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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安宁耳尖泛红,他手指轻颤从桌上拿过那两条皮带,“胸前?”
“对,”任清远也有点不好意思,“帮我把左胸这边挡住,右边就露着。”
“你可得绑紧点,勒点也没事儿,就怕走着走着衣服掉了。”
“……好。”
裴安宁目光躲闪,但又忍不住去看。他拿着皮带绕过任清远胸前,这皮带还不到两厘米宽,想遮住胸前太难了,每次刚放好就掉下来,裴安宁急得出了一头的汗。
“马上,你等一下。”裴安宁又试了一次,可还是不行。原本还能压住,可在试了几次后皮带会被任清远直直顶下来……
“嗯——”任清远一声闷哼,他不知不觉红了耳垂,裴安宁看他这样一股热浪直冲胸口,连手上的皮带都变得烫手。喉咙滚烫,裴安宁轻声说:“要不你自己来……”
“你再试试,我动不了。我一动盔甲就掉了。”
“好……”
裴安宁再次把皮带一头固定在一侧肩甲上,黑色皮带压在胸肌上勒得皮带两侧肌肉鼓鼓囊囊,裴安宁喉结微动,他手白,放在任清远身上更是白得发光。
“裴安宁,你先用手按住再压皮带会不会好点?”
任清远的一句话让裴安宁从耳后到脊柱都如同过了电流一般,他视线又扫过去,“我按?”
“嗯,我手卡着够不着。”
“……行。”
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青筋凸起,裴安宁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他呼吸越来越粗,伸手对着那块按了下去……
“呼——”
吱呀——
床板猛地发出一声响,漆黑一片的寝室里隐约透来窗外天明的光。
心跳依旧在胸腔中震得人头昏脑涨,裴安宁喘着粗气,他狠狠闭上眼……
他又梦到任清远了。
就差一点,他就能按上去。
“草……”裴安宁轻声暗骂一声,他靠在墙上咽了好几下口水,在天明前混沌的晨曦中隐约能看到对面的任清远,任清远睡得不老实,身上只有肚子上搭了点被子。
上半身露了大半,两条腿也都在被子外面。
裴安宁呼吸粗重,他垂下头目光复杂,右手犹犹豫豫攥住被子边缘,又摸向睡衣……
两秒后,301寝室一号床一道身影迅速从床上翻下来。
裴安宁在拿了换洗睡衣和内裤后直奔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在五点的寂静中格外明显,水声持续了一个小时。
任清远隐约觉得有人在洗澡。但他困得睁不开眼,翻个身又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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