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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如又脸红了,“哪用那么急,还……还早呢!”
李锦慧说:“不早了,我和你姐夫成亲刚满一个月就有孕了,不到一年巧芝就下生了,”回忆起那时候,她忍不住好笑道,“他那时候年岁不大什么都不懂,知道我有孕了,吓得快要丢了魂,总怕我哪里碰了磕了,天天手忙脚乱地照顾我,又要准备娃要用的东西,那段时间可把他累惨了,小脸儿瘦成小一条,等生的那天,我还没怎样,咱娘说他在产房外又紧张又虚弱,都能随风飘起来了,脸上煞白,孩子刚出来还没来得及看一眼,他就两眼一翻晕倒了。”
简如捂着嘴笑,李锦慧也笑,两人笑了一阵,简如说:“姐夫是个挺好的人。”
李锦慧低下头,轻轻叹了口气,“滥好人罢了,他家的事你也知道,他们待他不好,他还傻乎乎地总往跟前凑,总替人家找借口,说他爹是顾及家里和睦不得已,说他那后娘是气不过,他的存在就是有错……啧,这人,跟个软面团儿似的,随人揉搓。”
简如说:“你不像个软面团儿就行了。”
李锦慧说:“那倒是,我要是也跟他那样,两人得被他家欺负死,不过,”她皱了皱眉,“我脾气不大好,有时候冲动了就控制不住跟他发火,发完火我又后悔,有时候觉得我也是欺负他的人之一了。”
这些话李锦慧憋在心里也挺久了,和娘没法说,锦容是个木头脑袋说了也不懂,两兄弟一个啥心不操,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嫂那人又容易瞎想,兄弟姐妹间也就能同锦和说说,但她闹心的事更多,锦慧不想再给她添堵。
简如嫁进来时间虽然短,两人还时不时闹点不伤大雅的小矛盾,但锦慧还真挺喜欢这哥儿,直来直去的没啥心眼儿,人又实诚,不嚼舌根不贪便宜,不仅对娘的脾气,也对她的脾气。
简如想了想,说:“赵家再怎么不好,你为了姐夫也还是忍着脾气面上过得去的,姐夫心里明白你心里憋屈,不会怪你的。”他顿了顿还是说道,“而且你又不是只对他脾气不好,跟家里人都一样,姐夫心里应该没啥不平衡的。”
想来不记仇的李锦慧笑着看他,八颗牙齿露在外面,手里拿着等会要用的银针,轻飘飘地说:“哦。”
简如脸色一变,连忙两手合十,识时务道:“大姐,我错了!”
老三的病
去往镇上郊外的马车上,除了嗒嗒的马蹄声,还有车夫偶尔的呵斥马匹的声音,车厢里安静到有些沉闷。
李员外比李老大夫只小两岁,兄弟两前后脚成的亲,李老夫人生下锦慧没半年,李应白就下生了,他年龄比锦容大了五岁,比锦童大得更是多,但看着比锦慧要老一些,眼角皱纹都有了。
这会儿,这做大哥的神情沉郁,他深深叹了口气道:“爹娘宠坏了我家这老三,让你们看笑话了。”
锦容看了他一眼,说:“我没觉得有什么可笑的。”
李应白窒了一下,苦笑道:“确实如此。”
李锦童说:“大哥,三哥这病不好治,你须得让二叔和二婶有个心里准备。”
闻言,李应白又是深深叹了口气,“只能尽力而为了。”
车夫赶得急,马车比平时至少快了一炷香的工夫就到了李府。
临下车之际,李应白迟疑着跟两姐弟道:“老三现在的样子实在是有些不堪……。”
李锦童道:“行医者见得多了,大哥不必多想。”
李应白勉强笑了笑,点头称是。
三人下了马车,这次,李员外和夫人亲自在院子里迎接,一见到锦容姐弟两,就握住他们的手流下眼泪来。
李锦童劝解了他们几句后,就抓紧时间和二姐一起去看病人。
李应白怕爹娘见了三弟难过,便把人劝了回去,自己带路。
李应松住的院子不小,大大小小的屋子足有十几间,院子里光是伺候的仆人就有两三个,前阵子本还住了一男一女两个貌美的戏子,在李应松发病后,被老夫人赶了出去。
锦容姐弟两一进院子,就听见正屋里头传来打砸和辱骂的声音,那话脏得不堪入耳。
李应白尴尬得直抹汗,锦容侧耳听了一阵,说:“中气倒是还足,是好事。”
等进了门,就见孙玉霜面无表情站在角落里,冷冷盯着不远处地上的一片狼藉。
见锦容和锦童进来,他目光在锦童身上停留了一瞬,又垂了下去。
李应白问:“今天三弟怎么样?”
孙玉霜说:“还是老样子。”
姐弟两往卧室那边看去,那屋的门没关,但门框上被钉了交错的木板,一道又一道,只在最下面留了送东西进去的空间,门框旁边的地上还放了锤子、散落的钉子,和若干块凌乱堆着的木板。
门里面,李应松趴在钉在门框上的木板上,顺着板子间的缝隙往外看,露出的那只眼睛恶意满满,拳头砸得那些板子砰砰响,有木屑不住往地上跌落。
兴许是因为见到有人来了,里面敲击的声音停了下来,但他还是在那没动,眼睛狠狠盯着刚进来的姐弟两。
锦容向那道门走了过去,李应松的呼吸声明显粗重急促了许多,在离那木板还有五六步远时,李锦童快步过去,一把抓住二姐的肩膀,让她停了下来。
砰,李应松见状气急败坏后退了几步,一拳砸在了一块木板上,直接将其砸断,露出他的整张脸来。
那张脸上,斑斑驳驳,都是红色的疹子和溃烂的水泡,有些还在流黄水,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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