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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渡垂下眼睑,半晌后才轻声说道:“……我让她操了很多心。”
越朝歌抬起手臂,先是揽在了他的肩头,片刻后又干脆用力地搂住了他,几乎是半强迫着,让他把头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叶渡的额头抵着他的肩,闭上眼。陌生又强烈的倾诉欲冲破了他心中的壁垒,汹涌而出。
“我有时候会想,如果他们当时能有个孩子就好了,”他说着笑了起来,“深哥也不至于总盯着我,把我当成唯一的寄托。他好烦人。”
他睁开眼,放大了音量,赌气一般地冲着墓碑上的照片喊:“姐,他好烦人你知不知道?”
越朝歌没有开口,依旧抚在叶渡背脊的手一下一下轻轻地拍。
结识至今,他们似乎从来没有这样相处过。越朝歌沉默不语,而叶渡却在喋喋不休。
“他为什么不能重新开始呢,明明还那么年轻,”叶渡自言自语一般嘀咕,“再找一个,开始新的生活,对大家都好。我姐也不会反对的。她一定巴不得深哥早点把她放下,去过自己的日子。”
越朝歌的动作不自然地顿了顿:“你……”
叶渡安静地等了片刻,却没有下文。
他抬起头来:“什么?”
越朝歌摇了摇头,对他笑了一下:“没什么。”
他明显咽下了什么话。
人家不想说,叶渡也不习惯去追问。
意识到对方有所保留,他忽然觉得方才絮絮叨叨说个没完的自己非常丢脸,于是抿紧了嘴唇,也不再多言。
就这么安静了片刻后,越朝歌又问:“你们的父母呢?”
“很早就走了,”叶渡恢复了平静,“我没什么印象。”
越朝歌轻叹:“那你姐姐真的很不容易。”
“……嗯。”
越朝歌站起身来,又走到了墓碑前,蹲下身,双手合十着闭上了眼,表情虔诚且专注。
叶渡好奇,但终究还是没有问他在对姐姐说些什么。
离开墓园时,叶渡远远地看见了谢宇深。
没到清明也不是假期,扫墓客流稀少,停车场里十分空旷。谢宇深倚在车边,指间夹着一支点燃的烟。烟雾袅袅上升,他微微仰着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去打声招呼吗?”越朝歌问。
叶渡摇了摇头,移开视线:“走吧。”
上了车,看着驾驶座上的越朝歌,坐在副驾驶的叶渡不禁觉得有些新鲜。
更新鲜的是,越朝歌一直很沉默。
叶渡甚至担心是不是他还在住院的母亲出了什么状况,想问,又开不了口,不禁为自己的笨拙感到懊恼。
一般人在表达关心的时候都是怎么表达的呢?对大家而言都理所当然的事,他却偏偏做不好。
所幸行至中途,越朝歌总算主动打破了沉默。
“你还待几天?”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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