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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允真指着便兄愤然道:“他这人有病!我才不要他做我老大!”虽然说的话是在激烈反驳,但言下之意已经默认了自己是驴二,令人听之无语。
侍从费了老大的力把浑身是血的便兄抬回他别致的家里,一边咂舌一边帮他医治,一边医治一边更加夸张地咂舌。最后独自在一旁生闷气的归允真被侍从发出的怪声弄得实在不耐烦,怒道:“要治就治,啧什么啧!”
侍从两手全是血,转过身来激动地比划,具体比划了什么归允真也没看懂。只听侍从道:“你懂什么!这……他这……我这……这辈子没见过一个人身上能开这么多口!”
那便兄身上除了刚被板子打的,鞭子抽的,全身上上下下还有无数来历不明的伤口,看得侍从眼睛都直了,对着隋便的身体左看右看是恋恋不舍念念不忘且有很多回响,犹豫半天,终于还是开口道:“兄弟,你哪天要是不幸归西,尸体可以送我吗,我要好好研究研究……”
便兄原本一直有气无力地随着侍从治,听到这话才撑开眼皮,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眼睛转而看向归允真。眼神一碰到归允真,又开始用力了:“为什么替我死?”
归允真呵呵道:“啊?什么?刚刚说话的是你吗驴大?我还以为你除了‘是啊’和‘随便’,不会说其他的词呢!”
便兄被归允真噎了一句也不恼,低头思考了一阵,抬头认真地看着归允真道:“你从前认识我?”
听到便兄已经开始往“前世情缘”的方向猜,归允真气笑了:“假如你的‘从前’指的是三天前的话,那确实印象挺深刻的——那茶棚不是你砸的你点什么头!”
便兄:“为什么抢着喝毒药?”
归允真:“不是你干的你认什么认?”
便兄:“不怕死吗?”
归允真:“你找死吗?”
便兄:“你想要什么?”
归允真:“要你管!”
便兄:“偷刀是我认的,你却替我喝毒……”
归允真:“怎么了你要报恩?”
便兄:“对!”
归允真:“哼!”
便兄:“尽管开口……”
归允真:“那你以身相许吧。”
噼里啪啦爆豆子似的莫名其妙对话就此戛然而止,整个坟里安静极了。
“恭喜驴大驴二喜结连理。”去外面抓了一把雪洗干净手上的血,侍从回来就听到这么劲爆的对话,翻了个白眼道,“我看那什么唤雨刀咱也别找了,你俩直接拜堂洞房然后共赴黄泉算了。”
便兄依然处于目瞪口呆中,对归允真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归允真好像这才想起他都要人以身相许了却还没做过自我介绍,不知从哪里变戏法似的摸出一把折扇,“啪”地一下打开,上书二字:“快爬”。
归允真:“介绍一下。在下姓归,名爬,字快爬。敢问便兄可是姓随名便?”
听到某人叫“归爬”,便兄的脸微不可察地抽了一下,随口道:“嗯。”
归允真:“哪个随?哪个便?”
便兄想了想,道:“隋唐之隋,随便的便。”
“那么便兄,”归允真站起身来,“啪啦”一下收起折扇,拿扇子敲了敲掌心,“你有秘密吗?很大,很大的那种秘密。”
数日之后,一个平凡的傍晚。
夕阳把人的影子拉到了一日之中最长的那一分,懒洋洋的日头再往下沉一点,天就黑了。
凹凸不平的青石板路上,酒旗的影子从街的这一头躺到那一头,却没有人从它上面踩过——这一日的田已种好,买卖也已做完,媳妇烧的热菜刚好上桌,儿子孝敬的茶到了嘴里,正是辛苦劳作了一天后正该享受的时分,没有人会愿意这时候还在凉飕飕的街上溜达的。
然而这条无名街上一家无名药铺前,却站着三个人。
药铺关着门,显然是不打算做生意的样子,可那三个人仿佛不懂一家店关门就是谢绝访客的意思,他们偏偏就要进去。
“咚咚咚——”
突兀的敲门声在空荡无人的街上传得很远。
药铺的伙计显然有着早睡早起的好习惯,太阳还没落人已经睡下了,这会儿松松地披着一件外袍,打着哈欠把门开了一条缝说:“不好意思啊,小铺今儿关门了。”
“没事,反正我们也不买药。”站在最前面的一个形容寒酸的白衣人道。
伙计瞬间黑脸:“不买药你敲什么门!”
白衣人身后一个侍从打扮的人道:“我们想买龙须,凤胆,麒麟心。”
伙计不打哈欠了,他把烛台提起来,先照了照刚刚说话的侍从的脸,“啊”了一声,又照那个寒酸的白衣人,大声地“啊”了一声,最后发现白衣人身边还有一个沉默的黑衣乞丐,更大声地“啊”了一声。
“啊”完三声,整个人纠结得五官拧成了一团毛线,支支吾吾地道:“可……可他,今天不……不做生意啊。”
侍从一拍大腿:“啊,忘了今天是初二!”
寒酸白衣人熊猫抱竹子似的扒住门框:“哎呀,做生意嘛,还挑什么时候呀,要我说,你们铺子每月前五天不做生意的规矩真的要改改——有钱不赚那什么啊,是不是?兄弟,你去跟你家铺主说说,就说,就说,额……”
黑衣乞丐插嘴道:“他会想做的。”
在伙计惊讶的注视中,黑衣乞丐重复了一遍:“这单生意,他会想做的。”
在三人的轮番轰炸下,伙计好像已经忘了怎么回答,他朝药铺里间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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