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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留下后,陈盛戈抱着自己的佩剑,就坐在一旁排队等待。
丘岭鑫戴上厚厚的棉手套,继续他未完的工作。
熔炉正中间的材料已经烧得通红,正中间因着过高的温度变成了熔岩般的橙黄。
用着巨大的铁钳固定,丘岭鑫一锤接一锤地打下去,慢慢地将金属塑形。
一声声闷响中,他一心二用,开始了今天的授课:“认定了一个主人,就不能有二意,要顺从侍奉终生……”
关键老头儿也没有什么词汇含量,就是车轱辘话来回说。
平缓的语气,重复的内容,以及在屋子里稍高的温度都叫人昏昏欲睡。
陈盛戈听得眼皮沉沉,头控制不住地一点一点,被人揪着耳朵坐直。
丘岭鑫拍拍手掌,语气怨怼:“能不能尊重一点课堂?”
“这么多学生,就你一个打瞌睡!”
旁边摆着的剑枪刀弓一言不,一动不动。
关键是那堆法器也动弹不了啊!
陈盛戈崩溃地抓抓头,“你怎么不说刚刚提问只有我举手了呢?”
“整个班就我最积极,没跟你要奖学金都不错了!”
丘岭鑫摸摸胡子,“还好意思自吹自擂?”
“那我问你,方才我在课上说了哪个知识点?”
授课内容过于单一,陈盛戈轻松答出:“护主的具体措施。”
“那好,我刚才那锤是左手打的还是右手打的?”
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想骂就直说,还非得问一句。
陈盛戈哑口无言,被人逮住机会一通训斥。
好容易给人敷衍过去,打起精神来熬过了这漫长课程。夜色已深,丘岭鑫才停下动作,将初具雏形的刀具放进炉肚里。
里面的真火是不灭的,会彻夜保持温度,也算是对法器的一种淬炼。
在客房里,烛火安静地着暖光,陈盛戈伏案奋笔疾书。
丘岭鑫自己去睡大觉了,她还得赶工观后感呢。
“今日听了一堂课,感触颇多。表面上是对于法器的教导,其实隐含着为人处世的道理……”
才敷衍完一百字的开头,就不知道写什么了。
抬头望去,窗外是一片竹林,挺拔俊秀,随风拂动,潇洒自如。
陈盛戈看了两眼,又水一句:“丘老师所言极是,既然选择了护主便要坚持不懈,正如翠竹一般,咬定青山不放松……”
林木间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似乎是枯叶断裂的声音。
大晚上的,别不是丘岭鑫梦游了?
陈盛戈将白纸盖在脑袋上,探身上前细细观察一番。
竹林幽深,枝叶交错,内里没有月光银辉,黑洞洞的叫人寒毛竖起。
扫过一圈没找到蛛丝马迹,陈盛戈狐疑地缩回来,一不留神就把才磨的墨水给带翻了。
黑墨水顺着桌面流淌,在地上聚出一小滩。陈盛戈随手扯了帕子,就在椅子上俯身擦拭。
底下烛火照不到的地方都蒙了一层铅灰的阴影,没关紧的木门空出一条窄缝,却没有光线透进来。
今天是满月,怎么门口一点儿光线也没有?
陈盛戈擦拭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放慢,钉在那条漆黑的缝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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