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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围观的人群中,没有月薄之。
铁横秋咬牙忍受着雷劫的剧痛,将神识延伸得更远,远到百丈峰的听雪阁之外。
在震耳欲聋的雷声中,他听见阁内传来月薄之淡淡的声音:“这雷光太亮,把帘子拉上,我要睡了。”
所有所有,都在提醒着他,这份情愫,注定只能是一场无疾而终的梦。
而今日,而今日……
居然告诉他,他一觉醒来,把天上月摘下来了?
铁横秋还是觉得像做梦一样,一下子坐到榻边。
月薄之就这样躺在这里,呼吸平稳,只是沉沉睡去,可对铁横秋来说,这却是他从未敢奢望的场景。
太奇怪了。
他的目光细细描摹着月薄之的眉眼,那如远山般清冷的轮廓,那如霜雪般苍白的肌肤,那如寒梅般幽微的气息……
这一切,曾经是他可望而不可即的梦,而如今,却近在咫尺。
触手可及。
铁横秋知道自己不应该伸手触碰。
但是,思慕百年的人就躺在眼前,这不就等于大熊猫对自己露出糯米团子一样的屁股吗?
他是剑修,又不是佛修,怎么可能忍住不摸一把?
身体先于意识的,他已经把手伸到月薄之的鬓边了。
就在他指尖即将触碰到月薄之的时候,月薄之的眸子骤然睁开,迸射出冷冽的寒意。
铁横秋心头一颤,手顿时僵在半空中:哎呀妈呀,这下更解释不清了。
不过,铁横秋还是硬着头皮,挤出一丝笑容:“月尊,您醒啦?”
月薄之冷冷看他一眼:“月某担不起这一声尊称。”
说着,月薄之挣扎着就要坐起来。
铁横秋赶紧要扶他,却被他拒绝了。
月薄之靠着自己的力量支起身来,动作虽有些吃力,却依旧保持着那份清冷孤傲。
月薄之坐直身子,满目戒备地看着铁横秋。
铁横秋一脸真诚地看着月薄之,语气急切:“我失忆了……你信我!”
月薄之冷冷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我信你?”
铁横秋见状,立刻举起双手,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你不信的话,我现在就放了你!”
月薄之冷哼一声,眼神中依旧满是戒备:“哼,欲擒故纵!”
铁横秋急了,干脆挺起胸膛,张开双臂:“那你砍我吧!你砍我吧!我对不起你,你砍我,我不还手!”
月薄之依旧不为所动,冷冷地吐出三个字:“苦肉计。”
铁横秋被噎得一时语塞。
铁横秋不愿看到月薄之这副样子,一脸郑重地说道:“我真的会放了你,绝不食言!”
说着,他转头朝门外喊了一声:“夜知闻,进来!”
夜知闻应声而入,恭敬地站在一旁。
铁横秋挥了挥手,语气干脆:“把月尊送回百丈峰,务必确保他安然无恙。”
月薄之闻言,眼神冷得能冻结空气。
夜知闻站在一旁,神情更是精彩,仿佛下一秒就跪下来磕头说:杀了我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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