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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也拿起一根,小口咬着,烫得轻轻呼气,眼里却亮得像落了星子:“比京城的好吃。”
“那是自然。”帝王替他拧开豆浆的盖子,“市井里的吃食,胜在新鲜热乎。”
马车行至江边时,晨光已刺破云层,把江面染成金红。堤坝绵长如卧龙,青灰色的石砖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几个穿着粗布短打的民工正扛着工具往坝上走,脚步声沉重得像敲在地上。
下了马车,江风立刻卷着水汽扑面而来,带着点凉意。沈砚裹紧了披风,跟着帝王往坝上走,才发现这堤坝远比想象中壮阔——高约数丈,宽能容四马并行,内侧种着成行的柳树,外侧则是嶙峋的护堤石,被江水冲刷得光滑发亮。
“这堤坝是前朝修建的,朕登基后又加固过三次。”帝王指着江面,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杭州水患多,全靠它挡着。”
沈砚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见江水拍打着护堤石,激起雪白的浪花,力道大得仿佛要把堤坝撞碎。
“好辛苦。”他轻声问,目光落在那些扛着工具的民工身上。
“修堤时自然辛苦。”帝王的声音低沉,“但能保一方平安,便值得。”
正说着,忽然听见一阵争执声。循声望去,见几个官员模样的人正围着一个老民工,脸色都不太好看,那老民工手里拿着块碎石,气得手都在抖。
“怎么回事?”帝王走过去,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几个官员见是帝王,慌忙跪地行礼,脸色惨白得像纸。老民工愣在原地,手里还攥着那块碎石,被侍卫扶着才没瘫倒在地。
“回、回陛下,”为首的官员结结巴巴地说,“这、这刁民说……说堤坝的石料有问题……”
“什么刁民!”老民工忽然红着眼喊起来,“俺修了三十年堤,什么样的石头结实俺能不知道?这石头看着硬,内里全是沙眼,泡在水里不出三年就得烂!你们这是拿百姓的命开玩笑!”
他说着,将手里的碎石往地上一摔,石块竟裂成了好几块,果然能看见内里的细孔。
帝王的脸色沉了下来,目光扫过那几个官员,冷得像江风:“查。”
只一个字,却让那几个官员抖得像筛糠。侍卫立刻上前将他们拿下,老民工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是谁,慌忙跪地磕头:“草民、草民不知是陛下,冲撞了圣驾,请陛下降罪!”
“起来吧。”帝王扶起他,语气缓和了些,“你做得对,发现问题就该说出来。”又对身后的侍卫吩咐,“赏他五十两银子,再派人跟着他,仔细查验这堤坝的石料。”
老民工千恩万谢地接过银子,眼里的泪止不住地流,嘴里反复念叨着“陛下圣明”。
沈砚站在一旁,看着帝王处理这突发的状况,这就是他爱的人,既有雷霆之怒,又有体恤民情的温和。
风渐渐大了,吹得柳树枝条乱舞。帝王脱下自己的披风,披在沈砚肩上,把他往怀里拢了拢:“风大,我们先回去。”
沈砚点点头,任由他牵着自己往回走。江风卷着浪花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马车驶回官驿时,日头已升至半空。沈砚坐在帝王身侧,由着他把玩自己的手。
“陛下,”他轻声说,“臣好像……更懂您了。”
帝王低头,见他眼里的光比江面上的朝阳还亮,便笑了,低头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下:“那便好。”
查验
查验堤坝的事搅乱了午后的宁静。
官驿内院的回廊下,张诚正捧着卷宗低声汇报,声音压得极低,却仍能听出几分紧张:“查出来了,那批石料是杭州通判监工采办的,账目上看着齐全,实则以次充好,贪墨了近三成银两。”
帝王站在廊下的石栏边,手里把玩着块刚从堤坝带回的碎石,指腹摩挲着内里的沙眼,脸色沉得像要落雨。
“通判?”他冷笑一声,指尖稍一用力,碎石便在掌心碾成了粉末,“朕记得他,三年前还上折子夸过杭州堤坝固若金汤。”
沈砚坐在不远处的石凳上,手里捏着片荷叶,听着这些话,心里有些发沉。他虽不懂官场门道,却也知道以次充好修堤坝,是拿万千百姓的性命当儿戏。
“把人拿下,连同相关人等一并彻查,一个都别放过。”帝王的声音冷得像江风,“另外,传朕旨意,让工部侍郎即刻从京城赶来,重新监工修堤,用料必须亲自查验,出了半点差错,朕拿他是问。”
张诚领命匆匆退下,廊下只剩下他们两人。江风从院墙外吹进来,卷着荷叶的清香,却吹不散那股凝重的气氛。
“吓到了?”帝王转过身,见沈砚正望着手里的荷叶出神,眼底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担忧。
沈砚摇摇头,抬头时正对上他的目光,轻声道:“臣只是觉得……他们太胆大了。”
“人心不足,便敢妄为。”帝王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伸手替他拂去落在肩头的柳叶,“这世间,总有些人想钻空子,朕能做的,便是让他们知道,空子不是那么好钻的。”
“陛下会不会……很累?”他轻声问,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荷叶。
帝王低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习惯了。”他顿了顿,目光落在远处的湖面,声音放得轻了些,“但有你在身边,好像能松快些。”
沈砚的心跳漏了一拍,脸颊微微发烫,却没移开目光,只是把手里的荷叶递给他:“这个给陛下,遮阳。”
荷叶宽大,边缘还带着新鲜的露珠。帝王接过,竟真的举在两人头顶,像撑起了一把小小的绿伞。阳光透过叶瓣的纹路洒下来,在沈砚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衬得他眼睫愈发清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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