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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兄愣了愣:“你说你是天下第一之子?”
归允真:“是啊,我是天下第一的儿子,又不是天下第一本人。你想,我要是打得过卢鹤这个并列天下第二,那我不就变成了天下第一?我要是天下第一,那我介绍的时候当然就说我是天下第一,才不会说我是天下第一的儿子……”
这车轱辘话被归允真说的是一点不带停,仔细听的和没仔细听的都晕了。便兄闭上了嘴,似乎已经领悟了“和这个人说话就是浪费时间”的真谛。然而沉默半晌,也许是情感终于战胜了理智,他最终还是没忍住,蹦出一句:
“打不过,说个鬼?”
说完就径自朝外走去。
便兄说得很轻,几乎是自言自语,然而因为墓室里实在太安静了,这话还是传进了归允真耳朵。眼看着便兄正往外走,归允真忍不住回头问侍从:“他刚刚是不是在骂我?”
侍从大声鼓掌:“便兄说得好!”
便兄嘲完归允真,自己站到卢鹤面前,非常诚实地道:“他不行,我试试。”
卢鹤满面春风:“好嘞。”
一句话堪堪落地,他与便兄之间忽然多了一轮血月——由刀光组成的血月。
卢鹤的刀,连刀锋都是血红的。当它脱离刀鞘的时候,所有人都仿佛忽然听见了来自极北森林里的狼嚎。那刀,就带着一股无人能挡的杀气,朝便兄劈去。
便兄手里没有兵器,他并拢两指,将自己血肉做的手臂,往那血月般的刀光里插去。
“当——————————”
一声悠然的长鸣,好似山间古刹的第一响晨钟,又如失落古城的最后一次瓮鸣,笼罩着所有人的血月之光倏然散了。
一把血红的刀冲天飞起。
它急速旋转着,一路往上,好像要一直插进太阳里。
随着红色的刀一起飞起来的,还有一个白色的人影。
那刀飞得有多快,那人就飞得有多快。就在刀终于飞到了最顶端,眼看着要重新往下落的时候,一只修长的手重新握住了刀柄。
原本急速飞升的人忽然张开了双臂,一手捏着诀,一手握着刀,下落的速度随着双臂的打开骤然减缓,半空中白衣翻飞,姿态悠然,落到地上时居然没有激飞一粒尘土,就仿佛刚才那血月般的刀只是幻觉。
然而那毕竟不是幻觉。虽然脸上依然笑嘻嘻的,落下地来的卢鹤却死死抓住刀柄,抓得似乎过于用力了,指尖泛白,手背上暴起青筋。他紧紧盯着退后几步,背靠着一株老树的便兄:“你究竟是什么人?”
便兄紧咬着唇,并不回答。而墓门口,刚刚被骂只会说车轱辘话的归允真却微微皱起眉,用没有人能听见的声音,喃喃道:“以指作剑——剑法?”
卢鹤还刀入鞘,边笑边摇头:“唉,老了老了,不中用了。人小兄弟饭都没吃,就能弹飞我的刀……”
侍从听了,一脸震惊。原来刚刚居然是便兄弹飞了卢鹤手里的刀——便兄居然赢了?!
却听卢鹤继续道:“我说小兄弟,你年纪轻轻的,有什么事想不开,怎么就不想活了呢?”
听到卢鹤这句话,侍从才重新往便兄那边看去。看着看着,抽起一大口冷气。
原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便兄脚下已经积了好大一滩血,而他后背上所有的伤口已经在和卢鹤内力相撞的过程中全部破裂开来,地上的血池不断扩大。想来他之所以背靠大树,显然是马上就要站不住了。
卢鹤叹道:“小兄弟,武功练到这份上,不容易呀。把刀还我,你们走吧。”
便兄半闭着眼,长长的眼睫垂下来,整张脸淡得仿佛马上要化成飞烟消散风中,已然说不出话来。
侍从捂住脸:完了,这下真的凉了。
谁知卢鹤话锋一转:“现在拿不出么,也没事——毕竟你胜了我手里的刀。老卢说话算话,给你一个月。”说完伸手入怀,掏出了一个瓷瓶,往便兄跟前丢去。
便兄也不问,直接伸手接了。
卢鹤解释说,这是五毒断魂散,一个月后毒性发作,天下除他之外无人能解,一个月内把唤雨刀交回才能活命。
便兄点点头,拔掉瓶塞就要喝。
归允真再度大吼一句:“慢着!”
说便兄脑子有病,这病是不是也太严重了。抢着挨板子,随人抽鞭子,那也算了,好歹人还活着,哪有像这样急着喝毒药的?
而且那唤雨刀根本也不是他们偷的啊?别急着往自己头上揽,多解释几句会死吗!
归允真忍无可忍,冲上前去,指着便兄的鼻子,终于骂了回去:“你他妈傻驴吗!”
骂完之后,神清气爽,在便兄的愣怔中,归允真劈手夺过他手里的瓷瓶,仰起头,将瓷瓶里的断魂散一饮而尽。
盒子里的血人
卢鹤已经走了,归允真还抱着手臂,靠在树旁咂嘴。
“嗯……我觉得……”他眯着眼睛道,“挺好喝的?”
侍从一边往脸色惨白的便兄嘴里塞药,一边道:“那再去帮你要两箱?”
便兄吃了侍从的药,脸上神奇地恢复了些许血色。他抬起头,紧紧盯着归允真,也许是盯得足够用力,他那总是过于浅淡仿佛即将消散的脸终于显出一丝活气。他哑声道:“为什么?”
归允真面无表情:“什么为什么?”
便兄:“为什么替我去死?”
归允真:“你猜?”
“行了可以了。”侍从指着便兄道,“你是驴大,”指着归允真道,“你是驴二。两条傻驴是一家,你傻得精彩,他傻得漂亮,都是非常出色的好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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