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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卷舒喃喃着骂了他两句,同其尘凑到她耳边道:“任卷舒,不能忘的话,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不好,”任卷舒感觉脑袋都被撞麻了,“你出去。”
同其尘已找到规律,见她不肯开口,反复磨,反复撞。
任卷舒勉强说出句完整的话,“喜欢…喜欢你…我喜欢你。”
好不容易有口喘气的机会,同其尘又粘了上来,任卷舒有气无力地给了他一拳,“同其尘,适可而止,你念了十多年的净心经,都念哪去了?”
“最后一次。”
任卷舒不知道他又折腾了多久,只记得跪在毛茸茸的狐狸尾巴上,被同其尘抱着,后面就没印象了。
她再次睁眼已经是翌日下午,靠近床边的小火炉暖烘烘的,身上很清爽,同其尘应该给她擦拭过,就是有点腰酸腿软。
同其尘不在,她翻了个身,慢慢等。一夜苦战,她突然觉得同其尘悟性太高也不是件好事。
太能折腾。
不知过了多久,同其尘拎了些吃食回来。任卷舒没睁眼,打算装睡。
床边是个小书案,同其尘脱靴坐下,给任卷舒拢了拢被子。
山茶花躺在枕边,颜色暗淡了不少,不如任卷舒脖颈的痕迹艳。
昨夜,那朵山茶花跟着两人滚了遍,掉落在任卷舒颈肩黑发上,同其尘才察觉到,意乱情迷下问了句,“怎么给我带了朵花?”
任卷舒呼吸不稳,声音也深深浅浅的,“新郎官不是都要带花吗?”
他更乱了。
同其尘看着,突然心痒难耐,又觉得不好意思,将被子拉高盖过痕迹。
他转身坐好,从怀中拿出几本书卷,一板一眼地摆放好,安静看书。
任卷舒眼睛睁开条缝,看着他背身,这人下了床就正经起来。
她心里没忍住念了句,“假正经。”
任卷舒撑起身子,同其尘立即转过身来。两人面面相觑下,任卷舒先开口道:“还看,我腰疼。”
她身上半披着被子,没全褪去,靠到同其尘肩上,被他身上的冷气一激,缩了下脖颈。
同其尘慌乱下,用被子将她裹好,带到怀前抱着,又将小火炉拉进些,先烤了烤手,才给她揉腰。
“饿不饿?”
“你看的什么?”
两句话同时说出,任卷舒摇了摇头,“不太想吃东西。”
同其尘给她端了碗热汤捧在手里,“前几日,你说想回人间,我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任卷舒道:“我随口一说。”
“我知道你想回去。”同其尘拿出一张纸,在桌上摊开——是冥界的地图。
任卷舒一惊,“你从哪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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