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水花飞溅,洋洋洒洒泼了一地,掌礼退后半步仍然被波及到,溅了一裤脚,但这人也算得上泰山崩于前岿然不动,嘴角微不可查抽搐一下,随即唤门口嬷嬷又取了一瓢来,面上愣是像什么也没发生一般镇定。
雕琢成纹的匏瓜盛着一汪香甜的酒,被人两手捧着举在面前,方与宣接过来重重放在桌上,又洒出来几滴。
他目不斜视,只冷冷盯着对面的人看。
僵持半柱香的时间,掌礼终于退出内院,在门外宣了礼成,心照不宣地结束了这场没有一个人满意的仪式。
本就没多热闹的将军府此时更是寂静一片,虫鸣声都被压得收敛,走廊上列队走过的侍女脚步飞快,生怕走慢一步掉队,又怕发出动静。
月上梢头,落针可闻的将军府里传出一声沉闷的重响,内院惊起一排鸟,打响了今晚鸡飞狗跳的洞房第一枪。
将军单手扣住方与宣的手,用强硬的力道逼迫他端起那飘酒,毫不留情地往他嘴边送:“喝了。”
“我偏不喝,你奈我何?”方与宣拗不过他,手腕被攥得生疼,他坐着,那人站在面前,自上而下压的动作很难抵抗,他咬着牙,抬脚就是一下。
将军被他结结实实踹了个正着,却躲也没躲,手中再次发力,欺身压下来,那瓢合卺酒在二人的较量间抖出大半,尽数洒在了方与宣的衣袖之上。
“这么想同我琴瑟和鸣、同偕到老、福寿无疆?”方与宣不闪不避地盯着他,眼眸里毫无新婚温情,冷得像三九天的冰。
“方大人一表人才、温良恭俭,谁人不愿与你琴瑟和鸣?”将军话语满是嘲讽,二人挨得极近,近到鼻尖快要碰到一起,能将彼此眼中的愤怒尽收眼底。
酒已经被压到了方与宣的唇边,牢牢抵在唇齿之间,他静静看着近在咫尺的人,片刻后一扬手就扇过来。
对面一把钳住他的小臂,动作粗暴地压回椅子上,拉得方与宣没有坐稳,歪倒着险些跌下去,偏偏左手还被将军握着,连带着那瓢酒一起高举着。
他一抬腿蹬在将军胸膛上,使劲将他顶开一些,正碾压在那道旧疤上:“这婚又不是我求来的,收收你那破脾气。”
“谁先发脾气?”这位将军勾了下嘴角,扯出一个非常勉强的弧度,他一只手抓住方与宣的头发,将他固定在原地,便把合卺酒往他嘴里灌,“你摔在地上的酒可还没干。”
甜酒入喉,方与宣被呛了几口,他咳嗽几声,又猛踹一脚,这次的角度选得刁钻,对方抓着他的手松了松,他便立刻挣脱开,直接将人踢倒在地,博古架被撞出一声巨响,玉器瓷瓶发出一串叮铃当啷的碰撞声。
他自己也随着惯性摔倒,正压在那方宽阔的胸膛上,手掌撑着的地方还有他踩出来的脚印。
“你是不是非得看我不痛快?”方与宣使劲压着他,边说边咳,快把肺都咳出来。
他根本压不住沙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将军,那人一曲腿便将他顶翻,反手一肘把他钉死在墙面上:“我就是要看你不痛快。”
方与宣微微仰起头,横在喉咙上的手臂压得他难以呼吸,只好张开嘴喘息,他盯着那双冷漠的眼睛,半晌后笑了一下:“大将军年纪尚小,爱计较些无关痛痒的事情也是情理之中,我不与你争论便是。”
他一句轻飘飘的年纪尚小又把眼前这人点着火,这将军发怒时却不显怒容,只是冷眼瞧着他,反唇相讥:“方大人确实豁达,朝上骂我骂得那般不留情面,下了朝却还能同我拜堂入洞房。”
方与宣闻言收起笑,抬手用力拍了几下压在脖颈上的胳膊。
将军一动不动,方与宣也不再与他废话周旋,寒声道:“那我待如何,还能抗旨不成?你少在朝上骂几句穷酸腐儒,多掂量掂量你镇在北疆那几十万兵马的命,还至于使人忌惮走到今日这步?”
这将军单手便将他拽起来,凑近他:“这话说得倒像是我功高震主了,陛下是我亲堂兄,这权臣还轮不到丛家当。倒是方公位尊势重,桃李满天下,他少骂我几句粗鄙短视,也不至于引得陛下想出这牵制之法,让他亲手把儿子送到我府里。”
方与宣凝视着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放开。”
“你当我是傻子?”
方与宣深吸一口气:“我不动手。”
将军静静看他片刻,收回抵在他脖子上的胳膊。
下一秒,方与宣单手成拳直奔他的面门而去。
将军手腕一翻便挡开他的拳头,方与宣趁着空当再出手,二人脚下一转,腿磕到了床沿,重心歪倒向后栽去。
方与宣在倒下的前一刻不忘扯住对方的衣襟,大红喜服的盘扣崩裂开,将军随他栽下去,重重摔成一团。
方与宣喘了几口气,他在开宴前喝了不少酒,原本并无醉意,可这一通天旋地转把脑袋晃得直转圈,眼前的帐幔也开始扭曲。
将军直起上身,把身后的烛光挡出一片阴影,他衣襟敞着,将那条骇人的长疤袒露出来,发丝乱糟糟地垂落,他垂眼瞧着方与宣,眼中情绪晦涩难懂。
方与宣同他对视了一会儿,说:“滚下去。”
将军没有答话,只抬起那只生了剑茧的手,落在他的下巴上,用力蹭了几下,手指沾了几滴混乱中洒上的合卺酒,他端详片刻,把酒渍抹在方与宣的下唇,湿淋淋一片。
“什么意思?”方与宣偏开头躲了下,可那双手太大,食指一扣就整个拢住他的下巴。方与宣便不躲了,只是看他半晌,勾起些意味深长的笑容,“你想洞房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
人性是复杂的。大多数人为道德法律所约束,一生兢兢业业,无行半点恶事。然而这并非说,这些人心中便半点恶念也不生。无论你是面朝黄土的农民,精明干练的商人,保家卫国的军人,亦或是指点江山的政客,都不能说自己由生至死,半点恶念也没有过。乃至于,终南山下出尘的年青道人也不能说。这是终南山下一间普通的民房,干净整洁,孤独的立靠在密林之中。房内共有两室,一间做书房,足足摆放十个书架,上面整齐着码着各种图书另一间做起居用,里面一应家电齐全,大床上除了被褥竟是各式的抱枕其余厨卫客厅等地自不必说。...
穿越的第二天,实在饿得受不了了的余舟试图上山去找吃的。结果意外捡了个人回来。在邻里们异样的目光里,他看了看床上昏迷的男人,再看了眼这个一贫如洗的家。实在不知道‘男男有别’跟家徒四壁哪个更可怕一些。等后来夫郎在怀,孩子绕膝的时候,余舟才明白,一切都是上天最好的安排。两人互相扶持,从一无所有开始奋斗的故事中间有一部分会涉及科举。本文主攻互宠,架空历史,甜且苏。男人,女人,双儿的设定,温馨向种田文。...
苦逼打工人摇身一变女杀手?好心江湖郎中背后竟另有多重身份?艾柠这次穿书主要就办三件大事第一!玩命吸猫!第二!保护男神太子殿下!第三!金盆洗手搞钱!(亲,真的不给家里的主子来根逗猫棒吗?猫爬架猫抓板猫薄荷我们应有尽有!什么?!娘子夫君不让养?我们还有猫咖!现场撸可还行!对于资深猫奴艾柠而言,世界上最大的痛苦莫过于...
人生最倒霉的不是你穿越百年变成英国街头一无所有的流浪汉,而是你明知道那艘船叫泰坦尼克还得硬是往上冲。这是为了一条毛毯而走上拯救主角,最后却跟男配二相杀相爱的不归路的故事。主角艾米丽卡尔霍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