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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蕙笑道:“我的马是白马。”
其实她还有一套白色马装,用金盏的话说,那套穿起来仙气飘飘,不过飞雪毛色雪白,她再穿白,骑上马才真是身影难觅。
纪纤纤并没有见过殷蕙的马,不以为意,说起闲话来:“我们家四郎昨晚又吐了一回,今天可千万别再吐了,都怪二爷,非说什么雄鹰都是摔出来的,他自己跑个马今早都起不来了,还指望四郎当雄鹰呢。”
殷蕙:“二嫂这话别说太早,咱们也都很久没跑过马了,今天跑一趟,说不定也要腿酸。”
纪纤纤:“酸就酸吧,你一个月还能出去一趟,我早憋坏了。”
没多久,魏杉、魏楹陆续到来,前者一身樱红,后者一身鹅黄,各有各的美。
走出别院,马夫已经将四匹马牵了过来,纪纤纤的是匹枣红马,魏杉与魏楹的都是黑马。
殷蕙走到飞雪身边,笑着摸了摸马脖子。
纪纤纤从头到尾将飞雪打量了一遍,越看越喜欢,不由后悔自己当初为何觉得枣红更好看。
罢了,漂亮的马未必跑得快!
四女翻身上马,朝草原慢跑而去。
草原辽阔,纪纤纤挑了一处地方作为起点,吩咐一个小太监站在这里,再派另一个小太监赶去三里地之外,大家跑一个来回,谁先跑回来谁胜。
等待小太监定好远处的方位时,四女先下马活动筋骨。
魏曕牵着衡哥儿走出别院,就见远处四女翻身上马,正准备出发。
“娘!”衡哥儿认出娘亲的身影,指给爹爹看。
魏曕问:“要看娘跑马吗?”
衡哥儿点点头。
魏曕就挑了一处方便观看的草地。
四匹马已经跑了出去,风吹动女子的裙摆翻飞,其中鹅黄、荷绿的两抹身影迅速将另外两人甩下了。
更远的草原上,燕王带着一队人马跑马归来,看到这边的情形,他做个手势勒马停下,笑着旁观起来。
冯腾问:“这都谁跟谁啊?”
离得远,马背上人又随着骏马的奔腾脸庞晃动,他真看不清楚。
冯谡训斥道:“闭嘴。”
燕王笑了一声,解释道:“黑马上的是本王幺女,白马上的是本王的三儿媳,你们猜猜,哪个会赢。”
在燕王眼中,家中的女眷会骑马、擅骑马,是优点,他乐见其成。
冯腾仔细看看,道:“三姑娘的马跑得更快。”
燕王问冯谡等三位指挥使:“你们也说说。”
冯谡道:“确实三姑娘的马更好,不过三夫人在坐骑略逊一筹的情况下还能与三姑娘齐头并进,马术必然不俗。”
高震点头:“冯兄言之有理。”
杨敬忠:“确实,此赛二人难分胜负。”
骏马奔腾,三里地很快到了尽头,魏楹率先冲过小太监所在的方位,然而她还在勒马准备调头折返时,只听身后传来一声骏马嘶鸣,魏楹回头一看,殷蕙竟然在没有减速的情况下于小太监旁边直接勒马,飞雪高高扬起前蹄,旋即半步路都没有多跑,转身朝来路奔去,开始了返程的比赛。
“厉害!”冯腾激动地喝了一声彩,“三夫人这个转身真利落!”
燕王摸摸胡子,目光落到女儿身上。
魏楹棋逢对手,调好头后一甩马鞭,急速追赶起来。
纪纤纤、魏杉已经放弃了,慢悠悠地跑着玩,见她们都回来了,两人干脆停下,也做起了看客。
“三嫂好马术,是我轻敌了。”魏楹还差殷蕙半个马身时,喘着气道。
殷蕙看她一眼,笑着问:“三妹这是认输了吗?”
魏楹用一鞭子回答了她,下一刻就追上来一截。
这时,殷蕙看到了远处观赛的魏曕与衡哥儿,阳光从后方洒落在父子俩身上,光影模糊了他们的面容。
殷蕙忽然升起一股冲动,她想让衡哥儿知道他的娘亲有多厉害,想让魏曕知道,她虽然出身不如他们这些皇子龙孙,但除了血脉,她一点都不比他们差。
距离终点还剩几丈远时,殷蕙突然松开缰绳,双足脱离马镫,身体轻盈如飞燕般一跃而起,稳稳地站在了马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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