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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床上躺下,看着屋顶,辗转难眠了半夜。
到了子夜昏昏沉沉要睡下,却突然浑身一激灵,坠入噩梦里。
他仿佛又成了那个手无寸铁的凡人,被扯着脖子往泥里按,拖拽着丢入狗屋,吞着发冷的剩饭,都能幸福得流泪。
他猛然从梦中惊醒,冷汗浸透了衣衫,整个人仿佛刚从水中捞起一般。
黑漆漆的房屋里,只有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映照出模糊的轮廓。他心绪难安,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胸口压着,让他喘不过气来。
心神恍惚间,他披衣起身,脚步虚浮地走出了院子。
铁横秋踩着青石小径走出院门,夜色笼罩下的神树山庄静谧诡秘。
盘根错节的树干如同被踩在脚下的巨蟒,蜿蜒交错成山庄的基座。
一阵夜风吹过,带起树根缝隙间的沙沙声。
剑士的直觉让他猛然回头,赫然对上了一道熟悉的人影。
他迅速收敛了全身的战意,垂眸敛目,恭敬地行礼道:“柳庄主。”
柳六从婆娑树影间踱出,月光下锦衣泛着柔和的光泽,下摆扫过落叶时带起细碎声响。
他笑道:“你是月尊身边的侍从,是吗?”
铁横秋听着他的嗓音,与少年时截然不同。当年那个嗓门尖利如刀的少年,如今嗓音已变得温润,却像裹着寒霜,稳妥地将尖锐刻毒包裹在儒雅外衣之下。
铁横秋把头垂得更低:“正是。”
柳六抬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树叶,指尖在叶脉上轻轻摩挲:“你叫什么名字?”
铁横秋答道:“鄙姓铁,名横秋。”
“哦,原来你叫铁横秋。”柳六笑笑,忽而把手按在铁横秋的肩头。
铁横秋下意识想躲,却发现躲之不及。
那只手分明是松松垮垮搭着,偏生像生了根似的扎进皮肉。
铁横秋悚然一惊:柳六的修为远远超过他的想象。
“倒是一个好名字。”柳六指节微屈,“铁横秋——听起来很有风骨,像一个剑士该有的名字。”
铁横秋默然不语,并非他有意不答,而是肩头传来的压力愈发沉重,仿佛有千钧之力压顶而下。他不得不调动全身真气,与之相抗。
柳六察觉到他的抵抗,嘴角微扬,掌心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铁横秋浑身一震,后颈渗出细密的冷汗,膝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腿肚子都哆嗦了,跪下来不更舒坦?”柳六歪头打量他发颤的膝盖,“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泥狗子?”
“泥狗子”三个字在铁横秋耳边炸开巨响。
铁横秋猛然抬头,正对上那双盛满嘲弄的笑眼。
柳六忽然撤去了掌心的力道。
铁横秋恍惚间以为压力已消,正要松一口气,却不想下一瞬,柳六的手掌再度重重压下,力道比先前更甚。
铁横秋眼前炸开金星,膝骨发出细碎的裂响,像是冬日河面薄冰猝然崩开。
腿肚子直抽抽,骨头缝里仿佛有砂砾在磨。
他咬紧后槽牙,喉头泛起一股腥甜。
鬓角的冷汗滑进眼角,刺得他眼前模糊一片,却始终能看地上映着的影子:那团佝偻的黑影正梗着脖子,把脊梁抻得笔直。
柳六眉梢微动:“你还真学会把自己当人看了?”
说罢,他笑容更深:“这么着反而更有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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