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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手指滑过男孩脊背,感受着那节节脊骨如念珠般凸起,仿佛在检视一件专属于她的、温润如玉的千年瑰宝。指尖微凉,余韵却灼人。
池朔音喘着气任她动作,手无力攀在她肩膀上,嘴唇鲜艳欲滴得如蔷薇般,无意识地喊她。
“妈妈……”
玖染菲顿了一秒,低头吻他。
她撑起身子,下睨通红喘息着的男孩,轻笑着说。
“嗯?再叫一遍妈妈。”
“……”
池朔音盯着母亲微弯的清眸,久久没反应过来。
半晌,反应过来,双手捂着脸,透过指缝悄悄看她,薄唇又不受控制的上扬,怎么也压抑不住心底翻涌的甜蜜。
“妈妈……”
这种幸福的冲击感太过于强烈了。
池朔音感觉自己现在就像窃取至高宝藏的窃贼,被无形的天眼紧紧盯住,心中充满了对违背世界规则的战栗。
他只能将自己蜷缩在黑暗的角落里,偷偷品尝着这份禁忌的果实,黏腻又卑微地塌陷在属于母亲的温度里。
但这份甘美的汁液却如毒药般让他沉醉,无法自拔,一尝便上了瘾。
并且越陷越深。
恍惚、兴奋、惶恐、担忧......种种情绪撕扯着他,最终却都被那更深、更蚀骨的甜蜜缠绕、吞没。
男孩的手滑下,像藤蔓般缠绕住母亲的腰肢,将滚烫的脸颊埋进她的颈窝,在她耳畔闷声厮磨。
“妈妈……我好爱你……”
他像在呓语,声音闷在肌肤之间,带着令人不安的炙热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哽咽。
“如果妈妈哪天不爱我了……”池朔音细微地颤抖着,语气里却藏着最深的偏执,“……我就把自己藏起来,藏在谁也找不到的角落,慢慢地烂掉……让我的骨头都刻着妈妈的名字……”
“不会的。”她的回应轻得像叹息,气息拂过他烫的耳廓,“你永远都是妈妈的。”
这句话让池朔音的手臂骤然收紧。
他们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能做您的孩子……真好……”
玖染菲轻轻笑了,手指插入他的间,“今天怎么这么黏人?像只认主的小狗……”
池朔音没有否认,只是将怀抱收得更紧了些,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有时候会觉得,能成为妈妈的儿子,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了……”
女人俯身,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廓,一字一句轻声道“小朔,妈妈永远都最爱你……”
这句话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在男孩心间漾开层层涟漪。池朔音的呼吸骤然紊乱,耳尖染上不正常的绯红。
同样的字句,曾在那个钢琴室,将他推向悬崖边缘。
那时,“爱”是划清界限的利刃,是宣告他痴心妄想的最终判决。
可此刻,这同样的爱语却像终于寻回了失落已久的钥匙,将他从禁锢的牢笼中释放。
长久以来,他早已习惯了仰望母亲的身影,如同仰望唯一的神祇。可这份信仰早已变质,掺杂着不该有的渴望与占有。
这份追随近乎本能,不问缘由,不计代价,只要她在前方,无论是天堂的门阶还是地狱的深渊,他都会毫不犹豫地迈步向前。
这早已不是简单的母子羁绊,而是深植于他骨血之中的、构成他全部存在的意义。
此刻,池朔音心中只有无声绽放的万千星火。
心口被某种温热的暖流填满,既像被阳光浸透般熨帖,又像被最柔软的云朵包裹,带来一阵令人心悸的颤动。
妈妈,谢谢你。
谢谢你允许我留在你身边。
我爱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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