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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与宣想了半天,发现还真有这么一位能支援的。
他正跟庄康泽讲着,角落里的微信通知闪动几下。他拿出手机看了眼,发现是郑宇发了没头没脑三个字:不在家?
方与宣愣了下,叫庄康泽先自己看资料,便拿着手机起身去咖啡馆外,拨了个电话回去。
电话接通,没等他开口,郑宇呼哧带喘的声音飘过来:“方哥,你不在家啊?”
“找我有事?”方与宣问。
“我前两天去进货,顺路带了点特产,给你拿一份。”
方与宣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还是如实道:“我现在住你哥家,你放他那里就行。”
“我就在我哥家啊!”郑宇说完,又找补了一句,“我刚在给他送,他不是出差吗,我问放哪儿,他说你在家里。但我按门铃,没人呢!”
方与宣按了按眉心:“我不在家,你放门口,要么自己开门进去。”
“不在家在哪儿呢?”郑宇的关注点紧紧黏在听筒对面那人身上。
方与宣转身瞧了眼咖啡店里的人,说:“在外面跟朋友聊点事。”
郑宇可算不嚷嚷了,他“哦”一声,过了好半晌才说:“那我给你们放门口了,你早点回来拿啊。”
听起来像外卖小哥。他把两个小箱子放到门口,拍个照片发给丛风,感觉换个背心就能直接上岗。
这压根不是什么特产,就是以前买回来的地方零食,但丛风给他下达了“盯紧”的任务,他总得找个名头。
任务显然出现了问题,丛风信誓旦旦告诉他方与宣就在家里,这人周末不起床的。
但事实证明方与宣非但不在家,还出门见了朋友。
他不敢隐瞒,一五一十汇报给丛风,对面陷入寂静。那张外卖送达的图片如同石沉大海,再没收到回答。
丛风并非不想回答,是实在精疲力竭,又气得胸闷,刚刚手一滑,手机脱手落地,不知道掉哪儿去了。
押人回来不能坐飞机,他们改搭高铁,好几个小时坐得腰酸背痛,一出站又转乘警车,直奔公安局去。
坐在一旁的梁复弯腰帮他捡手机,顺口问道:“怎么了,你这两天看着一直在气头上,不舒服?”
丛风沉沉呼一口气,什么也没说。
平安回到单位,他照常同步地址给方与宣,对面回了收到,简直不能更公事公办。
而从这一条开始,接下去的一整天,方与宣都没有再给他发过半条信息,一如当初从邑门回来后的不闻不问。
丛风心里像烧了一团火,烤得他浑身不自在,可紧锣密鼓的审讯又不容分神,他忙了一整天,晚上九点钟才从公安局走出来,拿回手机,前两天会堆上许多条未读消息的聊天框内空空如也。
他只觉牙根发痒,摸一摸口袋,烟盒早就被他扔了。
忙了一天一夜,梁复不放心他一个人单手开车走夜路,便说要当代驾送他一程。丛风心不在焉,惦记着家里的人,也没有拒绝。
车子上路,在夜色中穿行,丛风举着手机出神,面色冷得吓人,梁复一个劲从后视镜里瞄他。
梁复挂了一肚子问题,他有点怀疑丛风谈恋爱了,但是他想不出来这对象是从哪里蹦出来的,怎么自己从没有听说过风声,接着心里已经盘算起随份子的事情,丛风今年也不小了,前些年是一直没对象,现在有着落了,估计过不了几年就得结婚。
结婚他得随多少钱?上个月队里同事订婚,下个月就办宴,看看到时候随多少,也不知道等自己结婚时能不能把这钱收回来……
他这样想着,心里打着算盘,打转向灯变道,又觉得左后视镜看得不得劲,他伸手把驾驶座的位置向后调。
脑子里转着事情,又要关注路况,手里动作就心不在焉,四处摸了好半天没摸着座椅调节器。
不找不要紧,这一找之下,他愣是从车门上扣下来了一枚小纽扣。
梁复不明所以,还以为把什么零件扣下来,拿到面前看了眼,当即惊得险些在快速路上一脚刹车把车停下来。
伴随着骂声,车身剧烈一晃,丛风皱眉看去,看清梁复手里东西的瞬间,也愣住了。
“了不得了,一会儿下去我直接掉头,你赶紧打汇报,先回局里处理!”梁复急起来直冒汗,他们对这种小玩意可熟悉得很,“这款定位器市面上就能买到,让技侦的现在就待命,今天就能把人逮了!”
丛风心跳得飞快,他一把将gps夺过来,小小一枚黑色磁吸纽扣,他手心出汗,险些没有拿稳,翻过一面,看到背面用极细的银字写着“方”字。
“你从哪扣下来的?”
“你车门上,里面!你最近洗车了?怎么被动手脚了!”
丛风几乎听不清他的声音,手中这枚定位器被他握得发热,脑中拉响一道嗡鸣,刺得他脑神经发疼,耳鸣好半天才回落,只剩下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震得耳膜鼓动。他发现自己的手指控制不住有点发抖。
梁复以为是遇到寻仇的,是真急了,见丛风无动于衷,当即就掏手机要打电话。
丛风一把按下他的手机,开口时声音都不稳:“不用,我知道是谁,回家。”
梁复直至此时才发现丛风的古怪,他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用手背抹一下脑门的汗:“你确定知道?哪怕不提你的职业身份,非法获取他人行动轨迹,侵犯公民个人信息,这也是刑事犯罪。”
副驾安静,他瞥一眼,丛风仍攥着那枚gps,脸上的表情让他心底一惊:“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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