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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麻烦阿措替我走一趟吧。”
“为什么?你有什么担心的事吗?”阿丹歪着头问她,发间的贝壳叮当作响。
宋蝉笑了笑,却没有作答。
她当然不能如实告诉阿丹自己在担心什么——她担心京城派来的暗卫,更担心陆湛无孔不入的耳目。
即便这里与京城相隔千山万水,但刚逃出生天的她仍如惊弓之鸟,不得不做万全的打算。
“我这口音一听就不是本地人,去摆摊怕是会被压价。”宋蝉找了一个勉强说得过去的理由。
阿丹了然地点头:“那让阿措去!他的鱼摊前总是最热闹的。”
阿措抬头,海风吹乱了他微卷的黑发。
“好。”他只简单应了一声,便将装满香膏的包裹小心收进怀中。
济都的集市确实与京城大不相同。
没有林立的商铺,没有沿街叫卖的货郎,只有岛民们自发聚集在海滩边的空地上,面前铺开一张张草席,摆上清晨刚捕获的猎物、晒干的贝类,或是自家酿的椰酒。
诚如阿丹所说,阿措的摊位总是最快围满人的。
这个沉默的少年虽然寡言,却是岛上公认水性最好的渔人。他能潜入最深的海沟,捕到最稀有的鱼蟹。
今日他的草席上除了日常的海货,还多了一排精巧的贝壳,里面盛着莹润的香膏,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正午刚过,阿措就回来了。宋蝉正帮阿丹捣碎腌鱼用的野椒,陶钵里的辣味呛得她眼眶发红。
“今日这么早就回来了?”阿丹从厨房探出头,手上还沾着几片鱼鳞。
阿措没说话,只是从怀里掏出空了的布包,宋蝉的心跳突然加快。
“你的香膏,卖完了。”阿措说着,又自腰间解下一个鼓鼓的皮囊,倒出几十枚铜钱,“太少了,不够卖。”
这是这些日子以来,阿措对宋蝉说的第一句话。他吐字不如阿丹那般流畅,但声音有着少年独有的清爽,犹如海风掠过礁石。
阿丹惊喜地跑过来,顾不上擦手,便一把抱住宋蝉:“我说什么来着!我们这岛上从没有过这么精致的香膏!”
宋蝉这才松了口气,嘴角不自觉扬起。她俯下身,细数了数桌上铜钱,轻轻“咦”了一声。
“这数额不对呀,怎么还多出来两成?”
阿措缓缓开口:“你的香膏很好,不该卖那么少钱。”
宋蝉惊讶地抬头,正对上阿措的目光。
少年站在阳光下,蓝色的眼眸像极了济都最清澈的海水。
她忽然发现,阿措看似沉默寡言,其实一直在认真观察她们的一举一动,默默用行动付出着。
宋蝉会意地扬了唇角,轻轻比了一个多谢的口型,晨光透过草窗落在她脸上,将那双笑眼映得如同两弯新月,眸中流光。
她很快又低下头摆弄着桌上的钱币,并未看见阿措悄然泛红的耳廓。
她将铜钱分成三堆,其中两堆分别推到姐弟俩面前:“这些给阿丹买新布料,这些给阿措添置渔具,剩下的我就自己留着了。”
“这怎么行!”阿丹惊呼,急得直跺脚,“香方是你配的,昨晚熬了整晚的也是你,我们不能抢功!”
“要不是你们收留,我早就死在了海上,哪里还有命做这些香膏?”宋蝉指了指院角的药圃,“再说,这些草药不都是你种的?况且或许那些客人都是看在阿措的面子上,才愿意多买几盒。”
阿丹还要争辩,阿措突然开口:“过几日再多带些。”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你的香膏,她们很喜欢,今日有人要订十盒。”
“当真?”宋蝉又惊又喜。
阿措郑重点了点头。
“那太好了,我今天便开始准备起来。”
宋蝉没想到,自己的香膏在济都这样受欢迎,她心里默默算起了一笔账,若是能稳定有这样的收入,没多久她就可以在济都盘一间铺子,日子也会越来越好的。
想到这里,宋蝉中午鱼汤都多喝了两碗,只觉得浑身都是干劲。
阿丹看着宋蝉高兴的样子,也跟着开心起来,给自己又加了碗鱼汤,只是忽而想起什么,小心翼翼问道:“那以后你还会回去吗?”
宋蝉喝着汤,随口问道:“回哪里?”
“你们大燕的京城呀。”阿丹眼中带着好奇与向往,“我从前听村里的老人说过,你们那里的房子都是用金砖砌的,街上的姑娘们都穿着绣花的绸缎衣裳,发髻上插着金灿灿的簪子,可比我们这里繁华多了。”
宋蝉有些恍惚,虽然才从京城离开没多久,可再听到这个地方,却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她当然记得京城的繁华,但同样也记得那些高墙大院里那些吃人的规矩,还有陆湛对她做过的所有。
一旁的阿措也放下手中汤碗,湛蓝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宋蝉。
"不回去了。"宋蝉摇了摇头,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
她忽而想起从前在花月楼时,每次听说要去京城,她都会提前一个月开始准备行装。那时她总要把最好的衣裳拿出来,兴奋得整晚睡不着觉,幻想着如果能和吕蔚在京城有个家,有个自己的香铺,那该有多好。
可一切都物是人非了。
谁能想到,如今光是听到“京城”二字,她便觉得胸口一阵钝痛,连呼吸都紧张急促起来。
那个她曾经无比向往的地方,现在竟只想逃得越远越好。
“若是可以,”想起陆湛在榻间对她的种种,那些难以启齿的羞辱感便如江潮涌来,宋蝉的声音都微微发颤,“我这辈子也不会再想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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