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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仇抿着嘴上前,在心里建设足够稳固后他回想着朋友的提点,走一步脱一件。
钱仇迎着光给曲淮展示他自己,“曲老师,我觉得我适合。”
曲淮点头,“那以后都你来?”
“嗯,以后都我来。”
从那之后曲老师去哪都能看见钱总的影子。两人出差旅游总能碰上。
酒店内,曲淮看着两张总统套房的门卡笑了。
当天晚上,他堵在另一间房门前,“钱总有钱是吧?”
钱总眼前一亮,“嗯!”
曲淮呵呵一声,“滚进来。”
操场“搬尸”
“我靠!”任清远蹭地一下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他来不及多想,抓了外套就往外跑。
手机上显示的定位地点在医学院实验室附近,看样子已经靠近操场了。任清远疾速下楼,三秒骑上小电驴,风驰电掣往操场那边赶。
马上放假,操场这边散步的人少了大半,整个操场黑乎乎一片,冷风刮在脸上让人睁不开眼。也只剩下各个楼梯口还亮着几盏灯,任清远扯着嗓子,“裴——”
刚喊一个字,他连忙闭嘴,这时候喊有什么用?
忙把车停在一边,任清远跟着定位走。
左边……左边转角……
“那边地上那个……裴安宁!”任清远眼神一亮,嘴角上扬。他草哥应变能力强,还知道找个草丛把自己埋一埋。
裴安宁整整齐齐坐在路边,一半身子靠在身后枯草里。他离路灯有一段距离,怀里抱着他的包,若是别人看见也不会觉得这人晕过去了。
任清远连忙过去。
“!”
比他还快一步冲过去那傻大个是谁?心提到嗓子眼,任清远大喊,“陈越越!齐岩!”
他们不是回宿舍了吗!怎么会在这儿?
这几步跑出了运动会的架势,任清远和齐岩同一时间冲到裴安宁身边,他率先把裴安宁搂过来,呼出的热气化成一股股云雾飘散在路灯下,“你们怎么在这儿!”
那俩人一抬头,冲天的酒精把任清远熏得睁不开眼,“我靠,你们又去喝了。”
陈越越眼神迷离,他靠着身后栏杆嘟囔,“就在泰餐旁边那家烧烤店,体院一班那几个哥们儿都在,小酌两杯!”
“对!都是兄弟!”
蒋晓北气喘吁吁跟在这俩祖宗后边,在他们说话的工夫可算跑过来了,他一边一个扶住这俩醉鬼,“远子?裴安宁?不对……他这是怎么了?”
任清远面色复杂,他急忙把裴安宁从草丛里拉起来,“他从实验室出来感觉自己有点儿低血糖,就给我发了消息。我刚到这儿就发现他晕过去了。”
“低血糖!”陈越越大喊一声,把这几个人都吓了一跳,他傻呵呵一笑,在身上胡乱摸了半天,最后从羽绒服口袋里摸出来一块巧克力,“我有!”
“快……快给他吃!”
“对!低血糖吃巧克力可以!”齐岩和陈越越如出一辙,俩人醉得神志不清,谁也没比谁好到哪儿去。
任清远忙不迭点头,“好好好,我这就回去给他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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