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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一只烤得金黄酥脆的野鸡递给我。
“吃完赶路。”
我接过,道了声谢,小口吃了起来。鸡肉外焦里嫩,除了盐巴似乎没放其他调料,却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後,吃过的最美味丶最温暖的一餐。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一直在赶路。公孙胜似乎并不急于抵达蓟州,选择的路线多是偏僻小径,避开城镇和人群。他话极少,大部分时间都在沉默前行,或者入夜後打坐调息。
我则像个无声的影子跟在他身後。最初的恐惧和戒备,在日复一日的枯燥行程中,渐渐被一种麻木的习惯所取代。我开始有馀力观察他,观察这个世界。
我发现他并非完全不食人间烟火。他需要进食(虽然食量很小),需要饮水,也会在露水重的清晨,拂去道袍上的湿气。但他对物质的要求极低,一餐一宿,皆可随遇而安。他的平静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东西,并非刻意僞装。
偶尔,他会问我一些关于音律的问题,依旧围绕那首《十面埋伏》,问及曲式结构丶情感表达,但不再追问来历,仿佛真的接受了“梦授”的说法。我也乐得与他探讨,将现代音乐理论中一些关于节奏丶和声的粗浅理解,用这个时代能接受的语言包装後说出来。
每当这时,他会听得格外认真,那双深邃的眸子会偶尔闪过思索的光芒。我能感觉到,他对“音律”本身,是抱有某种探究和尊重的。这或许是我们之间唯一能平和交流的领域。
几天後,我们终于抵达了蓟州地界。
与山东的平原地貌不同,蓟州多山,层峦叠嶂,空气也似乎更清冷些。
公孙胜没有进城,而是带着我径直上了城外的二仙山。
山路崎岖,林木渐深。越往上走,人烟越少,雾气渐浓,恍如步入仙境。我抱着琵琶,走得颇为吃力,但周围的景致却让我这个见惯了现代都市的人感到震撼。古木参天,奇石嶙峋,飞瀑流泉之声隐约可闻。
最终,我们在半山腰一处僻静的山坳里,看到了一座小小的道观。
道观十分简朴,白墙青瓦,掩映在几株苍松翠柏之下,门楣上悬挂着一块旧匾,上书“紫虚观”三个古朴的大字。这里,就是他平日清修的地方。
公孙胜推开虚掩的木门,走了进去。
院子不大,打扫得十分干净,角落种着些草药,散发着淡淡的苦香。正殿供奉着三清祖师,香火气息清淡。
一个十来岁丶梳着道髻的小道童正在院子里扫地,见到公孙胜,立刻放下扫帚,恭敬地行礼:“师父,您回来了!”
原来他还有徒弟。我打量着那个眉清目秀的小道童,心里琢磨着自己的处境。
公孙胜对道童微微颔首,然後侧身,让出了跟在他身後的我。
“清松,这位是步姑娘。她暂居此处,你收拾一间静室出来。”
他的语气自然,仿佛带我回来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名叫清松的小道童好奇地看了我一眼,但并未多问,只是乖巧地应道:“是,师父。”便转身去准备了。
我站在院子里,有些手足无措。这就……住下了?
公孙胜转向我,目光依旧是那种平静的审视:“你便在此住下。观中清苦,需自理起居。无事不要下山,亦不要打扰他人清修。”
他的安排简洁明了,划清了界限。给我一个暂时的容身之所,同时要求我继续“安分守己”,不要给他添麻烦。
“是,多谢道长收留。”我低头应道。无论如何,有了一个遮风挡雨的落脚点,总比流落荒野强。
清松很快收拾好了一间偏殿旁的静室。房间很小,只有一床丶一桌丶一椅,窗明几净,虽然简陋,却比我之前住的破客栈要好上许多。
我将不多的行李放下,抱着琵琶,坐在硬板床上,望着窗外云雾缭绕的山景,心情复杂难言。
我确实暂时逃离了郓城那个风暴中心,避免了立刻卷入生辰纲事件的危险。
但我也并未获得真正的自由。我只是从一个险地,进入了另一个由公孙胜掌控的丶更为隐秘的牢笼。
这里是他的地盘,是他的道场。我在这里,更像是一个被软禁的“观察对象”。
他对我仍有疑虑,仍未完全放心。而我,对他,对这个世界的恐惧并未消除,只是暂时被压抑了。
但同时,一个念头也开始在我心底滋生丶蔓延。
我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来到了这位“入云龙”的身边,近距离接触到了这个世界的核心力量之一……
我真的还要继续一味地“安分守己”,被动地等待命运的裁决吗?
公孙胜警告我不要“扰动命数”。
可我的存在本身,或许就已经是一种扰动。
那首《十面埋伏》,那双看透一切的眼睛,这次意外的蓟州之行……命运的弦音已然不同。
我轻轻抚摸着怀中的琵琶,冰凉的丝弦触感让我清醒。
或许……我可以换一种方式“安分守己”。
比如,安安分外地……研究一下,如何“攻略”这位看似无懈可击的“龙傲天”?
这个念头带着一丝叛逆和挑战,如同暗夜中的星火,在我心中悄然亮起。
前路依旧迷茫,危险并未远离。但至少,我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些什麽了。
第一步,就是先在这紫虚观里,安安分外地……住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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