咖啡因努力做着本职工作,太阳穴不断跳动,有根神经像是准备破土而出,翻来覆去,数到两百只羊,突然出现郗寂的名字,重新开始,卷土重来的却不只是一个简单的名字。凌晨两点自暴自弃,这是绝对的深夜,寂静——换种说法,安静且黑洞洞,念及过去不是他的问题,这是诸多时代的人的通病,怪不了他。彻底放纵,十岁的郗寂比现在可爱很多很多,他站在讲台上沉稳的介绍自己的名字,讲台下的同学们起哄,“到底怎么写啊,你写在黑板上呗。”
转身,拿上一个粉笔头,工整的写下郗寂两个字,他那时候说希望和大家好好相处,和一些人成为朋友,或许能和很少一部分人成为好朋友。十岁的郗寂,正经的说成人世界的法则,邓念忱不受控制的做出评价,那时候的郗寂是个可爱的小大人,转念一想,狠心做出评价——现在的郗寂是最无聊的大人,只会说些让人心烦的话语。
轻声推开宿舍门,没想到宿舍的灯已经亮起来,他们正急匆匆穿上衣服准备洗漱。
“正准备给你打电话,你最好没有忘记我们今天要上山,实践课可请不了假。”
忘了,忘了个一干二净,早饭放在他们各自的桌子上。
“妈呀,邓念忱,我发自内心的爱你,竟然带早餐。”
“那可千万别爱我,我真不喜欢你这样的。”
白奇叼着牙刷出来,“那不废话吗?您可是有白月光的人,还能喜欢上谁啊。”
“你还是别吃你那份早饭,一开口就让人反胃。”
张渤洋小声嘀咕,“这是说中痛点了,恼羞成怒。”
昨天下午打篮球是个善意的谎言,宿舍里的其他人在篮球场,邓念忱始终待在宿舍,他说要见一个很久没见的朋友,他说是家庭聚餐。下午三点到五点,坐在书桌前什么也没干,打开空调,关上空调,时冷时热,这是一场时而黑白时而色彩绚烂的电影,并且始终强迫自己将虚化的场景复原,让年轻的他们再次清晰,让发誓忘记的往事浮出水面。那是高强度的自我折磨,是失去控制的伤害。
实际上,上山计划被突如其来的暴雨打断,大巴车上不了高速,他们便在大巴上静候雨势得到控制。宿舍的人聚在一起,吃完早饭擦擦嘴准备开始问询。邓念忱没给他们机会,用格子衬衫盖住头,隔着衣服发出声响,“睡会儿,大早上困死个人。”
他们在互相使着眼色,要不然说白月光是白月光呢,一个被喊到烂大街的词汇,一出现还是有着核爆一样的杀伤力,何况他们这是天降系列的竹马,远走他国、一刀两断的极端情况。只能通过只言片语拼凑事情真相的室友表示即使这件事情有一百种侧面,他们同样表示理解,毕竟这就是邓念忱心里不能提起的名字。
空山新雨后,天气没有秋天的恬静,不再那么闷热倒是真的。肉体还是打败伤痕累累的意志力,邓念忱睡了个昏天黑地,获得两个多小时的回笼觉,睁开眼想梦里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去他二大爷的,不管在哪里,永远说不清楚。
需要实践的任务早已说明白,他们拿着讲义对照上面的图片寻找植物的真实长相,考试范围是山上所有的植物,一对一的考试模式,这半天的时间必须物尽其用。
很可惜,邓念忱的室友并不着急去寻找他们的目标植物,他们围在邓念忱身边,邓念忱随手指着一株草,“你们看完了吗?这叫什么?”
“这好像是个什么莓,无所谓,这不是还剩下半天呢,讲义上都有,这种实践课考试不可能不过的。”
邓念忱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被室友拉住,“哎,朝哪走,稍微讲讲呗,别闷在心里,再憋坏了。”
避重就轻,邓念忱靠在树上,“没什么好说的,见面了,他挺好的,我也挺好的,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然后就没了。”
“所以他为什么回来?”
“他家在这儿,人家想回来就回来,用不着我管。”
白奇抓住邓念忱语气中的重点,“哦,听你这语气还是没放下啊,那你就别管人家为什么回来,先打听打听他是不是单着,省得你一天天牵肠挂肚。”
邓念忱像是听了什么鬼话,“他单不单着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少膈应我。”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土地还很松软,踩到一个小水坑,嫌弃的叹了口气仍然向前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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