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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辈子同居最大的差异是房子变小了,想当年住三套三进的大宅院,有山有水,在院子里出个恭得走老远,府里就住他们两个人,屋子随便挑,简直不要更快活。
方与宣和丛风白天看见对方觉得碍眼,住正房两侧的东西耳房,各占据一小屋,除了吃饭时在正房碰面,其他时候都井水不犯河水。如今这百平出头的屋子没法容他们放肆,抬头不见低头见,多少也会有些摩擦。
方与宣有时回家也要看文献,书桌得给他留出放电脑的空间,可丛风的生活公私分明,他那些工作想带回家也没法带,书桌早就推到客厅里当花架了。
洗浴习惯更是天差地别,方与宣钟情于泡浴缸,能在里面躺好久,丛风洗澡讲究干脆利落,淋浴头就够用,浴室里空空如也。
共同生活对彼此来说都是个挑战,大到收拾屋子的习惯,小到毛巾摆放的位置,得从头磨合到尾,才能把两块拼图磨成严丝合缝的模样。
十月假期,国庆连着中秋,他们分别回家吃了饭,迈出与过往和解的第一步。
第一步总是辛苦的,不管团圆饭吃得多顺利,回了家都要脱力般在沙发上摊一会儿,直到另一位回来,再抱住充会儿电,才能堪堪恢复精神。
方与宣从没想过他们这个恋爱会谈得这样腻歪,颇有些报复性补偿的意思,拦也拦不住,之前寡太久,现在做什么都新鲜,索性就这样腻歪下去。
进了十一月,工作渐渐忙碌起来,年底事情繁杂,汇报一个接一个,报告怎么也写不完。
但十一月十八这天,他们默契地准时回家,一秒也没耽误。
活两辈子的性价比确实高,一年能过两个纪念日,生日和忌日。
开门进屋,方与宣正在厨房掌勺,炒锅烧得热火朝天,餐桌上摆了一个方形小盒,丛风打开,见到里面是个蛋糕。
上面摆了俩寿桃,寄语是“寿比南山”,丛风气笑了,问:“这是什么东西?”
“过来搭把手。”方与宣拉开烤箱,热气四散,奶香味扑鼻,里面烤了几个圆滚滚的小面包。
烤盘端出来,将小面包拣进盘子里,丛风用手指戳了戳,松松软软,一按一个洞。
方与宣一把拍飞他的手,把小面包转了个面,将窟窿眼藏到底下。
丛风有些想笑,嘴角却没有力气提起来。他知道方与宣一直喜欢烹饪,方公府来的厨子做得一手好甜品,大白馒头都能捏成嫦娥玉兔,蒸笼是他的战场,盖一掀,火一点,大千世界诞生于手中。
方与宣从前喜欢跟着他学揉面团,师傅雕朵并蒂莲,方与宣捏得更传神,巧夺天工,只是蒸出来后变得软趴趴糊成一团,反倒师傅的花儿仍然奕奕有神,水汽一烘,更显水灵。于是只能从头学起,第一步学水与面的比例。
可惜他总没有时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最后也没学出什么成果。
丛风家里的烤箱搁置多年,自打买来几乎没有用过,如今终于开灶,孕育出的第一炉是香喷喷的小面包。
锅里还在煎牛排,丛风已经站在旁边把面包掰开吃了,一眼没看住就吃完俩,方与宣烦得要命,赶人又赶不走,索性把锅铲交给丛风,自己去歇着。
大餐上桌,规模堪比年夜饭,蛋糕切成两份,一人分一个寿桃。
开两瓶酒,咕嘟咕嘟下肚,酒酣耳热之际,方与宣想起什么一样,起身从屋里拖了一个纸箱出来。
看得出箱子很沉,他连拉带拽,就听见箱子里咔哒咔哒响,仿佛装了一辆坦克,一路来快散架了。
但丛风一眼就认出那是什么。
“这些不是我的生日礼物吗?怎么这日子送。”
方与宣蹲在箱子边,一样样往外掏:“上辈子的东西本来就该是忌日烧的,俩日子分开送,今年生日送今年的,又不耽误。”
掏出来的东西摆在脚边,排成一排,拿到一个丝绒小盒时,方与宣把它打开,着重强调:“玉扳指,黄口料,跟你那个一模一样,上礼拜出差时在外地淘到的,贵都贵死了。”
丛风弯下腰,肘撑在膝盖上,拿过那枚玉扳指在指间摩挲,当真是一模一样,内圈纹样都相像。他心下震动,低声笑道:“我又不拉弓了,戴扳指做什么。”
“当戒指带呗,要么放床头当吉祥物。”方与宣拍两下他的腿,又拿出一张照片,笑道,“你的和田护心镜,喏,现在在博物馆里摆着了。”
丛风翻着那些照片,过往记忆如潮水般翻涌,他用碎过不少护心镜,想来真是可惜,随便捡一片回来,都能转手套出来大几万。
那箱子里还有不少东西,书画、金簪,个个款型眼熟,全是从前用过的,不知方与宣费了多少心力收集起这些物件。
他眼眶发热,哑声道:“我也有东西要给你。”
电视柜最底层,那里一直是装电子设备用的,柜子旁边开个洞,牵几根线挂着路由器,方与宣从来没注意过这些边边角角,却见丛风拿了个小盒。
那小盒平时就大咧咧地摆在最外面,他每次看到都没放心上。
小盒打开,里面居然是厚厚一摞信。
丛风蹲到他身边,拉过他的手,将沉重的盒子放进他手中:“二十五封,我给你的回信。”
方与宣的手开始抖了,他有些喘不过气,随意翻动几下,每封信上都写了时间,从冬月到正月,最后一封停留在二月初八。他死在这一天的傍晚。
二月初八是个大晴天,万里无云。前一日他熬到很晚,将策论写完,随奏折递入宫中。中午难得有食欲,吩咐府里的厨子做了一桌菜,好几人份,摆了整桌,黄米粘糕做成小狮子的造型,安静地趴在碗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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