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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丫鬟老实应下。
婳春摆手叫她下去,已经猜到纸上的情诗是出自谁手。
她本是罪臣家奴,得新帝登基赦免大罪,才被拨到公主府里来当差,新帝敬重公主,叫她们用心照顾,公主也是个心地良善的,从不为难下人,给他们足足的月银,还常有赏赐。
婳春思索片刻,扬起平和的微笑,如往常一般将红笺叠回去,进里间告诉月栀。
“公主,二公子又递诗给您了。”
闻言,月栀眼睛一亮,回身看过了,面露娇羞,“昨日才见过,说了好一会儿话,今日怎么又写诗,他到底有多少心里话要对我说啊。”
婳春打趣她:“公主若是不愿听,奴婢便不念给公主了,省得公主听多了,嫌弃二公子多话。”
“谁嫌弃他了。”月栀忙叫住她,“你少同我贫嘴,快过来,我要听听他又写了什么。”
婳春笑着走过去,身边侍候的侍女往后退去,为二人让出空间。
她打开红笺纸,一字一字的念,“簪云犹忆指玉柔,络冷常温掌上秋。”
字字都是昨夜之景。
月栀听在耳中,倍感甜蜜,轻笑:“往日他总写些磐石蒲苇,游丝戏竹一类的意象,今日这句诗倒是情思缱绻了不少,细柔得都不像是他的手笔了。”
婳春陪笑:“二公子从前未见过公主,只能凭空想象,以诗句寄托情深,昨夜见了公主的真面目,下笔便不再是纸上空想,用词自然活泛起来。”
月栀觉得她这话说的很是,心中默默酝酿,也要写一句诗回他。
“夜送风烟散,明湘载乐椽,独倚窗寒斜照水,玉生秋在鬓,纤指挽如双。”
一纸红笺为信,裴珩心中默念,饮尽手边的茉莉茶,仿佛昨夜柔情仍在指尖。
帝王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
贴身太监不敢窥视,传信送诗的侍卫站在勤政殿外,一切都如往常一般,心中却都种下了一颗异样的种子——
皇上待公主……是否太过亲昵了?
裴珩并不觉得有何不妥,小心将红笺收起来,提笔想为她写回诗,又觉得心里想说的话太多,隔空对诗不足以满足他,便叫了程远进来。
“深秋山景甚美,朕欲三日后与公主同游鹤山,你去公主府传话吧。”
程远跪在下头,稍显犹豫,“敢问皇上,是您与公主同游,还是……梁家公子?”
一句话点破裴珩的心思,裴珩自己都有些惊讶。
细想起来,他方才竟是下意识的想继续伪装“驸马”,同她出游,想看她嬉笑羞涩的模样,全然忘了真正的驸马另有其人。
裴珩不自然的咳嗽两声,掩饰自己方才的小心思,“是朕,不是梁璋。”
“微臣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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