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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横秋沉下心来思量:之前月薄之虽然对自己一副冷面,却从来没有出手。
现在那么生气,到底是为什么?
想来,肯定就是因为误会了。
铁横秋想着证明自己,就果断把月薄之送走。
但是从月薄之的角度来看,自己身中奇毒,必须留下才能活命。而铁横秋冷不防把自己送走,岂不是在逼自己低头?
月薄之生性高傲,可不气急了吗!
铁横秋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
想通了之后,他的语气也愈发诚恳:“月尊,我真的是为了您好。若是早知道您中了蛊毒,我绝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您若不信,我可以发誓——”
“那就免了。”月薄之冷冷打断。
月薄之的手指依旧停留在他的后颈上,力道虽未加重,却也未曾松开:“你听说我中毒了,那你有没有听说,我中的是哪样蛊毒?”
铁横秋一怔:“啊,还没来得及问呢。”
“缠情蛊。”月薄之说。
铁横秋一怔。
“你知道缠情蛊是什么吗?”月薄之问。
铁横秋:“不知道。”
虽然不知道,但顾名思义断章取义,就知道这玩意儿不太正经。
再结合《霸道魔尊虐囚爱》的剧情,已经能猜到七八分。
但铁横秋决计装傻到底:“那是什么啊?不知道啊?厉不厉害啊?要不要紧啊?咱们赶紧回魔宫找医修看看吧!”
“你现在就知道了。”月薄之吐息在他的耳边。
直到此刻铁横秋才惊觉,铁横秋和月薄之竟然是背脊贴着胸膛的姿势。
月薄之如同伏击的猛兽,下颌几乎抵住他肩胛,胸膛紧贴的震动裹挟着某种诡异韵律,像是即将噬人的前奏。
铁横秋感受到后颈的禁锢被松开了,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眼前便骤然一黑——是月薄之用腰带蒙住了他的眼睛。
铁横秋的呼吸一滞,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失去视觉的躯体骤然敏感,他听见裂帛声,听得太清晰,甚至能想象到丝绸撕裂露出肌肤的瞬间。
月薄之的指节擦过他锁骨,然后重重托起他的下巴。
在他被破开的瞬间,拇指重重碾过下唇,将喘息压成破碎的颤音,留下一片潮湿的凉意。
铁横秋的眼睛在黑暗中陡然睁大,因为刺激而无可避免产生的泪花被腰带迅速吸入。
“傻子,呼吸。”月薄之的声音两人相贴的胸腔共鸣。
铁横秋屏息太久又大口吸气,空气涌入肺部的刹那,令他呛出更剧烈的喘息。
他的手指紧紧攥住软垫,身体不停颤抖。
月薄之的手依旧托着他的下巴,轻轻摩挲:“放松。”
月薄之的指尖沿着他唇线游走,让他品尝经年握剑磨出的硬茧。
他本能地后仰,后脑却重重磕上对方早已等候的掌心。
“躲什么?”指腹突然加重力道碾过下唇。
铁横秋的唇珠开始不受控地颤抖。
“啊……”他的唇缝被指节顶开,茫然而无力地张嘴。
铁横秋尝到月薄之手指的味道。
痒意在唇齿间窜动,舌尖条件反射地弹动。
“还真不躲了。”月薄之的话音因为忍不住的笑意,而变得不那么冰冷了。
听到这句话,铁横秋才惊觉自己非但没躲了,口舌还在主动追逐那粗糙的茧。
如同鱼追逐钩刃上的荤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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