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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璋单手执圣旨,直视六王爷,“圣旨在此,王爷不跪,是对皇上不敬,难不成是想造反?”
六王爷冷哼一声,缓缓跪下去,身后一众家人仆从也跪下去。
他倒想听听,圣旨里会说些什么。
梁璋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寂静的街道上空:“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今查六叔私下行迹诡异,竟私铸兵器,拐卖人口,窝藏西南匪盗,勾结地方士绅官员,贩私盐,开黑矿,聚敛巨万,意图不轨,罪证确凿!朕心甚痛,特命钦差梁璋,将其革爵拿问,押解入京!钦此!”
“诬陷!这是赤裸裸的诬陷!”六王爷瞪红了眼睛,明明前几天才收到一批新的兵器,岛上和商路都无异样,怎会证据确凿。
他厉声咆哮,“本王乃皇亲国戚,岂容你等构陷!来人!给本王拿下这群狂徒!”
王府卫兵听从调遣,试图负隅顽抗。
然而,这边话音刚落,一名心腹参将骑着快马从街道上奔来,在人群外围下马,连滚带爬地挤进来,面如土色地在他耳边急报。
“王爷,大事不好!邻近的三州兵马皆有异动,正朝离州合围,直扑我们的私兵大营!我们……我们被包抄了!”
六王爷如遭雷击,浑身一震,慌张的目光落在梁璋手中的圣旨上。
原来那不是严正律法的提醒和威胁,而是最后通牒。
侍卫们一拥而上,将这位曾与先帝并肩的王爷捆缚起来,封锁王府,家眷皆入囚,等待圣意裁决。
裴萱儿的哭骂声、家眷的惊呼声、兵甲的碰撞声混杂在一起,曾经煊赫的王府门前,顷刻间高楼坍塌,树倒猢狲散。
囚车一路押往青州。
夜色浓稠如墨,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只有押解队伍的火把在黑暗中撕开一条跳动的光路。
两天后的深夜,车马到达青州军营,火把的光芒在无风的夜里笔直向上,六王爷被押解下车,带到大帐前,颓累地抬起头。
帐帘掀开,一人缓步走出,跳动的火光瞬间映亮了他的身影。
那是一张年轻的脸庞,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周身散发出的冷冽气息,却与这份俊美截然不同。
他身着玄色常服,并无过多装饰,只是站在那里,便仿佛是整个军营、乃至整个天下的中心。
六王爷浑浊的眼睛猛地睁大,死死盯着那个年轻人。
自从二十岁离京,他就算再见过先帝的子女,却仅凭这一眼就认出,这是他的侄儿,本该身在京城的,当今皇帝。
模样与记忆中的皇兄毫无相似之处,可眼底透出的狠厉决绝,以及那通身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与他那以铁腕著称的皇兄如出一辙,甚至……更甚一筹!
年轻的皇帝目光平静地落在他身上,眼神里没有胜利的得意,也没有对叔侄亲情的留恋,只有洞察一切的淡漠和掌控全局的从容。
六王爷只觉一股寒气直冲天灵盖,所有的不甘、愤怒、侥幸,在这一瞥之下彻底冰消瓦解。
他原以为自己是螳螂,对方不过是羽翼未丰的幼蝉,以为凭着多年经营,足以同皇帝抗衡,甚至取而代之,此刻才明白,自己才是那个处在陷阱中的猎物。
他渐渐受不了这沉默,怒道:“皇上拘了臣来,难道没什么话要对臣说吗?还是说,只为了羞辱臣?”
裴珩冷笑,摇头,“请六叔前来,是因朕心头仍有些话想带给父皇,却已没有机会,见六叔康健,恍然以为是父皇在眼前。”
六王爷皱眉,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诉起叔侄父子之情来。
紧跟着就听他解释,“未尽的话,就请六叔代朕说给父皇听吧。”
年轻的帝王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摆了摆手,走回军帐中,站在军帐外的侍卫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念宗室之亲,屡存宽宥之心,然尔恶贯满盈,罪证如山,天道难容!若再姑息,何以对社稷苍生?着即押赴军中刑场,凌迟处死,夷其三族,以正国法,而谢天下!钦差梁璋监刑,即刻行刑,不得延误片刻。”
梁璋前来领旨,六王爷惊慌狼狈,口中喃喃,不知是求饶还是斥骂,被侍卫拖下去。
军帐中,裴珩神情泰然,盘踞在地方的一颗毒瘤已除,而离州境内残余的其他反贼,仍需要一段时间排查整治。
他已离京近两个月,这几天,内阁重臣数次快马传信来请旨意,是事有积压,等待他回去处置。
两下相较,回京的日子近了。
六月的青州,漫天浮云,不见日头,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
咸腥的海风从东边吹来,裹着湿气,港口中桅杆如林,船只拥挤,时至正午,该是人声鼎沸,今日却大半空了,人都涌到了通往菜市口的主街上。
囚车轧过石板路,发出沉重的咕噜声,前后押解的衙役热的汗流浃背,囚车里的两个犯人更是没了人形。
烂菜叶子、发臭的鸡蛋、甚至还有不知从哪儿捡来的泥块,像雨点一样从街道两旁愤怒的人群中砸向囚车,黏稠的蛋液混着烂菜的汁水,从余绍和赵媚儿头上、脸上往下淌,那股酸臭味儿,隔老远都能闻到。
“天杀的黑心肝,拐了我儿子!他都被打的不成人样了!你们这些挨千刀的!”
“呸!倒卖私盐,哄抬盐价,不给我们穷苦人活路啊!”
“狗男女!丧尽天良!今日砍头真是便宜你们了!合该千刀万剐!”
咒骂声一浪高过一浪,人群跟着囚车走,往前拥着,衙役们在左右费力地维持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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