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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您和闻文菲疑神疑鬼的事?”他声音含着愠怒,厌恶,悲沉,太多交织在一起,无法辨明。
闻文菲在旁瞧着不安,总让一直对家人包容忍让的哥哥,刺骨冰冷了。
她细声解释,“是哥哥对狐家不罢手,还有那只包,我们疑心也是有原因的。”
“蠢货。”
闻文菲难以置信倒退一步,瞪大眼,“哥哥你骂我?”
闻靳泽注视她和闻母。语气冷森森,“我从不愿外面的事影响你们,我跟刘家是死敌,狐家老大是刘家支持者,这是我不罢手的原因,那只包——”
他看向时意,满眼阴鸷,带着某种让人心惊的意味,“你不是喜欢说实话,你来解释。”
时意吓得五脏六肺都在抖,掏出手机,“包是高仿,同事放在我那的,如果母亲不信,她给我分享过链接,我可以证明给您看。”
闻母正要接过。
闻靳泽突然时笑,这一声响亮至极,逞了满腔的恼恨,令人闻之森然。
“母亲要是仍旧不放心,就依我上次的意见,让她搬出去,闻家早就不是她该待的地方。”
他转头唤来管家,当着在场所有的人面,“收拾她的东西,让她滚。”
“不用了。”时意挣脱保镖钳制站起身,她浑身在抖,苍白的毫无人色,“都是闻家的东西,与我无关。”
她闷头冲出客厅,冲向院门。
这急转而下的变故,只发生在眨眼之间,好一会儿,闻母才回过神。
闻文菲呆立在旁边,不敢相信赶不走的狗皮膏药,就这样揭下了。
始终怀疑的猫腻,原来哥哥另有谋算,包还真是假的,甚至哥哥早有赶时意走的打算。
闻靳泽舌尖顶着牙槽骨,滚了一圈,对着闻文菲下命令,“沈黎川非洲创业,你作为妻子,明天飞去陪他,以后闻家的事,与你无关。”
闻母反应过来,急了,“你妹妹这次也是为你好——”
“她是外嫁女。”闻靳泽声音幽森,“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
………………
时意出了院门,立即掏出手机打车,又给司机加了三百块钱,让他以最快速度开上山。
等坐上车后,她又给白瑛打电话,“急事,出来老地方见。”
电话那边,白瑛一顿,“好,我正巧也有事要告诉你。”
等白瑛到了茶楼门口,刚要进去,却从斜里窜出一个人,直接拽着她跑进茶楼后的小巷。
白瑛认出时意,没有挣扎,顺着她的力道,七拐八绕,竟绕到离茶楼两条街的城中村。
“你到底要去哪?”白瑛实在跑不动,“是不是闻靳泽发现了?”
时意也停下,撑着膝盖急喘,“没发现,不过也差不多,我公司那尾巴扫不了了,今天就得走。”
白瑛搀扶到她,避到街道阴影深处,“那到底什么事,你快说清楚。”
时意胸腔像破败风箱似的,声嘶力竭,“闻靳泽给我一只限量版铂金包,被闻文菲发现捅给她妈,刚才三堂会审,闻靳泽逼到恼了,赶我离开闻家。”
白瑛惊喜,“那这是好事啊,他赶你走,你就不用躲了。”
时意手都要摆断,“你听我说完,他赶我走之前,我痛骂了他一顿,把他脸撕下踩烂,粘上前还吐口唾沫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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