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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寂顿了一下,视线向下移动,继续说着:“这双是新的,以前没人穿过,以后只属于你。”
他们之间的距离继续缩短着,“我不会随便带人回家,永远不会。”
邓念忱的眼睛直直地看着郗寂,意识到自己仍然知晓郗寂的一些习惯,他说谎的神态不会这般急迫,郗寂说谎话的时候从容不迫、不紧不慢,诉说真心的时候反而如同迫在眉睫般提高语速,加大音量。
但他像是想到些什么,移动视线,鞋柜的坡度足以对抗地心引力,钥匙稳当的放在上面,不会滑落。郗寂会滑落吗?邓念忱真的还能看透郗寂的真心吗?
酒精是个良好的催化剂,加快邓念忱变成口无遮拦的进程,他自嘲般笑笑,说:“郗寂,真可悲,我现在没办法确定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我以前能判断的,现在不行了,你长大了,这多可惜。”
酒精发酵需要时间,在血液中运转同样需要时间,等待的二十分钟里,邓念忱喝完新点的清酒,店员说的上头速度慢是真的。车轮的转动,挥发的酒精,摇摇欲坠的精神。
郗寂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他们的症结不是一双拖鞋,不是一个勇敢的契机,是一个十年中断开的时间,是可怜又可恨的彼此,分开后幻想重聚。
他抓住郗寂的手腕,说:“我不问其他事情,我只问你现在想跟我做吗?”
很好,此刻的郗寂一定一样迷茫,痛苦,一样拥有欲望,一样找不到答案和解决方式,他们的情感是等价的,他们重新变成一根绳上的蚂蚱,没人可以置身事外好整以暇地晃动这根岌岌可危的绳子。
郗寂重重地点头,说:“想,想跟你做。”
邓念忱忽然坐在地上,试图解开他的鞋带,发现双手颤抖到抓不住那两根线。郗寂蹲下去,握着邓念忱的手帮他解开鞋带,换上崭新的拖鞋。
他们被困在玄关,邓念忱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他用力咳嗽着,掩饰一切情绪。在郗寂试图拥抱他的时候,推开郗寂的胳膊,站起身来,说:“我准备好好做,你先去洗澡。”
快要十二点,郗寂却没有反驳,只是牵着邓念忱的手腕,让他坐在沙发上。
水声响起来的时候,郗寂想自己真的应该洗个澡,他知道邓念忱没有真正喝醉,他没见过邓念忱喝醉的样子,但他知道不是这样的,邓念忱不设防的样子不是这样的。人喝醉不是这样的,不会装模作样的尖锐、用言语武装真心,不会颤抖着试探对方的底线,看似失去分寸,实则脑子里的弦根本没有松垮一丝一毫。
真的无法抵抗的酒精是辅天盖地的往事,是不间断的影像,是不自觉念出名字,心口上钻出一个深渊巨口,除了思念,不含任何责备的词汇。只记得爱,爱过的几年,还在爱着的醉酒时分。
“你会喜欢很多人,邓念忱,我知道的。你喜欢我和喜欢别人没有什么区别,多一点、少一点有什么意义。是你先害怕,是你先厌倦的。我们都没犯错,我不怪你,一点也不。我不后悔我们在一起过,你恨我就恨我吧,我爱你。”
清醒之后,看到这样一条写在备忘录的短信,郗寂的十八岁生日少了些什么,多了醉酒的感受,但他一直都知道什么是爱,已经胜过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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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有点想说爱不是尖锐的,爱真的会让人感到亏欠。
郗寂带着雾蒙蒙的气息从浴室出来,邓念忱无声无息地躺在沙发上,看上去已经陷入睡眠。郗寂坐在地毯上,看清楚邓念忱发颤的睫毛,夜色如同水汽一样蔓延在他们之间,沉默横陈着,不尴尬、不激进,他们都在等待对方的灵魂赶上来。
“你第一次上的时候,我还没成年。”
邓念忱的眼睛没有睁开,仿佛在说着梦话一般,顺势抓住郗寂温暖的手,温度在他们之间传递。
“是你先上的,我更没有成年,我刚过十六岁,你没到十八岁。”郗寂用力呼吸着,说:“已经过去很久很久。”
此刻的邓念忱是真的有些醉意,他的话不受控制地倾泻而出,他问郗寂:“我们当时做love的原因是什么?我想不起来,我明明记得的,但我就是想不起来。不知道怎么了,有时候,我会忘记一些事情,不会很久,我肯定能记起,可能我明天会想起原因。”
“十二点了吗?”
手机不知道被扔到哪里,郗寂抬眼看着不远处的时钟,时针和分针渐行渐远的呈现出角度,“十二点十分。”
“那我说错了,我今天会想起来我们做的原因,你不要生气。”
郗寂想痛苦比不上酒精,痛苦太锋利,一把刀抵住他的喉咙,一个不小心会血溅当场,他只能小心翼翼地说:“我不会生气,永远不会生气。”
“撒谎,你会生气,你会生闷气,我不喜欢这样,我不喜欢你那样,不是说我讨厌你,我永远不会讨厌你。我只是希望你不开心的时候跟我倾诉,你可以骂我,你可以说我做得不对,但你不能,不能。”
邓念忱用毕生的意志力,让交谈停在真正失控之前,他重新提问:“所以我们做的原因是什么呢,郗寂,你可以告诉我吗?”
郗寂的手心很热,无论春夏秋冬都一样温暖。邓念忱有点冷,可能是挥发的酒精,可能是挥发的精神,反正环境正在一刻不停地吸取着他的热量。
“我考了年级第十五名,你认为我会很失落,你怕我不喜欢你送我的闹钟,说要带我去做点快乐的事情。你说做love比音乐会管用,做love不会让人昏昏欲睡,做love会让我们提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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