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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钱江尧侧身退到一旁。
“那我们先过去了。”任卷舒说完又瞧了他一眼。
钱江尧一副白面书生模样,除了眉眼间与钱韶光有几分相似,真看不出来是钱韶光的孩子。这长相上,应是占了母亲的光,比他爹好看多了。
方才听侍从叫他小公子,任卷舒没忍住开口道:“钱家一共有几位公子?”
带路的侍从像是愣了下,随后答道:“钱老爷膝下就这一位公子。”又顿了顿才道,“这小公子上面本来还有一个男孩,可惜夭折了。”
“那真是可惜了。”钱韶光左拥右抱的,总不可能是个痴情种吧。没想到一共才有过两个孩子,任卷舒摇头小声喃喃道,“不行啊。”
“小公子不一同赴宴?”任卷舒突然想到,这种场合如果钱家人都在场,这唯一的小公子怎会不在?
侍从‘啊’了声,像是有些尴尬又不知怎么说,抻了半天才说,“应该是钱老爷没叫他一起。”
见他遮遮掩掩的样子,任卷舒也没再多问,都是旁人的家务事,再说,钱韶光就这一个宝贝儿子,还能虐待他不成,怕是自己要作什么幺蛾子,不愿意让他儿看见罢了。
初进大殿,除了正坐上的钱韶光,两旁落座的皆是女子,大体扫过一眼,应有二十个左右,美的各有特色,千娇百媚间看得人眼花缭乱。
钱韶光给几位留了上座,手下的侍女将几人安排落座,按他的意思,雪芽姑娘最为靠前。
见美人落座,钱韶光满意的点了点头,阔声道:“上菜吧。”
“老爷,我都还没来呢,怎么就上菜了?”
闻着娇声望去,一女子身着粉色纱衣珊珊走来,婀娜多姿,随风送来异香,凤眼含笑,朱唇娇艳欲滴,径直走到钱韶光身边坐下。
任卷舒收回目光,饮了口酒,看来这是钱韶光身边最受宠的。
这饭吃得消停,除了听钱韶光吹嘘吹嘘自己的钱财,也没有提到其他事。任卷舒观察在座的众多妻妾,他怀中女子,眼里还带有几分爱意,其余女子都是和和气气,半点不是冲着钱韶光。
钱韶光吹嘘完自己,才开始询问四人,“你们这一路走来,可有为钱财发愁?”
一路上吃穿用度,那个不得花钱?任卷舒面上笑笑,“还好,有钱就花,没钱就赚,也没什么愁不愁的。”
燕辞归在一旁应和道:“我们这一路上帮人做事,也讨到不少饭吃。愁什么愁,开心一天是一天。”
最后这句话任卷舒爱听。
钱韶光哈哈笑了两声,又道:“你们就没想过,一口气赚到这辈子都用不完的钱,再也不用为以后发愁,那岂不是更痛快。”
任卷舒刚想还口,又思量了下,这怕不是在试探他她们。
难道是怕她们把他害死,吞了他的钱财,任卷舒暗暗叹了口气,此番还真不是为了你的金银财宝。
同其尘平淡道:“知足常乐,我们图的不是荣华富贵,钱够吃穿就好,重要的是行善积德,来人世间走的这一遭,要好好体会。”
“是我想的狭隘了。”钱韶光笑了几声,“比不上你们这胸怀。”
任卷舒笑道:“道不同而已,钱老爷早已经是众人间的佼佼者,这样说可就太谦虚了。”
钱韶光没忍住大笑几声,转头看向雪芽,开口道:“这饭菜,雪芽姑娘可吃得惯?”
雪芽没抬眼,只是淡淡道:“饭菜味道可口。”
“那就好,那就好啊。”钱韶光谄笑道:“两日不见姑娘,真是叫人魂牵梦萦啊。”
燕辞归呛了口酒,这老东西脸皮真厚啊,妻妾成群,聚在一起还不够他看的?在这么多人面前,油腔滑调,调戏一姑娘,怪不得没叫钱江尧赴宴,还知道要点脸。
雪芽只是讥笑一声,没有说话。
不知道钱韶光是脸皮太厚,还是没眼力见,上赶着问:“雪芽姑娘,今夜可有雅兴一同赏月?”
雪芽放下碗筷,抬头瞪着他,“月就不赏了,吃的有些积食,现在觉得恶心。”
钱韶光还给自己找补了两句,“那就改天再赏,改天。”
雪芽并未理会他。
钱韶光转身招呼一旁的侍女,“看看幽柔准备的如何,该叫她上来跳舞了。”
“是。”
女子走出去没一会儿,返回来在钱韶光耳边说了几句话,便退到一旁。
钱韶光笑道:“我还给四人准备了一个小节目,大家一起欣赏欣赏。”说罢他便拍了拍手。
门口两旁的侍从拉开门,两排舞女身着淡黄色轻纱掩面进殿,露出的杨柳腰仿佛在随风舞动,赤着双足,脚踝上带有一圈银色铃铛,随着步调晃动,铮铮有声,其音悦耳。
最后进来的,是一个身着洒蓝色纱衣女子,扮相与前面舞女皆为不同,待她走近一瞧,才发现并非全身纱衣,上衣像是银质的,一圈银坠围绕在腰间,下衣才是那蓝色纱裙。
长发及腰,头带流苏垂至腰间,踩着节拍婆娑起舞。旋转间头上的流苏散在空中,像那漫天繁星。
一曲落,钱韶光满意地点点头,阔声道:“幽柔,给几位上客敬酒。”此话一出,大厅瞬间寂静无声。
燕辞归这才反应过来,杯中的酒水撒了一身,透过衣衫凉的人一激灵。
一旁有女子站出来给幽柔解围,“老爷怕是喝醉了,姐姐给贵客敬酒,不合礼数。”
钱韶光冷哼一声,“我说让她敬,她就敬,礼数?在钱家,我的话便是礼数。”他撇了眼站起来的女子,冷声道,“不然,你替她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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