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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老码头附近总有那麽几个见不得光的诊所,或是肯收钱闭嘴的黑医。
一家窄小的门面,窗玻璃糊着油污,只透出一点昏黄的光。门上没有招牌,只有一个用白色粉笔画的很潦草的十字。
推门进去。屋里比外面还冷,一股消毒水和霉味混在一起的怪味。柜台後面有个男人,正借着煤油灯的光看一张破报纸。他头发油腻,脸色发黄。
“吗啡。”我说。
他擡眼瞥了我一下,又低下眼看报。“没有。”
我把几张钞票放在木头柜台上。
他放下报纸,手指慢吞吞地挪过来,盖住钞票,收走。然後弯腰,从柜台底下摸出一个小纸包,推过来。
“最近有人来大量买这个吗?”我问,手指按在纸包上,没拿。“受伤的人,或者看起来……很糟糕的。”
他耷拉着眼皮。“天天有人来买。”声音含糊不清,“都挺糟糕。”
“几个男人。可能…很糟糕,看起来很危险?”
他沉默了一会,用指甲剔着牙缝。我又放上了一把钞票。
“好像有。前两天。要了不少。钱没给够,拿了个破怀表抵债。”他收了钱,朝角落里啐了一口,“那表都不走字儿。”
“他们说什麽了?”
“谁记得。疼得快死了哪还有废话。”他显得不耐烦了,“不该来的地方别来,不该问别问。拿了就快走。”
我拿起纸包,转身推门出去。
又找了两家。说法差不多。
是有这麽几个人,慌里慌张,要止痛药,要消炎粉,身上带着一股子硝烟和恶臭。都指向码头深处那些废弃的仓库。
回到事务所楼下时,天已经黑透了。我注意到楼下停着今天碰见那辆破旧的车子。内心开始警觉起来。
楼梯又陡又暗,小心翼翼地摸着扶梯往上走。
推开门。里面亮着台灯。
简坐在她的旧沙发椅里,手搭在扶手上。她看起来极度疲倦,脸色苍白,但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听到门响,她擡起头,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庆幸。
我愣在门口,手从手提袋里抽出来。
视线挪开,看到壁炉边上还坐着一个人。
一个男人。穿着件褪色严重的旧外套,款式像军装。他坐得很直,一只手放在膝盖上,另一只袖管空荡荡地垂着。他脸上有不少伤疤,最令人不适的是那双眼睛,右眼是空的。他听见我进来,脸微微转向我。
空气里有股复杂的味道。一股混合着铁锈和劣质烟草,以及血腥的味道。
“弗瑞。”简先开了口,声音沙哑。
我关上门,反手锁好。“简……”我看着那个陌生男人,“这位是?”
“谢维奇。”简的声音很低,“以前的……熟人。”
谢维奇朝我的方向略微点了点头,没说话。那只盲眼让人很不舒服。
“梅尔呢?”我问,喉咙发紧,“老滴答呢?他们……”
“梅尔需要处理伤口,旧伤,还有……一点新情况。老滴答送她去了能处理的地方。”简说得很简单,但我明白她指的是金环蛇的某个医疗点。她不想明说。
“发生了什麽?那些……”
“我们没打算伤害那…孩子。”谢维奇突然开口,声音粗粝。
“有个弟兄……这里不太清楚了。”他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xue,“看见像上头的人就忍不住。发了疯,跑了几个。剩下的人,不想惹更多麻烦。”
他空洞的眼睛转向简的方向,“里斯克小姐是自己留下的。为了稳住情况。”
为了梅尔。我知道。
“老滴答……”
“他自愿来的。”谢维奇说,“他来,拿出药,拿出钱,安顿我们这些废人。”他脸上没什麽表情。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很轻,但很快。门没锁,被推开。
格林小姐侧身进来,她扫了一眼屋里,目光在谢维奇身上停了一下,然後看向简,点了点头。
出乎意料的是,她後面跟着克罗斯,带着面具靠在门框上,帽檐压得很低,手里玩着一枚硬币。
我没有想到,克罗斯竟然也会被简叫来参与这种事,那或许与他的身份有关,又或许是因为其他的什麽。所以我只是惊诧了一下,就把注意力放回了简的身上。
“看来还没散场。”一旁格林小姐说,“外面消停了,那些乱窜的老兵好像都缩回去了。”她看着谢维奇,“你的人?”
谢维奇没说话,算是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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