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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残雪用自己的衣服包着他,将人横抱起,往先前放置木盆的地方走去。
这下回到了原点,陈冠静静坐在岩石上,任花残雪为他倒水搓洗,等木盆被放下发出哐当一声,陈冠才转动一下眼珠子。
“小花。”
花残雪是回去为他拿衣服的,陈冠向他走来,看到花残雪的头发也沾了许多泥,不知道有没有之前的尿……
陈冠不觉得气愤,他只为自己悲哀。
他拉住花残雪的手说:“我也帮你洗。”
工具人的自我修养10
陈冠拖着花残雪的一节头发,将它们放入水中,发尾没入水以后如墨般絮散。
他舀起一瓢水从垂落的发丝中部倒下,先将那些脏污冲散,再浇到花残雪的头顶。花残雪眨眼时,睫毛上晶莹的水滴便滚落,新换的衣服也变得湿哒哒的。
陈冠之前也有过帮他洗头的经历,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小花是个生活残废,在他头上看到跳蚤时都惊呆了。
现在花残雪的头发没有这么不堪,发质还挺好,陈冠从发根梳下来也只掉了几根头发。他将这些发丝盘在手心里,又想起少年时将心交付出的那句话——我要娶你。
陈冠揣着这些头发走到放置杂物的柜子旁,他取了一个荷包,扯了自己头上的一根黄毛,将花残雪的一根与自己的合而作一结,装入荷包内。花残雪在一旁静静看着他的动作,隐隐明白了他的用意。
陈冠拖着荷包,囔囔道:“这下我与小花便是夫妻了。”
“夫君……”
花残雪从一旁蓦地将他拥住,未干的发沉沉地压下来,在两人周身滴落一圈深色的水渍。陈冠嗅到他身上的凉气,安心似的合上眼。
他并没有睡多久,但陈冠觉得时间过了很久很久。花残雪抱着他睡着了,还未醒,陈冠也没有乱动,闭上眼继续歇着。
两人都睡醒后,陈冠开始打理山洞内的陈设,花残雪也被他安排成干活的。都弄好后陈冠煮了鱼汤,花残雪在一旁看他煮。
陈冠问:“小花学会了吗?”
花残雪点头,陈冠笑道:“那明日吃小花煮的鱼罢。”
两人累了一天,晚上还要抱在一块黏糊,陈冠任他要了两回就推他了,花残雪也没硬上,抱着他睡去。小花变回乖巧模式陈冠也踏实多了,好像接受了现实,除了房事处处都宠着这人,他依稀又回到年少时的日子。
花残雪在弄鱼汤的时候,陈冠走去另一边看看前几日种下的种子,他松土的时候在塘边发现了一种开了紫色小花的药草。
那日还只是花蕾,今日便完全盛开了。陈冠将它折下,含进嘴里。这种药草原先只在阳光下生长,花种带有毒性,陈冠知道等到晚上他便会全身长出水泡,四肢痉挛不止,双眼翻白,口吐白沫,症状似癫病。
陈冠将花慢慢嚼碎,回去之后便接过花残雪盛给他的鱼汤混着苦辣的草沫咽下了。他喝完后眯起眼睛,满足地轻叹道,“这次的汤很好喝。”
奶白色的鱼汤在锅里吐着泡泡,漂浮着些许还未入味的细碎佐料。陈冠将汤都喝完了,一手按在微微鼓起的肚子躺在地上,花残雪走过来将他拉起。
“我想再坐一会儿。”陈冠笑着说,脸上带着莫名的红晕,“吃饱了有些困。”
花残雪一把将他抱起,陈冠咯咯地笑起来,下巴抵在花残雪的肩上笑出了泪水。花残雪疑惑地问:“怎么了,汤里有毒吗?”
陈冠笑岔了气,虚抱住花残雪的脖子,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下。花残雪将他抵在墙壁上,解下衣带后便进入了湿润软滑的后穴。
“哈……慢点,太涨了……”
他被扶着腰抽插时,连接的地方噗滋噗滋地响起水声。花残雪这次每下都顶得很深,重重碾过甬道内特别舒服的那处,捣得陈冠满脸潮红,无助地伸出舌尖哈气,眼神溃散的一副失神模样。
衣物不知何时滑落了,陈冠的背碰到坚硬冰冷的石板,身体猛地颤一下,一股股射在贴得极近的两具肉体上。陈冠出精后便乏力了,腿也勾不住,花残雪一只手抓着他的屁股,一只手扶住他的背,让缩合的后庭吃得更深。
他将一旁木桌表面的物件都扫到地上,让陈冠上半身趴在桌面上,两手揉捏了好一会挺翘的屁股,把白净的股肉掐出了两个手印。陈冠含着汗回头,求道:“你快点进来……”
花残雪进去了一个头,被疼爱过度的肠肉热情地嘬着它,花残雪又蓦地退出。陈冠将自己撑起来一点,桌角卡在胃部的位置有些难受,他艰难地回头去看,更显得饥渴了。
“怎……怎么了?”
“相公,唤我的名字。”
陈冠原以为花残雪叫他相公是在讥讽他,但他的表情认真过头了,花残雪是真把自己当成他的发妻。
“花……哈……”陈冠含着泪羞耻地小声呼唤,“小花、吾妻……”
“呃啊——”
甬道一下子被填满了,陈冠爽得翻出了白眼,他随着
越来越熟练的性事越发放开了,如今穿上衣服都能因为磨蹭乳头而有反应。
花残雪操弄的力度越来越大,很快陈冠就抓不住书桌了,但他努力踮起脚尖让花残雪能进入得更深,嘴上的淫叫也越来越放浪,因为无法合拢嘴,溢出的涎水在桌面上铺出程亮的一片,唇肉翻红恍若在向他人索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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