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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不必告诉祖父,免得老人家担心。
“知道啦,您就放心吧。”殷蕙笑容乖巧地应道。
燕王府那边,魏曕一回府就来求见父王,商议再去殷家提亲一事。
燕王毫不意外,老三这模样气度,殷蕙那丫头没见过还能拒绝,真见了人,能不动心?
至于儿子在山上是如何哄小姑娘的,燕王就没多问。
次日,徐王妃安排好媒人,来了殷家。
殷家的街坊们羡慕极了,二房殷景善一家则快要气死了,殷蓉更加认定是殷蕙抢了原本属于她的婚事。
不过这都是燕王府的意思,只认准殷蕙一人,如果魏曕娶不了殷蕙,宁可不娶也不会退而求其次。
殷景善一家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被殷墉敲打一番只能认命,开始寄希望于借殷蕙的光多占点燕王府的便宜。
殷蕙并不担心他们能闯出多大的乱子,上辈子都不行,这辈子她与魏曕都是重生之人,又怎会被二房算计。
而她与魏曕的婚期,还是定在了三月,还是上辈子的那个吉日,春暖花开时。
时间似乎有些仓促,这场婚礼的派头却比世子爷魏旸迎亲时还足。
徐家确实有名,可在平城百姓眼中,徐家嫁女儿也没有首富殷家嫁孙女值得围观。
百姓之多,魏昳、魏昡两兄弟来陪魏曕迎亲,迎亲队伍都差点被堵在外头。
魏昳风流爱笑,曾被平城百姓赞为第一俊公子,可今日魏曕一身喜跑走在最前面,虽然没有像其他新郎官那般笑得露出一口白牙,他也是笑着的,神色温和,与平时冷冰冰的燕王府三爷判若两人。
不提百姓们看得连连赞叹,魏昳、魏昡都没见过魏曕这春风拂面的模样。
“哎,我瞧着三爷比二爷还俊呢!”
“是啊,又俊又稳重,二小姐可真有福气!”
闲谈传入耳中,魏昳快要维持不住嘴角的笑容了,今日他不是新郎官也就罢了,为何还要被人埋汰?
魏曕看着周围的百姓,心情自然与上辈子来迎亲时大不相同,那时候他并不知道自己要娶的妻子是一个什么样的姑娘,如今他很清楚,那会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
忙碌一日,待到一更时分,魏曕终于成功摆脱众人的劝酒,来了新房。
“姑娘,三爷来啦,您快去迎迎吧!”
金盏快步跑进来,很是激动地道。
一回生二回熟的事,殷蕙本来不想去的,见金盏如此兴奋,她才笑笑,出去见魏曕。
真见到人,殷蕙又无法做到刚刚那般淡然了,不太敢去看他那双灼灼的眼。
魏曕先去沐浴,出来后就让丫鬟们都退下,他抱起殷蕙进了内室。
殷蕙的脸红红的,也不知道在紧张什么,明明都很熟悉了,尤其是那种事。
魏曕看着她羞涩的脸,抬起她的下巴,先从两人都不熟悉的一步开始。
如果不是那天她吃了羊肉串,在山上魏曕就想亲她了。
殷蕙慌乱地抓着他的肩膀,只是很快就没了力气,被他熟练地压过来,应接不暇。
翌日清晨,两人同时醒来,看着魏曕那张不再冰冷的俊脸,殷蕙没忍住,笑着亲了他一下。
魏曕揉了揉她的头发。
“起床吧,这次我要好好给父王王妃敬次茶。”殷蕙充满期待地道。
魏曕不是很明白,敬茶还能敬出什么花样吗?
殷蕙故意卖关子,等魏曕穿好衣裳就将他推了出去,只留金盏、银盏围着她打扮。
魏曕坐在堂屋,窗外晨光明媚,那两棵槐树也冒出了嫩绿的新叶,两只麻雀在树梢追逐嬉戏。
他的心情,亦像那欢快的鸟鸣。
不知过去多久,里面传来脚步声,金盏、银盏先走出来,站在两边挑起帘子,露出殷蕙的身影。
新嫁娘自然一身红衣,这衣裳与上辈子她敬茶时穿的一样,变化只在她的头上。
魏曕一眼就看到了那支镶宝石的蝴蝶金簪,金簪不稀奇,她这支却镶嵌了一颗颗宝石,中间乃一红一蓝两颗指头大小的大宝石,两边的金丝翅膀上又分别点缀着十几颗花生米大小的彩色宝石,整支簪子上的宝石加起来,估计能有三十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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