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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秦茵抬了抬手,立刻有几个丫鬟端着托盘进来。
秦茵笑道:
“姐姐院中的茶我恐喝不惯,今日妹妹来,是昨夜世子赠了我几匹布料,我寻思着自己也穿不完,就给姐姐送来些,世子挑的定是好的,想必姐姐不会不喜欢吧?”
沈知懿隐在袖子下的指尖紧紧掐着手心,视线落在那些托盘里。
的确是顶顶好的料子,苏州的缂丝,金陵的云锦,季华乡的香云纱。
即便从前沈家还在时,这料子也算是家中上乘的了。
瞧出她的神色,秦茵笑道:
“姐姐若是喜欢,我院中还多的是,全是世子给的,回头再给姐姐送来些……”
“不必。”
沈知懿抬了抬唇角,收回视线,“这些料子在你看来极好,在我眼里却不过寻常,我需要什么自会去同夫君说,不劳你操心。”
“夫君吗?”
秦茵丝毫不理会她话中的逞强,用帕子掩了掩唇角,笑得意味深长:
“也好,世子爷疼爱妾室京中谁人不知,想必姐姐要什么世子爷都会给的……”
她刻意将妾室两个字压得很重。
谁都知道裴府极重规矩,妾室是根本不能唤郎君为“夫君”的,这一句就是嘲笑沈知懿的不自量力。
秦茵话音刚落,视线一转瞧见沈知懿头上戴的发簪,不禁发出“呀”的一声:
“想不到姐姐戴起来还真这般好看呢。”
沈知懿蹙了蹙眉,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秦茵下一句就道:
“回来的路上路过某个小镇,我的发簪断了,淮瑾哥说聘礼的礼单恰好还空着些,我可以自己挑,便陪我去逛了逛首饰铺子。当时我一眼就瞧上了这支簪子,对淮瑾哥说这簪子姐姐戴上必定美丽,央着他买下来送给姐姐。”
她的视线往沈知懿发簪上扫过,最后定定与她对视,眼底挑衅和嘲讽的意味再懒得掩饰:
“那小镇看着穷乡僻壤的,倒是不成想这簪子倒是与姐姐相配得很呢。”
沈家没落了。
曾经的沈家大小姐便是绣鞋上的一颗东珠,都能买下半条汴河里的画舫。
但寄人篱下的沈姨娘,除了那支款式老旧的银镯,浑身上下没有一件是属于自己的东西。
沈知懿只觉得那支发簪忽然变得有千斤重,压得她脊骨都要折了。
她死死攥住自己的掌心,硬撑着不让自己露出半丝秦茵想看到的情绪,转身抱着陶罐就往别处去:
“秦二姑娘若是没什么事,是否能离开了?这个时辰想必长公主已经醒了,秦二姑娘不去跟前伺候着?”
“正要去呢。”
秦茵轻笑,在沈知懿将要与她擦身而过的时候,她忽然一把攥住沈知懿的腕子,不知怎么动作了一下,就将她推倒在了地上。
陶罐碎开,沈知懿的手肘撑在了碎片上,鲜血直流,脚腕也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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