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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有风吹过窗棂,带着荷叶的清香,帐内静得只剩下书页翻动的轻响,和彼此平稳的呼吸。
沈砚翻书的动作忽然顿住,目光落在帝王握着书页的手上。那只手骨节分明,指腹带着薄茧,是握过剑、批过奏折的手,此刻却温柔地托着自己的头。他忽然伸出手,轻轻覆在那只手上,指尖描摹着他的指节。
帝王低头看他,眼底带着询问。
“陛下的手很好看。”沈砚的声音很轻,像在说给自己听,“握笔好看,握剑……想必也好看。”
帝王的眸色深了些,反手握紧他的手,往自己掌心按了按:“喜欢?”
“嗯。”沈砚点点头,抬头望他,眼底亮得像落了星子,“喜欢。”
这声“喜欢”说得坦荡,没有丝毫掩饰,像春日的阳光,直白地洒下来。帝王低笑,带着志得意满,“那便给你摸个够。”
午后,李侍郎派人送来公文,说是堤坝加固已毕,只待汛期检验。
帝王看公文时,沈砚就坐在一旁磨墨,目光时不时往他脸上飘。见他蹙眉思索,便悄悄递上杯热茶;见他舒展眉心,便弯起嘴角,眼底的笑意藏不住。
帝王被他看得没法专心,放下公文:“又看朕做什么?”
“看陛下处理公务的样子,好看。”沈砚的声音清淡,手里仍在磨墨,墨锭在砚台里转着圈,“比书上的画好看。”
这话说得直白又真诚,像颗小石子投进帝王心里,漾开一圈圈涟漪。他忽然觉得,这杭州的日子,或许可以再留些时日。
夕阳西下时,霞光漫进窗棂,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沈砚看着案上那叠处理完的公文,忽然开口:“陛下,汛期过后,我们就回京城了吗?”
“嗯。”帝王点点头,走到他身边,伸手将他揽进怀里,“怎么?舍不得杭州?”
“有一点。”沈砚靠在他怀里,声音轻得像叹息,“在这里……很好。”
在这里,他可以肆无忌惮地看着他,靠近他,不必顾忌旁人的目光,不必想那些三宫六院的规矩。
帝王低头,在他发顶亲了亲:“回了京城,也会很好。”
沈砚没说话,只是往他怀里靠得更紧。他知道帝王说的“好”,或许与自己想的不同,却还是愿意信他。
窗外的荷叶被晚风吹得沙沙响,帐内的两人依偎在一起,呼吸交缠。沈砚的指尖紧紧攥着帝王的衣襟,心里悄悄打定主意,回了京城,他也要像这样,一点点占据他的心,让他眼里,只有自己的影子。
汛期
汛期来得比预想中早了几日。
清晨的雨丝刚斜斜织了半窗,官驿外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帝王披衣起身时,沈砚也跟着坐起来,指尖下意识地攥紧了被角:“陛下要亲自去堤坝?”
“嗯,李侍郎派人来报,水位涨得急,朕去看看。”帝王伸手替他掖好被角,语气沉稳,“你在驿中待着,别乱跑。”
沈砚没应声,只看着他束紧玄色常服的腰带,动作利落如出鞘的剑。
窗外的风卷着雨气扑进来,吹得烛火摇摇晃晃,映得帝王的侧脸愈发冷硬,全然是临事决断的模样。
“臣想跟陛下一起去。”沈砚忽然开口,声音被雨声衬得有些轻,“臣也想帮忙。”
帝王回头看他,见他眼底虽有担忧,却没半分怯懦,反而透着点执拗的认真。他沉默片刻,终究点了头:“穿厚些,别淋着。”
堤坝上的风裹着雨,打得人睁不开眼。民工们正扛着沙袋加固堤岸,号子声混着雨声,在江面上荡开厚重的回响。
李侍郎浑身湿透,见帝王来了,忙抹了把脸迎上来:“陛下,水位已超警戒尺三寸,还在涨!”
“让百姓都撤到高地,”帝王的目光扫过翻滚的江面,浪头拍打着新换的石料,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加固西侧薄弱处,加派十人盯紧水闸!”
他的声音不高,却穿透风雨,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民工们听得真切,扛沙袋的脚步更快了,连雨丝落在他们黝黑的脸上,都像淬了股劲。
沈砚站在稍远的棚下,看着帝王踩着积水往来奔走,玄色常服早已湿透,贴在身上勾勒出紧实的肩背线条。
有浪头溅上堤岸,打湿他的靴角,他却浑然不觉,只专注地盯着水情,偶尔与李侍郎低声交谈几句,指尖在图纸上划过的动作又快又准。
那是沈砚从未见过的模样,褪去了床笫间的温柔,卸下了书房里的闲适,只剩下帝王独有的果决与坚韧,像株扎根磐石的松,任风雨吹打,自岿然不动。
心里那点独占欲忽然变了味,混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敬慕,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雨势渐大时,帝王才暂时歇脚,走进棚下避雨。沈砚连忙递上干帕子,又把怀里揣着的暖炉塞给他。炉子里的炭还热着,隔着湿透的衣料,也能感受到那点温度。
“陛下擦擦。”沈砚的指尖碰到他冰凉的手,忍不住多握了片刻,“雨太大了,歇会儿吧。”
帝王接过帕子,胡乱擦了把脸,目光却仍落在江面上:“再等两个时辰,若水位不再涨,便稳妥了。”他忽然低头,见沈砚的发梢也沾了雨,便抬手替他拂去,指尖带着雨水的凉,“冷不冷?”
“不冷。”沈砚摇摇头,往他身边凑了凑,用自己的肩膀轻轻撞了撞他的胳膊,“陛下刚才指挥的时候,很……厉害。”
这夸赞说得有些生涩,却带着点真诚的崇拜,像颗小石子投进帝王心里,漾开圈暖意。他低笑,伸手将沈砚往怀里带了带,让两人挨得更紧些:“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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