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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知道你不喜欢松树的味道,我以前都不知道。”
“松树的味道太浓,像是落下来的树叶堆积在一起,枯萎腐败。熏得我头晕,睁不开眼睛。”说完这些,邓念忱问郗寂:“你喜欢松树的味道,是吗?”
“嗯。有种清甜的香气在里面。”
邓念忱毫无预兆地笑出声来,说:“原来我们不是了解对方的一切,原来你也有我不知道的地方,郗寂,你不是完全懂得我的喜好。看来,我们之间仍然存在诸多未知。”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邓念忱的笑声共振进入郗寂的胸腔,他问郗寂和谁一起庆祝圣诞。
稀松平常的一个问题暗露杀机,邓念忱看似随口一问,等来了郗寂的停顿。
编造一个看似无害的谎言,戳破他们之间的虚幻的平和,郗寂还是没有说出谎言。
退而求其次,说:“和别人一起吃饭。”
邓念忱没有追问,看似格外平静地回应:“不是一个人就好,我以前经常担心除了我之外你没有其他朋友,幸好不是这样的,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在郗寂困惑和忐忑之间,邓念忱追问郗寂别人是谁,忍让不是邓念忱一直以来的风格。面对郗寂,邓念忱隐藏极少部分的秘密已经使得他喘不过气来。在理想的状态下,邓念忱对郗寂没有任何隐瞒。
“和我师兄一起吃饭。”
“吃的哪一家?”
“聚宝楼。”
郗寂仿佛看着邓念忱在他面前无声地点头,随后说:“他们家味道一般,我知道一家很正宗的粤菜,我回去请你吃。”
郗寂说:“好。”
话题绕来绕去,还是绕了回来,邓念忱无法克制的占有欲在他脑海里嗡嗡作响,他说给自己听的大度的话话语灰飞烟灭。邓念忱说:“郗寂,我一直想问他算你哪门子师兄,你们根本不在同一个学院。”
不是为了索求答案,邓念忱没有停顿地说出接下来的话,他问郗寂:“想我了吗?”
置若罔闻一般,郗寂说:“我的毕业论文有他的指导,所以我一直叫他师兄。”
邓念忱冷笑两声,追问郗寂:“我问你有没有想我,你只需要告诉我想了还是没想。”
郗寂说:“我不知道。”
在一些时刻,邓念忱想先掐住郗寂的脖子,他做不到,因为郗寂总是先声夺人地钳住他的脖子。
“不那么想。”
邓念忱把这个理解成有一点想,他说了出来。郗寂却无声无息着,消失了声响。
有人打开窗户对着邓念忱大喊一声,郗寂听不清楚具体的话语,只是知道他们的通话快要结束。
“蛋糕出炉了,郗寂,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照顾好自己,一切顺利。”
邓念忱没等来一句货真价实的,不带副词的想念,他咬着有些打颤的牙齿,对郗寂说:“我不会生气,郗寂,我想你了。”
郗寂回应:“我没那么想你。”
那一句谎言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挂断的电话显得毫无留恋。
郗寂对着手里的酒杯傻笑,他可以控制想念的频率,他可以说没那么思念。跨越时间,郗寂有了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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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谎并不是一种进步,在爱的人面前退让也不是一种软弱。但没办法,我们郗寂也是嘴硬的人。
不知道邓念忱会不会遇到熟人,郗寂只参加过一次圣诞聚会,遇到了李木桦,看上去机缘巧合,听完他们各自的讲述,这次的碰面难得可贵。不过并不代表什么,见面之后两个人的热络和拘谨此消彼长地覆盖在皮肤上。
李木桦热络的原因简单易懂,他乡遇故知是再简单不过地值得庆贺的事情,在短暂的半年交换时光中能遇见熟人将人生地不熟的苦涩削减大半。拘谨的原因同样容易理解,抛开邓念忱她和郗寂之间的交集实属不多,即使他们同窗六年,依然不能掩盖除了邓念忱他们没讨论过更多人和事情。此刻,枢纽不在现场,他们能够谈论的还剩下什么。
笑着拥抱彼此,隔着安全距离,挑选相对安全的话题。
郗寂率先开启话题,李木桦的眼睛惊讶地亮了一下,听见对方说:“还适应吗?还是有很多地方和国内完全不一样,有没有找到喜欢的中餐馆,我是没找到,我怀疑芝加哥没有正宗的中餐馆。”
郗寂一本正经地说这些话,李木桦笑着回应,交换只剩下最后的一个月,中餐馆对她来说不再那么重要。毕竟,正品全在国内,不需要以次充好。
他们交换很多意见,不知为何同样默契地避开邓念忱,原来除了邓念忱,他们还有这么多话可以一起说。即使偶然说出的话被迫转弯,邓念忱无声无息中贯穿对话始终,充当着旁听者,光明正大的旁观者。
等到音乐声响起,凑在一起的他们跳着混乱的舞蹈,没有章法,对不上拍子的惊呼掩盖在音乐声里。表象中的快乐在头重脚轻的混乱中席卷在场对所有人。
直至夜幕浓重到像是泼了柏油,大片的星星像是时刻在移动,又像是几千年来执著地验证相对静止这个命题。
疲惫的他们歪七倒八地躺在地毯、沙发,木质椅子发出声响,如果房屋倾斜,他们可以一股脑的躺在承重墙上,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音乐声还在继续着,某种意义上说节日之所以成为节日是因为人为营造的庆典气氛,等到节日无人问津,便不再是个节日,只是日历上的假期。所以,他们不用谈及圣诞的传统,只用沉浸在庆典的快乐中。对他们来说,没什么比摄取酒精之后的汗水、摆满桌面的无论口味如何至少丰盛的食物、机缘巧合凑在一起的他们更快乐的了,此时此刻没有一种幸福胜过萍水相逢的快乐。大多数人这辈子见面的次数是个可以统计的数值,加上这个圣诞,郗寂已经三年没见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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