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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边穿过沙地就是。”出租车往路边一靠,司机按了按喇叭,对她们道:“我就把你们放这儿了。”
谢一舟在前边带路,几人穿过一片红树林滩涂。
海风咸腥,带着湿润的水汽。
远处一家烧烤店,灯火通明,热闹得很,露天席地而坐,客人桌桌爆满。
“让让诶!小心烫!”
服务员从后厨探出身子,手脚麻利地避过一连串的塑料凳,把盛着烧烤串的不锈钢碟子甩到桌面,“得了,咱桌的菜也上齐了哈。”
谢一舟走过去时,张炎正用指甲在纸上划掉菜品,“客满了啊,坐不下了,要不改天吧……诶舟哥!你终于来了啊!来来来,给你留着里头好位子呢,你们一共几个人啊?”
谢一舟头往后边一偏,“四位。”
“四位?没见你带女生来过啊……”张炎注意到符遥,眼睛明显一亮,热情道:“哦,原来是女神你啊!我说呢!”
张炎是个人精,看清后头还跟着两个电灯泡,一男一女,看着都眼生,明显不是他们这地方的。
他顿时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感情是见家属啊。
“哦什么哦,给人带路。”谢一舟踹了张炎坐的凳子一脚。
符遥也跟“辣条哥”张炎打了个招呼。
小城市也有小的好玩,只逛了两天,就让她有种去哪都能遇上熟人的错觉。
张炎招呼着让符遥她们到外头桌子先坐下,很是狗腿地凑过来,低声道:“怎么样舟哥,今晚露两手?你那把旧吉他还放我这儿呢,一直保养着,别人碰都不让碰的。”
海风、吉他配小酒。
虽然他技术跟谢一舟比只能算个渣渣,但靠这一套泡妞,也是无往不胜。
“再说吧,”谢一舟在屋里转了一圈,从冰柜里拎出半打啤酒,两瓶苹果醋,似是漫不经心地开口:“我今儿在咖啡店的时候,碰到王晃了。”
“哦,晃子他现在怎么样?”张炎翻找菜单的手顿住,挠了挠头皮,“之前听说,他打架用刀给人开了个口子,又进去了。”
他们仨都是同学,当年是附小三霸。
后来谢一舟不知怎的弃暗投明,学习突飞猛进,保送进了一中理重班;张炎自个儿继续混日子,反正守着他家里这个烧烤摊,怎么都饿不死;唯独王晃,他这人小时候就爱占便宜,大了也还是做投机的事。
给走私船蹲点,帮人偷带□□,类似法律边缘的事没少做,挨抓过几轮,年龄不够,最后都给放了。
“舟哥,人各有命,我也劝过晃子几回,没用的,他听不进去。”张炎叹了口气,“晃子跟你当年还不一样……他是一条路走到黑,不打算回头了。”
“嗯,”谢一舟的语气极淡,摸不出底下情绪,“我知道。”
只是猛一看见王晃,他总有抑制不住的后怕。
没有人知道,就差一点点,最近的时候,他离那条路其实也只有一步之遥。
符遥说“金盆洗手”,可她有没有想过,人到底为什么会幡然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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