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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公孙胜那日毫不犹豫的回护,甚至带着一丝不悦的拒绝,无疑是在向所有人宣告:步鸾音,由他庇护,不容他人染指,亦不容他人随意安排。
这份近乎霸道的维护,让我在感到安心的同时,心底也滋生出一丝隐秘的欢喜。他并非不懂人情世故,只是以往不屑为之。如今为了我,他却愿意在这聚义厅内,当着衆人的面,展现出如此强硬的一面。
这算不算是……醋意的一种表现?
尽管这醋意,并非源于男女之情,更像是一种对所有物的宣告与保护。
几日後的一个傍晚,我在後山练习新学的“御风诀”,试图借助灵力让身体更加轻盈,提升奔走速度。正练到关键处,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
笛声清越婉转,在这暮色笼罩的山林中显得格外空灵,技巧颇为不俗。
我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一块山石上,坐着一位青衫文士,正是随着宋江一同上山的“铁笛仙”马麟。他正专注于吹奏,并未注意到我。
我不欲打扰,正想悄悄离开,那马麟却恰好一曲终了,擡起头,看到了我。
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即起身,拱手笑道:“可是步大家?在下马麟,冒昧在此吹奏,打扰大家清静了。”
“马头领客气了,笛声甚美,何来打扰。”我礼貌性地回了一句,便欲离开。
“步大家请留步。”马麟却快步上前,拦在我面前,脸上带着文人式的热情,“早就听闻步大家琵琶妙绝,冠绝天下,马某心仪已久。今日有幸偶遇,不知可否请教一二?马某于这笛艺也略有心得,或可相互印证……”
他又来了!这些随着宋江上山的“文化人”,似乎总有一种莫名的自信,认为与我这等“才女”更有共同语言。
我心中不耐,正想冷言拒绝,一个冰冷的声音自身後响起:
“她没空。”
公孙胜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後,面色沉静,眼神却如同结了冰的湖面,冷冷地落在马麟身上。
马麟见到公孙胜,脸色瞬间煞白,手中的玉笛都差点拿捏不住,连忙躬身行礼:“见……见过公孙先生!在下……在下不知先生在此,多有打扰,这就告退,这就告退!”说完,几乎是连滚爬爬地消失在山路尽头。
我看着他那狼狈的背影,再回头看看面色依旧冰冷的公孙胜,忍不住叹了口气:“道长,您这样……会不会把人都得罪光了?”
公孙胜收回目光,看向我,语气平淡无波:“聒噪之辈,得罪便得罪了。”
他顿了顿,又道:“日後若不愿理会,直接拒了便是,无需虚与委蛇。”
这话语中的维护与纵容,几乎毫不掩饰。
我看着他清冷的眉眼,心中那点因外人骚扰而産生的烦躁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暖融融的安定感。
“知道了。”我低声应道,嘴角却忍不住微微扬起。
醋意暗生,护花之意渐浓。
我知道,他或许还未完全明了那名为“爱情”的悸动,但他用他的方式,在这危机四伏的梁山之上,为我划下了一片不容侵犯的领地。
这片领地,无关权势,只关乎他公孙胜的意志。
而这,于我而言,已然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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