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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
寒意好似透过窗缝,一丝丝地渗入,却远不及人心之冷。
书房里,那张由上好花梨木打造的书桌上,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复古台灯。
微弱光线,将林建国脸上的颓唐,与被酒精染红的愤怒,照得一清二楚,在其身后投下巨大而扭曲的阴影。
独自一人来到这里后,他已经将半瓶高度白酒灌入了喉咙。
辛辣的液体如同一条火线,从食道一路灼烧到胃里,但这剧烈的物理刺激,却始终无法浇灭心中那股熊熊燃烧的邪火。
酒精非但没能麻痹林建国的神经,反而像催化剂一般,将他压抑了一整天的欲望和那份无名恼怒,放大了数倍。
林建国沉重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望向墙壁上古朴挂钟,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一点。
这个时间,王秀兰应该已经回房,坐在她的梳妆台前,进行她那数十年如一日的、精致睡前保养了。
王秀兰……
当这个熟悉的名字,在林建国舌尖滚过,却激不起一丝温情。
结婚二十多年,他们的夫妻生活早已干涸得如同撒哈拉沙漠,所谓的“尽义务”,更像是上个世纪的古老传说。
林建国费力回想,却怎么也记不起,自己上一次用这根此刻正因为别人的妻子而烫的肉棒,插进王秀兰那具熟悉的身体里,到底是哪一年的事情。
但今晚不一样。
下腹那股因苏雨而起的熊熊邪火,烧得林建国坐立难安。
他觉得自己必须要去做点什么!
他要去征服妻子,征服王秀兰!
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让她为今天对儿子的行为付出代价!
要让她明白,谁,才是这个家真正的主人!
当然,除了这个念头以外,在林建国内心最深处,他清楚地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借口。
他真正渴望的,是宣泄那份被年轻、性感、主动的儿媳苏雨所彻底挑拨起来的肮脏欲望。
于是,带着一身浓烈的酒气和一份势在必得的决心,林建国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离开书房,推开了主卧的门。
动作粗鲁,毫不掩饰。
卧室内,王秀兰正坐在梳妆台前,安静地卸着妆。
她背对着门口,身上穿着一件墨绿色的真丝吊带睡裙。
面料昂贵的睡裙,在灯光下像流动的翡翠湖水,紧紧贴合着她那保养得宜、丰腴而匀称的身体,勾勒出成熟女性独有、圆润而充满韵味的s形。
灯光从上方柔和地洒下,照在她裸露的香肩和光洁的后背上,那片肌肤依旧紧致、光滑,泛着象牙般温润的光泽,更散着一股混合了高级护肤品与她自身的体香。
听到开门声,王秀兰没有回头,只是透过面前那面巨大的雕花镜子,用眼角余光,冷冷地瞥了门口的男人一眼。
那眼神,没有惊讶,没有恐惧,只有一种仿佛在看一只嗡嗡作响、令人烦躁的苍蝇般的蔑视与厌恶。
就是这个眼神,又撩拨了林建国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
“砰!”
只见下一个瞬间,他反手将厚重的实木门狠狠关上,并“咔哒”一声落了锁。
清脆的锁舌声回荡在安静的卧室里,像是一声充满了暴戾之气的宣战号角。
林建国眼底泛着骇人的血丝,朝着王秀兰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昂贵的定制皮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出沉闷而充满压迫感的声响。
“你那是什么眼神?”
他嘶哑地低吼,一把抓住了王秀兰正拿着卸妆棉的右手手腕。
他的手掌粗糙而滚烫,那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纤细的腕骨捏碎。
王秀兰吃痛,秀眉微蹙,但脸上依旧是那副冰山般的表情。
她试着甩了甩手,没能挣脱,便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只是冷冷地说道
“放开我,你喝多了。”
“我没喝多!我很清醒!”
酒精让林建国的胆气膨胀到了极点,而妻子的冷漠回应,更是让他怒火中烧。
他粗暴地将王秀兰从凳子上拽了起来,强迫她面对着自己。
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闻到他嘴里喷出的浓重酒气。
“王秀兰,你别忘了,我是你男人!你今天跟儿子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你还知道什么叫廉耻吗!”
“你还有脸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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