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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家里的银子都是你和表哥赚的,我没出力,日后离家嫁人,怎么好意思带走这么多嫁妆。”
月栀少见她哭哭啼啼,安抚道:“平日你为我烧水煮饭,照顾我比裴珩还用心,这份真心比多少银子都珍贵。”
“姐姐!”华青扑过去抱住她,“我娘还没死的时候,说她受了你的恩情,一定会报答,她没能还的恩,我来还是应该的,我不要这些嫁妆……”
“恩也好,怨也好,都过去了。”月栀伸指点在她眉心揉一揉,“你都要嫁人了,眼睛该往前看。”
华青抽泣着说不出话来。
月栀哄她把东西拿回西厢房收起来,手里缝好了嫁衣大体的样子,觉得眼睛酸了,便收起大红的衣料,换了个香囊接着绣。
虽然有裴珩常往家里拿军饷和赏赐,她仍不肯停了绣花的手艺,偶尔给一些闺阁小姐做身衣裳,绣些小玩意儿,每月也能赚得几两银子。
五月份,春夏交替之际,城中百姓身上的衣料薄了,月栀也换上更清凉的内裙。
王家人在城里租了间两进两出的宅子,搬了进去,平时去城外的良田上耕种,偶尔得闲,王秋实便来找华青出去散心游玩。
月栀先前会去王家找王大娘说话,但近来,王苗苗怀了孩子,王大娘前去照顾,月栀就不怎么上门打扰了。
华青出门后,家里变得格外安静。
时至正午,一辆马车停在门外。
“月栀姑娘在家吗?我家夫人想请您上门给她做身衣裳,不知姑娘可方便?”
来人月栀认识,他家夫人这两个月里常找她做些找玩意儿,先前要的香囊绣好了,月栀便想着去做衣裳,把香囊也给捎过去。
坐上马车,撩起窗帘,外头是熟悉的路。
这家内宅她去过两次,夫人很和善,每次要做的东西不多,给的钱也不多,但同样是做香囊帕子,给夫人订做比放在铺子里寄卖要划算的多。
在丫鬟的引路下进入内宅,正是上午最热的时候,院子里看不到什么人。
月栀被带入一间内室。
“姑娘请坐,我家夫人午睡还没起,请姑娘稍等片刻。”丫鬟说着,请她坐到桌边,为她斟了一杯茶。
月栀没有多想,端起茶礼节性的抿了一口,没一会,觉得喉咙干渴,又喝了一大口。
喉咙稍微润了些,她安静坐着,忽然头晕目眩,眼前一黑,趴倒在了桌上。
迷迷糊糊间,听到门外有声音。
“她当真愿意?”
“若不愿意,怎会来这儿?”
“与美人快活享乐是好事,我可不想因此惹上官司。”
“老爷放心,奴都打听清楚了,这绣娘家里无依无靠,年过二十都没说亲,待到成了好事,嫁您为妾都来不及,怎会报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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