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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雷声依旧,雨点疯狂地敲打着玻璃,但在这个小小的、灯光昏黄的房间里,气氛却变得静谧而温馨。
过了一会儿,沈别书感觉到靠在自己身上的时归知体温有些异常的高。
他伸手摸了摸时归知的额头,触手一片滚烫。
“你发烧了。”沈别书眉头皱起。大概是白天训练出汗,晚上又吹了风,加上刚才受惊,一下子病倒了。
“啊?有吗?”时归知自己摸了摸额头,感觉迷迷糊糊的,“好像……是有点热。”他之前光顾着害怕,都没注意到自己身体的不适。
沈别书立刻起身:“我去找药和体温计。”
“别走!”时归知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很大,眼神里带着依赖和恳求,“雷……还在打……”
沈别书看着他烧得脸颊泛红、眼神湿漉漉的样子,心软得一塌糊涂,他重新坐下,安抚道:“好,我不走,你先躺下。”
他扶着时归知躺好,给他盖好被子,然后拿出手机,给楼下的阿姨发了条信息,麻烦她把医药箱送到门口。
很快,医药箱送到了。
沈别书测了下时归知的体温,385度,确实烧得不轻。
他找出退烧药,倒了温水,小心地扶起时归知,喂他吃药。
时归知很配合,乖乖地把药吃了下去。
可能是因为发烧,也可能是沈别书在身边让他无比安心,他变得异常黏人,拉着沈别书的手不肯放开。
“别书哥哥……”他小声嘟囔着,声音因为发烧而有些沙哑,带着浓浓的鼻音。
这个称呼他平时是绝对叫不出口的,此刻在病中,却无意识地脱口而出。
沈别书听到这个称呼,身体微微一僵,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戳中。
他看着时归知依赖地抓着自己的手,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不适而微微颤动,嘴里还无意识地念叨着“别走”。
一种强烈的保护欲和怜爱感涌上心头。他俯下身,用毛巾轻轻擦拭着时归知额头和颈间的汗,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我不走,我在这陪你。”沈别书低声承诺,声音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
也许是药效发作,也许是沈别书的陪伴起到了安神的作用,时归知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抓着沈别书的手也慢慢放松,呼吸变得均匀绵长,似乎睡着了。
窗外的暴雨不知何时小了许多,雷声也渐渐远去,只剩下淅淅沥沥的雨声。
沈别书没有离开。
他就坐在床边,借着昏暗的床头灯光,静静地看着时归知的睡颜。
少年平日里张扬的眉眼此刻柔和下来,因为发烧而泛红的脸颊显得有几分稚气,嘴唇微微张着,睡得毫无防备。
沈别书的心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充盈感填满。
这个像火一样热烈、偶尔又像孩子一样需要人照顾的少年,就这样闯进了他的生命,成为了他黑白世界里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他轻轻拨开时归知额前被汗水濡湿的碎发,低下头,在他滚烫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如羽毛的吻。
“睡吧,我守着你。”他轻声说。
这一夜,沈别书几乎没有合眼。他时不时探探时归知的体温,帮他擦汗,喂他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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