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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视着平述的眼睛,宿柳叹了口气,学着老医生沧桑的语气,甚至连嗓子卡痰的低哑声都学了个十成十,“你乖乖站在这里,眼睛一闭一睁就过去了,别害怕。”
她的语言没什麽说服力,但她钢铁般的两只手掌实在是太有控制力,平述现在就算想跑都跑不掉。
红晕逐渐从耳根蔓延到脖颈,透过领口微小的缝隙,只能看到薄红一片的肌肤。
热意升腾,脸颊也发烫,平述不自在地小幅度挣扎着,无果,只好叹息般求饶,“宿柳,先把我放开。”
“不行,万一你跑了怎麽办?”宿柳不依。
她人小小的一个,力气却是实打实的。把他的两只手和并在一起,用一只手艰难地半圈着,另一只手伸到身後捣鼓,就从医疗小推车上摸出了全新的输液管,单手灵巧地把他的手捆了起来。
用的还是越挣扎越紧的手铐结捆法。
“宿柳……”平述被她的操作震惊到了,但人已经被绑起来,本来就没挣扎的馀地,现在更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她为所欲为。
“你把我放开,我真的不跑,我会配合你的。”他无奈道。
人是很会得寸进尺的生物。平述释放出来的气场和信息告诉宿柳,他是无害的是没有脾气的,所以她的潜意识里就会认为,她无论对他做什麽,他都不会生气。
所以,对于平述的抗议,宿柳充耳不闻。
生怕他跑了,她还把他堵在墙角,整个人卡在他身前严防死守。终于空出来的两只手也没闲着,得偿所愿地对着平述上下其手——左右两只手一起,一个从上到下丶一个从下到上地解开扣子。
丝绸白衬衫柔软地敞开,一如平述在宿柳面前的姿态一样,开放丶包容丶平和。
整个身体都因为抗拒的羞耻而染上红色,即便是这样了,他也仍旧没有发火,只一脸无奈地看着她并不温柔丶甚至有些粗鲁的动作。
“这个你总不能帮我脱了吧。”他说,“把我放开,我自己脱掉,这样还不耽误时间。”
诚如他所言,脱掉白衬衫里的那件白色背心确实是很难操作的,但这不代表没有方法。
宿柳抓住他的胳膊强制着让他俯下身子,然後伸手拽住背心底端,顺势向上一卷,一直卷到他的锁骨下方。
经过这一套丝滑的小连招,平述就这样单方面地对她坦然相见了。
这般尺度已经是平述这辈子能接受的最大限度了。他甚至都不再敢看她,平整紧实的腹部肌肉也在有些促乱的呼吸下不断绷紧又放松,胸膛的起伏更是明显,即便已经极力克制,高高隆起的饱满弧度也无处掩藏。
他应该很少晒太阳,薄而白皙的肌肤下还能隐约看见血管和筋脉,青绿色的血管就这样裸露着,自劲瘦有力的腰腹连接处蔓延而上,似树木的枝叶脉络,随着心脏的起搏而有节律跳动。
没有被阳光晒过的枝叶往往是阴郁而萎靡的,平述却并非如此。
即便微微失律,他心脏的搏动仍旧是沉稳而有力的,如果用手触摸,或许就能感受到那蛰伏的青筋下的力量,一如他隐忍的表情。
是很粉嫩很白皙很赏心悦目的风景,但宿柳却对眼前所见的一点也不满意。
为什麽,为什麽没有黑色大丽花?
既然不是他的话,那他先前在扭捏一些什麽?原来不是心里有鬼吗!
失望地松开手,宿柳重新拿起电线和情绪检测仪,伸出手来,并起两指在平述的心脏处轻轻按压,寻找正确的位置。
宿柳的指尖覆盖着薄茧,在胸口处摩挲着寻找,正是因为下手去的力道很轻,摩擦得并不痛,只是刮蹭起微妙的酥痒。
似乎被小鸟的爪尖轻轻挠了一把,那痒意从体表蔓延,整块皮肤烧了起来,由外至内,越过筋膜脂肪丶越过结缔组织,轰轰然一把火一般,燃烧至心脏最深处。
这一刻,连呼吸都变得清晰可闻,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那一小片被宿柳触碰的方寸之地。
直到尖锐的针扎入心脏,刺痛感袭来,平述才从那种难耐的痒中抽离出来。
肌肤已经渗出薄汗,某种奇异的反应从神经渗出,蛇行一般顺着他的神经网络攀缘,他竭力控制着身体,让自己显得镇静一些,咬紧牙关,以防某种不雅的声音从缝隙之中倾溢。
平述已经难堪到如此境地,宿柳却对他的处境闻所未闻,不知是没注意到还是注意到了也不在乎,她甚至恶劣地抓住的手,朝半空中举起来。
“你把手举起来呀,这样我不能固定电线,仪器就没办法融入皮肤了。”
她捏住他手腕的手带有惩罚意味地用力,像训斥不听话学生的老师,对他手腕上的红痕也视而不见,“配合一点呀平述,时间紧任务重!”
“松开,我自己举起来。”呼吸已经完全乱了,平述只能抑制住大口喘息的冲动,幅度极其微小地喘着气,“你……动作快一点。”
可是这样一来,憋气导致胸膛的肌肉更加鼓胀,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也更佳剧烈明显。
蜜蜂模样的仪器深深镶嵌进胸口,平述自己乖乖举起手,宿柳终于能腾出双手,一左一右拿起两根电线,向前一步贴近平述,环绕住他在背後将电线相接。
这是一个近乎拥抱的姿势。如果,如果平述不是赤裸着上半身丶宿柳不是举着两根电线的话。
哪怕平述并不是肌肉很健壮的那一类,但相对宿柳来说,体型上仍旧有着不小的差异。她微微俯下头,环抱着他,为了将两根电线相接,鼻尖几乎贴到他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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