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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看着他,心里又酸又胀,却故意扯出一抹笑:“就是……想跟陛下亲近些。”
出走
寝殿内的烛火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映在屏风上,缠缠绵绵。
帝王抵着沈砚的额头,语气纵容:“往后有的是时间亲近,不差这一时。”
沈砚没接话,只是伸手圈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颈间,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
“陛下,”沈砚的声音闷闷的,“你明日上朝,要早些起吗?”
“嗯,卯时就得起身。”帝王揉了揉他的头发,“你不用管朕,好好睡,等朕下朝回来,陪你用早膳。”
沈砚的指尖微微一颤,连忙点头:“好。”
那晚,沈砚睡得极浅,半梦半醒间总在确认帝王是否还在身边。
天还没亮,他就听到身边传来轻微的响动,帝王起身了。
他闭着眼,假装还在熟睡。
帝王轻轻为他掖好被角,那道温热的目光在自己脸上停留片刻,然后才轻手轻脚地离开。
直到寝殿的门被轻轻关上,沈砚才缓缓睁开眼,眼底满是红血丝。
他掀开被子,快步走到衣柜前,拿出早已备好的太监服饰。
他快速换上,又将头发束起,戴上太监的小帽,对着铜镜看了看。
镜中的人眉眼清冷,却因穿着这身灰扑扑的服饰,多了几分不起眼的卑微,倒真像个寻常的小太监。
他走到案前,拿起那封写好的信,轻轻放在枕头边。
帝王下朝后若没看到他,定会先回寝殿找,这封信,总能让他少些慌乱。
随后,他背上那个只装着几件衣衫和雪人图的小包袱,深吸一口气,转身往殿外走去。
廊下的宫人还在打着哈欠清扫积雪,见他穿着太监服饰走过,只当是奉命去传旨的小太监,没人多问。
沈砚低着头,快步穿过回廊,心跳得像要冲出胸腔。
他不敢抬头,不敢看那些熟悉的宫苑,生怕多看一眼,就会忍不住回头。
很快,他就走到了皇宫的侧门。
守门的侍卫正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令牌核对出入的宫人。
沈砚的手心微微出汗,他从怀里掏出那枚出宫令牌。
沈砚将令牌递过去,侍卫接过令牌,仔细看了看,又抬头扫了他一眼,见他低着头,倒也没起疑心。
毕竟持有这种令牌的,多是帝王身边信任的人。
“出去吧。”侍卫将令牌还给沈砚,侧身让开了路。
直到身后那道朱红色的宫门彻底消失在视线里,沈砚才敢停下脚步。
他回头望了一眼,然后转身往城外走去,再也没有回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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