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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方与宣侧躺着摊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随口道,“我确实十五岁就转学了。”
话题至此停止,再聊下去将触及私生活的深层次,而他们目前都没有将各自的过往摊开讲的想法。
把餐桌收拾干净,方与宣去阳台摘了自己洗好的衣服收起来,呆了一夜零半天,也该是时候走了,毕竟同居这种事过犹不及,点到即止才能勾出下一次再遇。
他自顾自收拾好东西,一抬头却看见丛风抱着胳膊站在门口,冷冰冰地看着他。
方与宣心中警铃大作,他与丛风保持着几步远的距离,对峙好半晌,才歪头笑了笑:“不让走啊。”
丛风沉默地打量着他,昨夜的痒意卷土重来,想咬东西、嚼东西、怀抱紧紧勒住什么。他不遮掩眼中的掠夺欲,只平静问:“走哪儿去,你今天有安排?”
方与宣见他神情认真,也渐渐收起脸上的笑:“没有安排。”
“那为什么要走?”
方与宣望着他,发觉丛风又一次回到了昨晚魂不守舍的状态,在克制自己极端的控制与依赖,整个人呈现出针对某种危机或恐惧的应激反应。
方与宣能共情这种失控,当时他听到郑宇说丛风去邑门出差的时候,他就是这副样子,被梦境与现实的两重情绪驾驭,短暂失去了理性思考的能力。
他不需要理性思考,思考只应用于对未知局面的判断,可梦中那些痛苦和失去是实打实经历过的,他只想要最简单最纯粹的安慰,触碰、对话、陪伴。
他不知道丛风梦到了什么,总之此时的丛风显然极其需要他的安慰。
他抿着唇角,似在心底衡量斟酌,最终出言提醒道:“那给我个理由,我就留下陪你。”
丛风的语气里带上几分焦躁:“什么理由?”
“让我留下的理由。”方与宣说,“你自己想想清楚,你想要什么,目的是什么,我是谁。”
他的声音带有抚平情绪的力量,丛风用力闭了闭眼睛,懂了他的意思。
可懂了是一码事,照做是另一码事,这个解决方案是方与宣的风格,不是他丛风的风格。
方与宣看着他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还以为能够展开一段理智的对话,却不想眼前忽地一花,丛风抓着他的肩膀将他从门口扯了回来,能动手不动口。
方与宣脚下一个趔趄,手向后撑去,腰顶在门边置物架上,没等他稳住身形,手下的着力点哐当一下倒塌,只听得噼里啪啦一阵响,两个人一起摔了个人仰马翻。
方与宣对当前的局面百思不得其解,他仰躺在一地废墟里,胳膊腿都不知道往哪里动,只能庆幸这是拼起来的木头置物架,不是玻璃的。
丛风此时的姿势也极其刁钻,在摔倒的瞬间,他把右手垫在方与宣的脑后,偏偏左手没法发力,完全被动地摔在人家身上,好在倒下的时候方与宣扶了他一把,没有叫他摔得太狠。
两只手都不方便用,这导致他没法直接坐起来,只能靠核心发力艰难撑起身,一低头鼻尖擦过方与宣的眼尾。
方与宣偏了偏头,试图把丛风掀开,无果,这人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身上,膝盖顶在他两腿中间,他简直无语:“你他吗有病是不是,我又没说不乐意,你非得把合奸弄成强的?”
丛风也是对这低质量架子火冒三丈:“什么合奸,没说要跟你上床!”
“那你现在要干什么,走又不让走,做也不想做,你辟谷修仙?”
丛风眼皮直跳:“你来我家就是为了跟我上床?”
方与宣不知道这个结论如何得出来的,但他花一秒钟回顾刚刚的对话,似乎确实指向了这个答案。他恼火道:“搞搞清楚,是你邀请我来的。”
说完他犹不解气,又补充道:“我跟你不一样,没那么多精力惦记这些事。”
这是在冷嘲热讽昨晚丛风要去洗澡的事,丛风无可辩驳,只咬着牙从一地狼藉里站起来。
方与宣跟着扶腰起身,这一下摔得他老骨头都咔吧咔吧响,刚走了两步,就听到身后人冷声问:“你去哪?”
方与宣脾气上来了,咬牙切齿道:“我试试这骨头散架没有!”
丛风沉着一双豹子似的眼睛盯着他,方与宣被他看得心烦意乱,这要是放在上辈子,他俩这时候该动手了,可现在不行,现在动手不知道算不算袭警,他还得去蹲派出所。
他无可奈何,最终妥协般地叹口气,转身回卧室去:“给我你家wifi密码。”
丛风帮他连上网,忽然说:“我要出门一趟,晚点回来。”
方与宣一顿,缓缓抬起头看他。
“我弟被抓回家了,他昨天在我这里过夜,我去露个面处理一下。”丛风边说边从衣柜里拿衣服。
方与宣坐在床头,闻言心里突突跳了两下,问:“你不在家,还把我关这里干什么?”
那道身影停顿片刻,回首倾身压下来,眼里像带着钩子,距离极近地望着他,片刻后,才哂笑一声:“你有手机,有互联网,门锁从里面能开,想走就走,我哪里关你?”
方与宣却沉了脸色,他知道丛风没有在同他开玩笑,心头涌上一股难以名状的震惊,他压下喉咙翻腾的万语千言:“你什么意思?”
丛风的神情比他更冷,他静静地盯了会儿,抬手轻轻拍两下他的脸:“你之前总问我为什么没朋友,因为我就是这样对待朋友。忍忍吧。”
一番话听得人瞠目结舌,方与宣注视着这人背对他脱掉上衣,换了件黑色短袖,接着头也不回地推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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