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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云思归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突破了,那就很恐怖了。
那他就是宗门内现存的唯一突破了化神的渡劫大能,甚至……已初具法相。
铁横秋望着月薄之:月薄之,天纵之资,千年来修真界最年轻的化神大能,一剑惊鸿,令整个修真界为之震动。
可自从踏入化神之境后,却因心疾缠身,修为寸步难进,至今……仍困在化神境界,未能突破桎梏。
若对上初具法相的云思归,恐怕是毫无胜算。
气氛骤然凝滞。
看着铁横秋发白的脸色,月薄之心情也不美妙。
其实,他并不畏惧云思归初具法相。
他更担心的……是另一件事。
他可以说是云思归一手养大的,但也可以说是云思归一直监视着长大的。
他相信,他一直掩藏的异样……
十有八九被这老狐狸知晓了。
月薄之微微阖目,眼前浮现出云思归那双永远含笑的狐狸眼。
从小到大,那人的目光总是如影随形,仿佛能穿透他最尽心的伪装。
月薄之垂下眼帘,将所有阴郁都藏进了那浓密的睫毛之下,只余一张完美无瑕的淡漠面容。
铁横秋只当他是为了云思归的修为而担忧,便柔声说:“也未必有这么糟,说不定他还没有突破。”
“也没什么,剑修本就擅长越级突破。”月薄之说,“真动起手来,我不觉得我会输。”
铁横秋一怔,敬佩地看着月薄之:不愧是我爱的月亮一般的男人。
转念间,他又想起自己也曾越阶斩杀柳六,心中更添几分傲然:我与月薄之,当真是……天造地设。
但铁横秋疑惑又更深:“既然你有把握,为何不……”
月薄之微微闭目:“就这样杀了他,岂非太便宜他了?”
铁横秋心头一颤,蓦然会意。
他忆起自己当年是如何让海琼山受尽折辱,在万般不甘中咽下最后一口气的。
这般想着,他眼中不由闪过狂热的光芒:果然,他与月薄之,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铁横秋忍着欢喜的雀跃,故作恭谨地看着月薄之:“月尊英明。”
月薄之斜斜扫铁横秋一眼:“你好像很迫不及待地杀了他,为什么?”
“你的仇人,便是我的仇人。”铁横秋急声应道,眼中灼灼光华几乎要溢出来。
月薄之微微别过脸去:“仅此而已?”
铁横秋又说道:“自然也为着令堂昔日对我的恩情。”
月薄之看着窗外,心神忽而一动:铁横秋还不认识自己的时候,就对自己那般狂热,除了贪恋这副皮囊,是不是……也与母亲这段渊源有关?
这一点,其实月薄之之前也试探性地问过铁横秋。
铁横秋当时的回答,说他“为的不是谁的儿子,就是月薄之”。
此刻想起这番回答,月薄之不禁微微阖眼:若说是为报恩人之子的情分,倒还合乎情理。
可为一个素未深交之人痴狂至此,这般说辞,教人如何轻信?
如此,月薄之带着审视怀疑的目光看着铁横秋。
铁横秋感觉到气氛不妥,只当自己是问得太多了,或许月薄之不愿跟自己透露太多计划。
他心中一闷:到底还是当我是外人,不愿意把复仇大计跟我共商吗?
唉……
这个念头像根细针般扎进心底,铁横秋喉间泛起一丝苦涩。
但他还是乖巧地转移话题,笑吟吟凑近窗边,说道:“刚刚进门就看见你站在这儿了,我就好奇。毕竟很少见你在窗边站,是看什么呢?”
月薄之嘴唇一抿,不发一言。
因为他不想说:他站在窗边,是为了看铁横秋。
他迅速别过脸去,仿佛是窗外的雪光太亮,照得人心烦意乱。
铁横秋心下微顿,只当:果然我今日太得寸进尺了。
他给了我好几次冷面了,我还往上贴,他也该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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