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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四五台阶看上去,朱门两旁分别摆着一个大石狮子,匾额悬挂于门屏上,院内竹子高耸,冲出大门两旁的院墙,增添了几分绿意。
任卷舒刚想上前,大门便被拉开,忆乐站在门中,身影单薄与这威严的大门格格不入。
开门的下人撤开,忆乐上前,嘴角努力向上弯了弯,“卷舒姑娘,久等了,在下步履迟缓,请多见谅。”
任卷舒三两步迈上台阶,走到他面前,“什么见谅不见谅的,我们也刚到,还没来及敲门。”
忆乐在袖口拿出手帕,遮在口鼻前咳了两声。
任卷舒问:“你这病,可有请郎中看?”
“请了,都是些反反复复的病,吃药也就是缓解一些。”忆乐将手帕递给身后下人,又接过来一个新的。
看着走上前的男子,忆乐开口问:“这可是你那阿弟?”
任卷舒挽过同其尘的胳膊,介绍道:“这是我阿弟,唤他其尘就行。小时候家里穷,我这弟弟发烧,差点把脑袋烧坏了,自那之后就不爱开口说话,为人木讷,头脑也不灵光。后来送去跟江湖道士学了点东西,人家嫌笨,又给退回来了。”
同其尘嘴角抽搐了两下,静静听着自己的新身份。
忆乐道:“没想到姑娘和阿弟的过往也是这般,快先进来。”
任卷舒撒开同其尘的胳膊,环视一圈,“映春姑娘去那了?”
“应是回房间了。”忆乐道:“等会吃饭时,她便会过来。”
“能否冒昧地问一下,你和映春是什么关系?”任卷舒偏头看他。
忆乐思量了一下,“兄妹吧,映春是我前些年捡回来的,聪明伶俐。”
任卷舒故作了解的样子,“原来是这样。”
同其尘一路观察下来,宅院内四处放置着驱邪避怪的符纸,转头看向前面二人,忆乐看样子是疾病缠身,容易召来邪祟,这符纸放的并无不妥。
来回过往的下人,脚步混沌,不似习武之人平稳,露出的手掌上也没有使用兵器留下的痕迹,都是些普通下人。
这宅院确实大,不说这些布景,光是建造都是笔不小的数目,真有钱。任卷舒问:“忆乐可有婚配?”
他听到这个问题,一瞬间有些慌神,又从容答道:“还未。”
“还未?”任卷舒好奇,又问道,“不应该啊,怎会还没有婚配?”
忆乐扫了她一眼,笑道:“我这幅样子,还谈什么娶妻生子。”
“这幅样子怎么了?这不挺好的。”任卷舒开导他,“你看你,德才兼备,样貌出众,这家境也富裕,怎么就不能有段姻缘了?”
他咳了两声,“哪有人愿找个病秧子,不吉利。”
任卷舒转到他面前,“我看忆乐公子就挺好的,不如我们结段姻缘?”
忆乐咳了好几下,不知道是因为病,还是被她这话吓到了,咳的眼角通红,缓缓开口:“姑娘莫开玩笑。”
“怎么是玩笑呢?你我都未婚配,有何不可?”任卷舒看他不知所措的样子,笑道,“又不在这一时,就是提个建议,你这宅院我甚是喜欢,住上一段时间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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